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觴用沒有拿弓的手順勢攬上了亦簫的小蠻腰。悄悄的,邪魅的語氣說着:“我的就是娘子的,所以那些亂桃花就交給娘子來解決。”
“誰是你娘子,人家說我只是未婚的,沒有正式成親這些都不算數的。”剛好來朝陽公主的話來堵他,看他這臭美自戀樣,亦簫就像損他。
“誰說的。”月千觴的臉馬上垮了。他以爲亦簫當真了,很鄭重其事的對亦簫說道:“只要我月千觴承認你就已經是我的妻子,那些虛禮對我月千觴來我可有可無,我只是想要全世界知道你是我月千觴的妻子,我纔在乎的,你記住了嗎?”
看着月千觴那麼嚴肅的臉,亦簫想說不記住也難,只能乖巧的點點頭。
亦簫的點頭都讓月千觴放下了心。但還是想把在亦簫面前嚼舌根的人揪出來,之前在沒有賜婚前就被万俟百合質疑了亦簫是個不知名的女人,讓他一直耿耿於懷,現在他們已經被賜婚,竟然還有人質疑,這人膽子不小啊,他鬼王的事情他也敢質疑。
月千觴對着廣大羣衆,問道:“剛剛是誰說我們只是賜婚,沒有成親這婚事就不算的,現在給我站出來,我可以饒你不死。還有我鄭重的再說一遍,亦簫是我月千觴的妻子,不論成親與否,她都是我命定的妻子。”
“喂。”亦簫不好意思的用胳膊撞了一下月千觴,出言提醒道:“你有沒有必要這麼肉麻啊!”嘴上雖然這樣說的,但是那嬌羞的模樣刺激一些人。
首當其衝的就是朝陽公主,她沒有想到她的一句話讓月千觴在這麼多人面前直言亦簫不論成親與否,都是他命定的妻子,這不是在打她的嘴嗎?
她喜歡月千觴的霸氣,喜歡他的冷酷,喜歡他的帥氣,喜歡他的威名,喜歡他的男性魅力。就連現在看見他對亦簫的柔情她也喜歡,只是那柔情不是對她的,要是對她她死也無憾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有個亦簫,要是沒有了亦簫,那這些不就是她的了。
與朝陽公主的白日做夢相比,南宮清風和西門吹雪只是略微的皺着眉頭,顯然是想象不到那樣蠻橫狂妄的女子也會有這樣的時刻,這讓他二人看的有些像不再現實中的感覺。這畫面讓兩人很不自在。
在朝陽公主做白日夢的時間,月千觴再次問道:“說還是不說。”
所有人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朝陽公主,朝陽公主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什麼事,迷糊的問着:“都看我幹什麼。”
衆人的眼神已經告訴月千觴,那話就是朝陽公主說的。
“來人,把公主遣送回府,異國公主來我國請注重身份,遵守我國規矩。”月千觴說的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爲朝陽是異國公主,來我國出使,就要畢恭畢敬討好。他反而希望這朝陽和親和不成,趕快離開。
朝陽的出現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問題,但是她不想因爲她而影響到亦簫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