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購買面具的人唯一的線索只能在東方閻這裡獲取,可是東方閻也說了購買的時候,那人帶着斗笠,根本就不知道他長相,這根本就沒有線索。”
“也不一定。剛剛你沒有來的時候,我問了那人說話的口音,他說沒有說話,怎麼給了他畫像,讓他對照出來,東方閻開價多少,他一點也沒有討價還價。”
“這樣,他話也沒有說,長相也沒有,不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
月千觴笑了。
看着月千觴這樣賣關子的,亦簫就急。
“你到是說啊!”語氣都是催促。
“東方閻說,他想起那個人是左手拿着畫像給他的,這應該是個左撇子。”
“左撇子,這樣的人不多啊!”亦簫想想,“可也不好找,這人畢竟是一個下人,找一個左撇子的下人也如同大海撈針一樣啊!”
“這人能找到東方閻,那他就是深得他主子信任的人,而且武功不弱,他這個下人的身份應該不弱,有點類似黑鷹的,或者比低不到多少,況且這次有了這個線索,以後就會出去其他的線索,這就是一個關鍵。”
“好吧,我的計謀遠遠不如鎮國將軍的排兵佈陣,你這麼說那就是這個線索對你來說,有用。是這個意思嗎?”
“聰明。”
“得了吧,還聰明,我知道我自己有點小聰明,大聰明瞭沒有你厲害,在你這麼足智多謀的人面前,你誇我聰明不是再諷刺我嗎?”
“我哪敢啊!”
“你不敢誰敢啊!說,你早上去了哪裡。”
“想我了是嗎?”
“別和我扯皮臉,是不是做什麼壞事去了,不能說啊!”亦簫語氣帶有絲絲的威脅。
“還記得昨晚的事情嗎?我出去派人去跟蹤北堂傲風了,叫他在晚上宴會的時候務必要跟緊北堂傲風,在北堂傲風和那個黑衣人進去的時候,通知我,我帶你們和四位族長進去,我們來個一網打盡。”
“我就說嘛!懂的排兵佈陣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一個覺睡醒,就已經有方針,有對策了,計劃還是如此的漂亮,只是黑鷹被你派去保護白梅了,我是不是弄亂了你的計劃。”亦簫看着月千觴,有點覺得自己好像拖累了千觴,給她搗亂了。
“沒有,從昨天開始我就猜測,四個族長肯定相信四個護法重生的事情,而其他三個家族的少主都在,只有南宮家族的還沒有正式的正名,所以南宮家族一定會盡快的承認南宮舞心的事情,白梅進去了,肯定是暫時出不來的,她出不來,你肯定擔心,黑鷹我早就留在這裡了。”
“你怎麼知道白梅進去了就出不來了,我的性子肯定不會讓白梅留下的,這你是怎麼猜到的。除了黑鷹你還有什麼人派啊!”
月千觴應該很瞭解她的性子,她是絕對不允許白梅一人留下的,事實她是猶豫了,她相信最後她一定也是不同意的。可他怎麼那麼的準確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