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觴因爲亦簫的話頓時黑了臉,酷酷的說着:“不能託付終生你也要託付終生。上了賊船就下不來了。”
“呵呵,你說你自己是賊船啊!”亦簫嘲笑他的比喻。
月千觴對於亦簫的嘲笑他一直知道最好的辦法怎麼阻止,那就是讓她的嘴巴閉上。還是甜蜜的閉上。
幾個月的不見,月千觴怎麼也要吻個夠本。在亦簫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放過了她。也讓月千觴覺得那一年的時間是太長了。
亦簫好不容易順好氣,就瞪着月千觴,這男人怎麼每次都要把她吻的窒息才罷手。就不能淺嘗截止嗎?
月千觴現在心情大好,對於亦簫的瞪視也是很開心的享受着。
“今晚你不要走了。”多日不見,亦簫也是真的很想念月千觴,想和他能多處一會是一會。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離開,你這話是在邀請我嗎?”月千觴賊賊的問着亦簫。
“邀請你個頭啊!”亦簫用胳膊肘輕輕一撞月千觴。
“好了,去睡覺吧,今天有點累,發生的事情還真不少。”亦簫主要還是歐陽天麟那一掌,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還是中了一掌讓她有些虛弱。犯累,犯困的。
看着亦簫的倦容,月千觴也知道今天她受傷。是應該多休息,馬上陪亦簫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亦簫還是和往常一樣,醒來的時候月千觴已經離開了,昨夜在月千觴的身邊睡的異常熟。月千觴離開時她一點也不知道。
當官員的女人就是這點不好,每天醒來都是自己一個人,那種失落的感覺很不好。
亦簫也沒有過多糾結這個情緒,馬上起身收拾好自己,去和老頭商量一下能不能進出學院自由。
一大早的,亦簫還沒有進到老頭的屋內,就聽見老頭又在犯傻了,一個人在呵呵的笑着。
“老不修,你在笑什麼這個開心了。”亦簫一腳踏進屋內問着。
“哎呀,亦丫頭,你來了,昨晚開心啦!”老頭打趣道,知道以月千觴的性子昨晚肯定是不走的。
“對啊,看見千殤肯定開心,不過把你腦袋你的齷齪思想給我扔掉。你以爲千殤和你一樣,那麼沒品啊!”老頭打趣的意思她怎麼可能不懂。
“哎呦呦,老頭我沒品啊!那你的千殤也是沒品的他是我教出來的。”老頭一臉嫌棄的表情說着,嫌棄我這個師父,那徒弟也好不到哪裡去。
“我的千殤反正什麼都是好的。不和你廢話了,我想問我能不能自由進出學院,雖然學院有規定,但是你也知道我來這裡是因爲寶物的,現在寶物得到了,我也沒有必要待下去,但是時間塔對於我明年的比試是很有用的,我又不能離開。所以讓你能不能破例啊!”
“昨晚你走的時候我在後面喊你,你不聽,現在來找我了,我就是要跟你說你可以不參加期末比試和學院讓你進去的。”老頭一副叫你昨晚不睬我啊的表情,現在知道來找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