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不帶這樣損人的吧,對,杜海棠的我是求情,不能人家侍郎的女兒求我幫忙,我能不幫嗎?我不也就說了,也沒有真的要幫她的意思,杜子峰來的時候,我不是出來幫你說話,證明一切都是杜海棠自找死路。
月傾城瑤瑤頭,嘆嘆氣,很是無奈,怎麼一到亦簫這裡他做什麼都不對。
“你那只是在陳述事實,你要是不說,還有這麼多的百姓眼睛可都是雪亮,人多也能壓死好漢,我不信你一張嘴能說過這麼多人。”
“……”月傾城現在終於認清楚一點,亦簫的嘴他永遠說不過。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和他鬥嘴,不過他也喜歡和她鬥嘴,這樣好像能讓亦簫在這個時刻的眼睛裡只有他。
很卑微吧!堂堂一個皇子要這樣留住一個女人的視線。
不過他寧願有這個短短的交集,也不願意和她像兩條平行線。
“既然無話可說,那你就走吧,你要是不走,我們走。”說完一隻手很熟練的套起月千觴的胳膊,拉着月千觴,撞開月傾城。
月傾城默默的看着那隻套着月千觴的胳膊,有些五味雜陳。
不過想想也是,他這樣的人不配得到亦簫的喜歡,他給不了她純粹的幸福。
鬼王府。
“你今天怎麼去了聚福樓。”亦簫應該猜到是有人稟報的。
“我聽黑鷹稟報的,說你在聚福樓和杜海棠比試,還謙下保證書,我擔心以你的性子肯定是要出事,我就放下手頭的事情趕過去。”月千觴說着還颳了一下亦簫的小鼻子。
“我怎麼可能會出事。”亦簫不滿的嘀咕。
“你怎麼不會出事,雖然你不會被人欺負,但是讓你欺負人有後臺。他們肯定不會讓你好過,你的性子又倔,肯定會對抗上。”月千觴很準確的道出亦簫的小性子。
“你看的和透徹嗎?不錯。”亦簫扯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想要矇混過關,怕月千觴再繼續唸叨。
對着亦簫的賣乖,月千觴和說不下去。
“好了,不說了。”
“還是千殤最懂我。”
一句最也讓月千觴問道:“還有誰懂你。”
“白梅啊!”很自然的亦簫脫口而出,白梅是她的貼身丫鬟,她也再培養她,所以大多數的事情白梅都知道,自然很瞭解她。
聽見是白梅,此懂非彼懂,月千觴小小的在心裡鄙視了自己,這個醋也吃。
“你剛剛說你放下手頭的事情去的聚福樓,那現在我要不要回去,免得打擾你啊!”亦簫眼神真誠的說着,並不是像矯情的像一般女子故意如此一說,想聽心愛的人說你最重要,放下一切事情陪着她。
亦簫並不認爲這樣的愛情就是喜歡,有事情就做,做好了在膩在一起是一樣的。男人也是有事業的,不能隨時隨刻的像和女人一起風花雪月,這樣纔算愛她。
“也不算什麼大事。還記得在沂南城我和你說過的在京都有召喚師的風雲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