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在老頭的耳邊一字迴響,他們是朋友嗎?是朋友嗎?答案肯定不是。
當年是未婚夫妻,後來形同陌路,他們一直以來都不是朋友。
老頭覺着事情知道的越多就是在折磨自己,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有誰能和他說他到底應該怎麼辦。
亦簫看着尋歌終於把任務完成了,她看的是一身的汗。看尋歌辦事真的是要有強大的心臟,不然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被辦成什麼樣子。
現在下一波上。
打鐵就要趁熱。趁老頭現在心智不穩,情緒不定的時候,想事情想不周全的時候,所有的都一次性解決。
“不好了。不好了。”
外面有人在大聲的喊不好了。老頭也沒有理會,外面不是還有人嗎?月千觴和亦簫不都是在外面嗎?他這個樣子也處理不了什麼事情。
但是門突然被推開了。來的人很慌張。
“院長。不好了。不好了。”來的學生氣喘吁吁的,對着老頭緊張的彙報。
老頭根本就不想睬他。
他就馬上知道不應該亂喊,應該直接說事情。
“院長,那個雲空學院的雲湘來了。”雲空一詞讓老頭身子一僵硬,他們不是離開了嗎?怎麼雲湘回來了。
還沒有等老頭反應過來問他,他又接着:“那個雲湘來是求助的。她哭着說他們一早離開這裡回去,在回雲空的路上,雲空院長的馬上突然馬一滑,那馬連人帶車一起掉落懸崖了。”
掉落懸崖?是誰?雲空院長!雲蝶掉落懸崖!
這詞語一組合成功,老頭立馬就站起來了,拎着那學生滿臉猙獰的怒吼着:“你再說一遍。”
“雲空院長掉落懸崖了。”
不要讓她在離開這個塵世的時候,還在恨你。
老頭突然想到的就是這句,現在真的應驗了,她離開這個塵世竟然是帶着對他的恨,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他要去找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雲湘在哪裡,帶我去。快帶我去。”老頭越來越來越忍不了自己的脾氣。現在開口說的話都是在吼,用盡身體全部的力氣在吼。
那學生被吼的趕忙帶着老頭去了前廳。
一道前廳,老頭就看見了亦簫和月千觴,白淺墨,西門吹雪,南宮清風等所有的人都在這裡,,雲湘在中間哭泣,哭的很厲害。有點肝腸寸斷。
突然,老頭不敢上前問了,他怕了,他真的害怕了。
他怕他問,雲湘會和他說,找到了雲蝶的屍首。
亦簫看見老頭來了,但是沒有上前,就直接代勞,她問着雲湘:“雲湘不哭,慢慢的把事情跟我們說一遍。我知道了來龍去脈,好幫你啊!”
雲湘吸了吸鼻子,把眼眶裡面的淚水使勁的壓回去。
雲湘這哭的這亦簫真的汗顏啊!她真的不知道這丫頭的淚腺這麼的發達,她去找雲蝶的時候,問她的學生中有沒有很能哭的,要幫忙,雲湘自告奮勇的說她可以,當時她還不敢相信她可以,沒有想到她還真的這麼的能哭,還真的是不能小瞧了。
真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