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簫,你叫我簫公子,叫他白公子就行了,至於那一位,你問他。”亦簫懶得幫月千殤說,對老鴇斜睨一眼月千殤。
“黃公子。”月千殤悠悠的丟出三個字,也不計較亦簫的行爲完全的忘恩負義了。
“哦,好的。黃公子,簫公子、白公子。”老鴇應和着,轉身對身邊穿綠衣的丫鬟說了聲“我要和黃公子,簫公子、白公子談些事情,趕快去備些好酒好菜。”
“是。”那丫鬟匆匆的退下了。
老鴇又忙笑眯眯地對亦簫說:“黃公子,簫公子,白公子請樓上雅間用膳,我們變吃邊聊。”
亦簫本來就是準備邊談生意邊混飯吃的,現在有人邀請,當然很樂意接受了。於是帶着白梅上去。
月千殤也很自覺的跟着亦簫也上樓了。
進了雅間,坐落之後。飯菜也陸續上來了。老鴇也就開始對亦簫說些奉承的話“今日遇公子,肯定是老天垂簾我們這些孤苦女子啊……”
亦簫聽不慣這些,忙打斷,說:“玉姨,你還是說說現在飛雲閣的情況吧。”
老鴇也是見過世面的,也就不多說了,馬上進入主題。說:“我們這裡之所以叫飛雲閣,就是因爲飛雲,她是我們這裡的花魁,她長的很是不錯,才藝雙全,不過賣藝不賣身。好多達官貴人爲見她一面一擲千金啊。”
說到這裡老鴇眼裡充滿了對以前的嚮往啊,看她的眼神裡就像有一袋袋金幣從裡面跳出來一樣。
“可是她不是被人賣來的,她是自己過來的,說是家中有困難,自願出來工作掙錢養家。還與我訂下協議說隨時想走就走,我不可阻攔,也不能讓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些我都同意了。日子就這樣過了四年,可是就三個月她突然提出要走,畢竟她不是賣身給我,這四年幫我賺了這多銀子,我也不能太沒有道義,勸她不行也就讓她走了。她一走那些客人啊,就不再來了。”老鴇一臉無奈啊!
聽着玉姨的話,亦簫能感覺玉姨不是那些見錢忘義之人。
“玉姨,飛雲一走,你們這裡不是還有別的姑娘嗎?怎麼就沒有人來了了。”亦簫不解地問。
“男人就是圖噱頭,拼勢力拼錢力,都只願找花魁。以前花銀子都是爲了飛雲,飛雲一走誰還願意砸銀子過來啊,剛好隔壁的那幾家趁着我們飛雲一走,就在那邊搞噱頭,說什麼新來的花魁,客人當然被吸引過去,誰還記得我這飛雲閣,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喜新厭舊的。”老鴇一臉憤憤的批評着。
只是語氣裡大都是無奈的語氣,畢竟飛雲要走,她可以強迫的,但是她沒有。
啊!聽見老鴇罵男人都不是個好東西,亦簫就想笑,你開的青樓不就是因爲男人不是個好東西才能賺到銀子嗎?這不是自打嘴巴嗎?不過她可不敢現在笑出來。
亦簫想想也是,一家青樓沒有花魁撐着是很難成氣候的,按照男人本性來看,飛雲居沒有客人也就說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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