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情況是離開京都的時候,他打開看見了那些字,他的臉色可是像個色彩調板,五顏六色的,他實在沒有想到長的那樣水靈的女子,文采那樣的出衆,寫出來的字竟然是這樣的,奇形怪狀。
要不是他聽見她身邊的丫鬟讀過,很多字他還真的不認識,他那一刻他替那個丫鬟同情,能認識這樣的字,她要被毒害了多少回才能認識啊。
東方閻不回答,亦簫也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那我的墨寶了。”
“在我書房。”東方閻說的很不情願。
他當然不情願了,本來想這樣的文采回去裱起來掛書房,可打開之後,這個想法就馬上被他扼殺了。
這樣的字要是被人看見,還以爲是他寫的,那要多丟人啊!
可是扔,他有捨不得那文采。
之後就被他藏在書房了。
這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呵呵……”
這算是她報復吧!雖然這一切都不是他弄的,他也不知道,可事實總歸是事實,要不是那人皮面具她不會抓錯人,不會發呆,海格也不會保護她而死。
這樣也算是給她自己一個交代吧!
“在外面就聽見你的聲音,是千觴回來了吧!”老頭還沒有進來,就聽見他的聲音。
音落,那些去幫亦簫找月千觴的所有的人都進來。
一進來看見月千觴,老頭就說:“你們看我說的對吧!能讓亦簫這丫頭笑的這麼開心,不就只有我那徒兒回來了嗎?”
“這位是?”雲蝶不像老頭就看見亦簫和月千觴。
“他就是東方閻。”亦簫回答了雲蝶的問題,也順帶給大家介紹了一下。
“這是風雲學院的院長,這是雲空帝國天空學院的院長雲蝶,現在也是老頭的愛人。”
“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是你們隱士家族的,就不用我說了吧,你比我們還熟悉。南宮清風手上的小狐狸叫翌晨,是岸瞳的兒子。”
“這是尋歌,是個大夫。”
“岸瞳你認識了,莫夜受傷了,岸瞳在照顧着,你暫時看不見。”
亦簫給東方閻也介紹了大家。
“你們好,我是東方閻,以後請多多指教。”東方閻站起來,很客氣的抱拳給大家客氣一番。
“行了,東方閻,你不是這麼禮貌的人,裝什麼禮貌啊!”明明就是一個笑面虎,卻裝作很和藹。
“那初次見面,打擊不知道我的本性,當然要裝一裝了。”東方閻完全知道亦簫是什麼意思,也不計較,不覺得被亦簫揭穿有什麼好尷尬的。
這兩個人不覺得有什麼,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卻覺得太陽從西邊吹來了。
這東方閻和他們認識了十幾年的東方閻怎麼像是兩個人了。
以前的東方閻少話,有禮貌。是各個家族,族長誇讚的好少主,幾乎就是什麼都好,聽長輩的話,做該做的事,穩打穩紮的修煉,簡單的概括就是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玩偶,一個長輩中理想的能隨意擺佈的機器。
可今天的東方閻完全不是那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