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理會月傾城,他愛取不取的。去幫尋歌處理那些取好的血。
”亦大小姐,本皇子還沒有取了,不幫本皇子取,萬一就差本皇子的血,到時候本皇子就不願意取血了。”看着亦簫完全不理會他,他不舒服的出聲提醒,有必要這麼嚴重的差別對待嗎?
“你要取不取,不關我的事,我只是幫千殤調查這裡的事情,沂南城的百姓本來就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們死絕了都我無關,我已經做到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是他們的皇子,你怕疼不取,既然你都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我爲什麼要在乎了,搞笑。”以爲這樣能威脅到他,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不過亦簫說的也是真的,這些人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又不是什麼聖母,什麼南丁格爾的,不會同情心氾濫的去求月傾城在救這些人。你愛救不救
何況尋歌也說過是天外來人的血,亦簫可不認爲月傾城是天外來人。這一點的確認也讓亦簫毫不顧忌的說着。
其實說不在乎是假的,雖然這裡的人和她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和月千殤有關係,她就想把它處理好,這也是一種小孩子心態吧,想做好某件事情去大人面前討賞。亦簫正是這樣的心態,想去月千殤面前討讚揚,討誇獎。
“哼……”沒有威脅到亦簫,還被亦簫反過來說他不在乎這些百姓的死活,這些百姓的死活他是不在乎,但是從亦簫口中說出他就是有一股憤憤之火存在胸腔。燒的難受。
徑直的走到刀具前,自己掀開手臂對着上面劃上一刀,瞬間白嫩的胳膊上溢出大量的鮮紅,順着手臂留在桌上的空碗裡。
看着流的差不多了,寬大的衣袖隨風一甩,大步離開這裡,任那紅彤彤的鮮血染透衣袖,也毫不關心。
顯然亦簫對他的毫不關心,甚至說是漠視刺激到了他。之前對亦簫也只是對她的突然的改變起了興趣,在加上月千殤喜歡她,她就更有興趣,但是現在他好像覺得這部是在興趣上那麼簡單了。
月傾城的離開,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的任何一個人,尋歌默默的處理桌子上的裝滿各個人的血。亦簫和月千殤在幫着打着下手,不,應該說是月千殤給亦簫打着下手。亦簫很好奇這奇毒的解毒之法,打着下手也是爲了偷師。
尋歌擺放好這些裝血的器皿,開始一一做着實驗,取一部分之前被下毒的河水倒進一個空碗裡,然後把一碗有名字的血和一些常見的藥材熬成湯藥倒進有毒河水的碗裡,看中和反應,在檢查河水裡的毒性有沒有減少。
試了一個又一個的實驗,均以失敗告終。
大家的激情也慢慢減退,但是也不放棄,畢竟這些實驗只是能代表一小部分的人。
天也黑了,亦簫和月千殤就告辭了,明天再來看看結果。
回去兩人就商量着。昨晚的一無所獲讓亦簫深思,不可能投毒的源泉被查出來還這麼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