——
古要強聽了花不謝講的武林往事,他知道自己的武功,比起那些高手還差得遠,一定要努力練功才行。
古要強見花不謝不再和自己說話,又在那裡回憶,古要強心想:“老頭是生活在回憶中的,這話果然不錯。”
於是,古要強也不再問花不謝了,他就在火堆旁練起功來。
姜娟見古要強練功起勁,也把書拿出來,練着裡面的武功招式。兩人沉浸於武功海洋之中,也沒有昨夜那春情激盪的之心了。
兩人練功到半夜,也沒睡覺,就坐地練內功,當然,練功之後,他們也許會搞上一火吧,這就不用細說了。
……
第二天,花不謝運起他強大的神功,帶着古要強和姜娟幾個飛躍,就來到天坑之上,花不謝道:“徒弟兩口子,我們就此別過了,我老人家走得快一點,就先走一步了。”
古要強依依不捨道:“師傅,你老人家留個聯繫方式給我吧,我逢年過節也好去看你呀!”
花不謝道:“不用這些俗禮了。我們很多江湖高手,都是隱居起來的。你看到的現在各門派,其實是都只是門派裡的外圍弟子,因爲真正的高手做事,多有違法的地方,現在,天下太平,政府強盛,我們出來活動,主持正義,那就叫與政府對抗了,所以,高手是不想跟政府打交道的。”
古要強道:“怪不得,我們很難見到武林高手,見到的也只是些低級高手。你老人家不說,我們還以爲我們國家的高手都沒有了呢。”
花不謝道:“你以後靠武功行走江湖,能不與政府對抗,就不要與政府對抗,武功再高,都抵不過政府。你要記了。好了,不說了,等你以後有名氣了,師傅自然找得到你。我還想聽你說幫我媽擦皮鞋呢。呵,我走了。”
古要強很不好意思道:“師傅,其實那句話,不是好話來的,那是想着占人家老媽的便宜的話。對不起,師傅。”
花不謝拍了拍古要強的肩道:“哈,看來我這許多年不當出來混,都被你小子佔便宜了。算了,你曉得跟我講實話,我也高興,走了。後會有期。”
古要強還想說話,花不謝慈愛的望着古要強點了點頭,好像說一切盡在不言中一樣,而後,一個縱身,向山下飛身而去。看着花不謝那幾個起伏,踏着山尖而去,忍不住落下淚來。
姜娟問道:“老公,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古要強抹了眼睛道:“我在廣東殺人一事,救我們那美女既然說抹掉了,肯定也就抹掉了。等下,我們最先要做的,是趕快打個電話回家。我都想好了,就說我們跟朋友打賭,才寄那種信的,讓家人不要擔心。再一步,就是幫你報仇,他孃的,敢逼我老婆做小姐,我要整死他。”
姜娟聽古要強說狠話,心想自己那仇人,卻是有槍的,怕古要強危險,於是道:“老公,算了吧,我們去另外的地方,重新開始吧。我叫我父母搬家。”
古要強狠狠的道:“老婆,你是我的人了,現在,就要聽我的。我一定要保護你,不讓你吃苦。那個狗,叫什麼名字呢?”
姜娟見古要強態度堅決,於是只得告訴他道:“海青縣公安局長叫楊程,他那兒子叫楊登印。”
古要強咬牙切齒的道:“楊登印這條狗,我不會讓他好過。我們現在雖然是三流高手,但幫你報仇,也等於是幫我仇,這個恨,你不報,我一個人都要報。我擦他媽個皮鞋,把他娃的扯了炸來吃。”
姜娟還是擔心古要強安危道:“老公,不如,我們去市公安局告他吧!”
古要強道:“老婆,你想,你的後臺,只是老公我幫你,那縣公安局的後臺就是市公安廳,他們是一路的,我們去告,肯定先把我們抓起來,搞得好,就不了了之的把我們打發了,搞不好,也許還會整死我們以求安全。”
姜娟道:“那麼,我們這法治社會,就沒辦法用正當手段找回正義和公道嗎?”
古要強道:“有啊。但一定要有實據才行,坐實了,才能整到他。”
姜娟道:“老公,答應我,你不要冒險,我聽你的就是。”
古要強於是就想着如何整那公安局長的兒子楊登印,那是官二代,一定有強大的勢力,不想好的話,可能自己被整死了,還沒傷到人家一根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