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們的白梅姑娘生氣了。不容易啊,小姐我可從來沒有看見你生氣啊,難道是因爲我把比和尋歌連在一起說的原因。”亦簫看着白梅的那個小眼神,不知道有多鬼。一副原來如此,我們的白梅和尋歌……
“小姐,你別亂說,奴婢和尋歌公子什麼都沒有。”白梅臉蛋紅紅的。一臉的焦急,這個小姐怎麼開這種玩笑,她還是個小姑娘了。這樣說的人家多不好意思啊,以後還這麼見尋歌公子。
“我說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亦簫裝傻,左看看月千觴問問。
“小姐。”白梅說不過亦簫,只能無奈的喊着亦簫。
“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尋歌聽得雲裡霧裡的,山下的人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他有時候還真的理解不了。
“你要是懂了,還是尋歌嗎?”男人都是對愛情反應都是蠢鈍的,女人家的小心思怎麼會懂,當然除了她家的月千觴,千殤對她的任何小心思,小眼神都懂,簡直就是另外一個她,這叫她如何不愛另一個自己呢!
“爲何我懂了,就不是我了,越說越糊塗。”尋歌抓抓腦袋,不解。
自從亦簫允許尋歌跟着,再聽見草民的自稱亦簫就有些無語,之前是因爲沒有什麼關係,讓他改正自稱顯得有點沒事找事,但後來在聽見就渾身不對勁,硬是讓尋歌稱“我”。
至於白梅的自稱,亦簫想她們現在還生活在丞相府,以免有心拿稱呼做文章,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惹麻煩嗎,所以亦簫也就沒有改變白梅的自稱。
“你這麼想知道。”
“小姐。”小姐又在唯恐天下不亂了,這也還意思對尋歌公子說,現在尋歌公子不知道,她還沒有那麼丟人,可小姐說要對她說,那她……
亦簫聳聳肩,“白梅不要我告訴你的,真想知道就去問白梅吧。”
看不懂這對主僕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尋歌也懶得再問。
“現在大家安靜。”一個穿的和昨天的考官是一樣制服的一個男子,應該就是今天的考官。這個男子要明顯的比昨天的考官年輕,應該二十多歲左右。長得有些儒雅,制服穿在身上也沒有一般武者的凌厲之感,反而有些像文弱的書生。
“現在第二項的比試開始,現在臺上有個竹筒,等下每個要比試的學子都上來抽一支籤,裡面有100支籤,有50個數字,每一個數字有兩支籤,抽到一樣數字的上臺來比試。比試順利按照簽號開始。現在上來抽籤。”考官說着比賽之前的規則。
陸陸續續的學生上臺,亦簫也上去了。亦簫伸手抽出一個22號,亦簫滴汗,這手氣也太好了吧,上來的時候她還在想不要抽到22號,她可不是一個二的人。可是越不想要的,還偏偏就抽到它。
下臺,大家都湊上來問着亦簫抽到多少號。亦簫黑着個臉。
真是太不上道了,哪壺不開提哪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