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愛笑。”這不就是一個笑面虎嗎?這就是亦簫對東方閻的第一條評價。
“謝謝你啊,岸瞳,這麼晚了,翌晨一個人在房間裡面,你也擔心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岸瞳站起來。“不用了,很近的,再說今天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幫我帶着翌晨,莫夜因爲我受傷的,我想去照顧他。”
“岸瞳,你有沒有想過,和莫夜過一輩子。”亦簫實在看不下去,岸瞳這麼的折磨自己,也折磨了莫夜。
“我,我沒有想過。”
“沒有想過,那你就想想。莫夜對你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裡,相信你應該知道,這世上能對你這麼好的人,都是把你放在他的心上,除了他你就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你要珍惜啊。有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讓他過去,別把自己的幸福拒之門外。”
“我知道莫夜對我的好,我也知道這世上能對我這麼好的只有他了,可是我不想他因爲我而受流言蜚語的攻擊,我也想要幸福,可是我的幸福卻造成別人的苦擾,我不能那麼的自私。也許他現在不介意,也許他這輩子都不介意,可是我不能不替他介意。所以謝謝你,亦簫,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和莫夜,只是我和莫夜之間是永遠沒有結果的。”說完岸瞳黯然的離開了。
看着離開的岸瞳,亦簫搖搖頭說:“真是死腦筋。莫夜有的苦受了。看來尋歌的這個方法不行啊!”她想着是不是要她自己出馬啊!
“千觴。”亦簫喊着裡屋的月千觴。
“怎麼了。”大晚上的岸瞳來了,他出於避嫌,也讓出空間給兩個女人說話,他這個背後的男人做的可是十分的到位啊!
月千觴聽見亦簫喊他,從裡屋掀開隔開兩間屋子的簾子走了出來。
“千觴,你說啊!岸瞳爲什麼會那麼的介意那件事情了,我是個女人我都想不明白,莫夜都不介意了,她爲什麼還那麼的介意了。”是不是她有着現代人的思想,想不通古人對貞潔的看重。
“你是女人都不懂,我這個男人怎麼會懂。”月千觴給了亦簫一個白眼,他是個男人好嗎?要不是他愛她,說到大婚才碰她,不然她早就體驗了他是不是個真正的男人。還會在這裡問着這樣的問題嗎?
月千觴很不爽,覺得被亦簫挑戰了他男人的底線。
這和說一個男人你行不行是一個等級的問題。
可亦簫哪知道他是這麼想的。但也能看出他應該不滿她這樣的說法。
亦簫撒嬌似的抱着他的胳膊,說着好話:“因爲你在我的心中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啊。這點小情況,以你的聰明才智。你一眼就能看出來。所以跟我說說你的想法。”說完還拉拉月千觴的胳膊,“說說吧!”
月千觴拉着亦簫坐下。拉下她的手。這樣的撒嬌,雖然他很受用,只是用不着這麼大的勁吧。
他的晚飯都快被她要出來搖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