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是她的錯,和小孩子爭誰對誰錯,那叫幼稚。
“丫丫纔不幼稚。”
咦。
亦簫驚奇的發現,怎麼她想的她都知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就知道啊,我還知道你很傷心……”亦簫趕緊的捂住丫丫的嘴,她傷心只有一件事情,可她不想讓月千觴知道。
亦簫惡狠狠的瞪着丫丫,“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打探我在想什麼,包括所有的情緒,聽見沒有,不然直接把你扔了。”
丫丫聽見要扔了她,烏溜溜的眼睛看着亦簫,馬上使勁的點頭。
只是月千觴的眼睛一眯,她傷心?
不止月千觴聽見,因爲她契約丫丫,所有的人都想看。也都聽見了。
可只有岸瞳敢問:“亦簫,她說你傷心,你傷心什麼啊!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這傢伙亂說的。”
“我沒……”亦簫死死的瞪着她,意思就是你再說一句,我馬上扔了你。丫丫只好沒有節操的閉上嘴巴。
“我沒事,你們都別瞎猜了。”然後拎着丫丫。“你跟我過來。”她要給她洗腦,這件刻不容緩。
亦簫離開。所有人都是關心亦簫的,都開始問着月千觴:“是不是你欺負亦簫,所以她傷心了。”
“你傻啊,月千觴捨得欺負亦簫嗎?”
“可是他傷心什麼啊!”
“對啊,她爲什麼會傷心了。”
月千觴看着亦簫和丫丫離開的背影,低低的說:“我也不知道。”
“我靠。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不知道了。”
“他是誰的妻子。”
“你不知道,你還是亦簫的丈夫嗎?”
“千觴,是不是你和亦簫鬧彆扭了。”
面對衆人的指責,月千觴只能無言相對了。
是不是他們真的在鬧彆扭了,他問自己的心,可是他的心也告訴他不知道,他難道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失職嗎?
“你們爲什麼不去問那條紫龍了。”在這件事情上最淡定的就是尋歌了,也許是他從出生到現在最淡定的一回了。
衆人全部看着突然起來的一句話,居然都默然起來。
他們怎麼沒有想到,被這個沒有腦子的傢伙提醒,感覺他們也像是沒有腦子一類的人,太悲催的感覺了。
這個想法,月千觴怎麼沒有想到,可是沒有用,現在亦簫肯定對那條紫龍下命令了。
就是去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
那條紫龍來出生,腦子發育不成熟,他不直着問,他繞着問,那是不是可以呢?
這事也只是在這裡的時候出現了個小插曲,之後一直回到京都都是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家也都是在趕路。
那條紫龍也是被亦簫直接收在戒指裡面,讓月千觴不管是直着問還是繞着問都沒有機會。
而亦簫該笑的時候笑,該吃的時候吃,該毒舌的時候依舊毒舌。
這到底哪裡有問題了,可所有的人都能感覺她有問題。
因爲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關心她的。
所以大家除了亦簫,全體開了個會,決定推選出是女子的岸瞳去和她聊聊天,談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