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微臣的女兒只是一時被氣憤衝昏了頭,前幾日,小女和亦簫在聚福樓比試,小女不才輸了,被亦簫砍斷了一隻手。所以從那時起,小女就恨起了亦簫。纔會在今日做出如此糊塗之事,請皇上看着小女斷手的份上,饒了她這一次吧。”杜子峰準備打着同情牌。
“真可憐,手被砍斷了。”
“但是我看她的手好好的啊!”
“……”
“斷手?朕看她手好的很啊!”月無涯以爲杜子峰也在騙他,明明好好的手哪裡有被砍斷的痕跡。
“皇上,您請看。”杜子峰把杜海棠被亦簫砍斷的那隻手擡起,慢慢的掀起袖子到手腕處,讓皇上看着,但是隔了一段距離,月無涯看不清楚。
指示着身邊的太監去看:“你去看下。”
“是。”安公公接旨,慢慢的退下。去到了杜海棠的身邊,看着杜海棠的手腕上有一圈明顯的血痕。也有被刀切後的平整的切口邊緣。
安公公面對月無涯躬着身子說道:“皇上,杜小姐的手腕處有一個圓形的血痕,圍繞手腕一圈,血痕的邊緣像是被刀劍這種力氣砍下的切口。”
安公公話落,所有人都被嚇了倒吸了一口氣。大家都明白了爲什麼亦簫會看上月千觴,月千觴會看上亦簫,原來兩人是臭味相投啊,都是那麼的殘暴,殺人不眨眼啊,看來以後也不能得罪了亦簫。
也有更多人同情着杜海棠,換成自己也是對亦簫恨之入骨啊。
這麼年輕的女子,斷了手就等於斷了她這輩子的希望,想嫁人那是沒有指望的了,除非找個窮小子入贅還有點可能。
但是大家只敢同情杜海棠,卻不敢指責亦簫了。
“爲何手斷了,還在手腕上了。”這事情月無涯看這很古怪,斷手怎麼可能還在手腕上了,就只有一條血痕。
“啓稟皇上,當時亦簫砍斷了小女的手,微臣立即叫來了大夫給止血,然後抱回去醫治,但是半路遇上一個神醫,是他接上了小女的手,小女的手現在在慢慢生長連起來,但是以後活動很不靈活,神醫說以爲裡面的有肌肉已經死了,生長起來也無用了。”
“哦,是這樣。那那位神醫了。”要是有如此高超的醫術,那招攬進入太醫院也是很不錯的。
“那神醫救治好小女之後,交代注意些什麼,就離開了。”
“原來如此。”雖然對神醫的離開有些可惜。但是月無涯的氣消了。
語氣緩和的說着。“比試文采,不是陶冶情操,大家相互切磋,一種風雅的行爲,怎麼到你們這裡就變的這麼的血腥了。”說着還瞟着一眼亦簫,就是怪罪亦簫的意思。
“回稟皇上,微臣去的時候,小女的手正被亦簫準備砍,微臣喊了停手,但是她不聽,毅然的砍了下去。所以具體的事情微臣不是很清楚。”
杜子峰非常的清楚,他不可能女兒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一點也不過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