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的第一個動作就是趕緊的給自己倒一杯茶,然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標記也太難找了吧,都隔的好遠啊!找累死我了。”還自帶小風扇,那纖細的小手,在自己的額頭間使勁的扇着。
面對亦簫的質疑,月千觴很不好意思的小聲的說着:“我沒有做過標記。”
那些標記爲了保證亦簫能找到,他還真的來來回回不知道去了多少趟,去驗證了多少回,可是又不能太頻繁了,爲了保證距離。他的標記都被他用腳步量出來的,每一個標記之間的距離都是一樣的。
但還是沒有做好,讓亦簫找了這麼久。
他有點怪自己,有些自責亦簫交代的事情辦的這麼的不滿意。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都是什麼事,錦衣玉食的,百人伺候,萬年受差遣的,用的着他辦事嗎?
月千觴的自責,亦簫也看在了眼底。
一個王爺怎麼可能去畫標記,去看標記了,他在聰明在厲害,那也是排兵佈陣的總指揮,根本用不着他上場,現在這種標記的這種小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也不容易,要隱蔽,要不頻繁還要能保證看標記的人能找到。
這就是讓喬布斯到廚房去做飯一樣。
看着月千觴在一邊不敢上前,還真的像個孩子一樣,亦簫看着好笑,果然不管每個男人在外面有多風光,在家裡,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他內心的小男孩模樣會經常出現的。
“坐下吧,還以爲我欺負你了。我又不是指責你,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聽着亦簫沒有生氣的口吻,月千觴很驚喜的擡頭,亦簫沒有生氣,這表情完全不符合他在戰場之上一呼百應,鐵血冷硬,嗜血無情的模樣。也不符合在朝堂之上,運籌帷幄,胸有成竹,淡定自如的模樣,更不符合在他手下的心之上,高高在上,氣度不凡,只可仰望的模樣。
這一切都是在亦簫的面前。
月千觴馬上安心的坐在了亦簫的旁邊。詢問着亦簫在金府的事情:“你在金府一切安好嗎,那裡面沒有什麼危險吧!”
“不安好怎麼出來見你的。”真不知道月千觴怎麼才能改掉對待他的事情就亂了分寸的毛病。“危險也暫時沒有,只是那個金大班是個老狐狸,本來我就可以帶着翌晨離開的,但是被他陰了一下。”
“怎麼回事。”這個時候的月千觴好像又回到了面對手下彙報朝廷之事的那個態度。嚴肅而淡定。
“我進去的時候,爲了彰顯我的實力,讓金大班注意,就和那些馴獸師比試了一番,我也不知道原來我馴獸的速度是那麼的快,比那些馴獸師不知道快了多少倍,金大班很看重這一點。我就利用了金大班這點,騙他說我是來魔獸森林爲我妹妹尋找小魔獸做寵物的,讓他懷疑我會不會離開金府去魔獸森林之後,怕我不論死沒有死在魔獸森林,都有可能不會回去的心理,把翌晨送給我來安撫我留下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