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有過一些經歷,讓我對這方面的事,多少有了一些確切的瞭解。剛纔葉先生的行爲,與傳功無異。關鍵是,葉先生還治好了秦家主的傷,你們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石家主一臉凝重的道。
其他人都是搖了搖頭。
“誒呀!石家主,我們都是入道武者,哪裡懂這些?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對啊石家主,快說吧,我們都不懂。”
“好,我不賣關子了。”石家主沉聲道:“據我所知,武道宗師本身是沒有傳功的本事的。而想又傳功又療傷,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自身的內力,比對方高出好幾個等級!或者說,自身的內力,已經發生了質變,可以完全壓制對方的內力。”
“石家主的意思是,葉先生已經……已經超越了武道宗師?!”
“正是。”石家主重重的點點頭,“如果我所料不錯,葉先生現如今,恐怕已經是造化初期的修爲了。”
“造化初期!”
全場大驚。
“天呢!沒想到葉先生居然這麼厲害?”
“造化初期,那可是造化啊!哎,也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能不能摸到。”
“就你?下輩子吧。”
“葉先生看年紀也不過二十多歲,絕對沒到三十歲,這麼年輕的造化,我的天呢……”
“你們說葉先生有沒有還要更厲害一些?”
“不太可能。”石家主又開口了,“葉先生能二十多歲到造化,便已經堪稱妖孽中的妖孽了。這個年紀,要是還能更強,以我的腦子,一點也想不出那得多妖孽。而且,倘若葉先生已經厲害到那種程度,又怎麼會在江湖上毫無名氣呢?”
“對啊!葉先生這麼厲害,我卻從未聽過。”
“我也沒聽過。”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秦家真是遇到貴人嘍!不僅幫秦家消滅了秦家最大的隱患,還幫秦千山提升了實力。”
……
周圍賓客所言,葉青全都聽到了耳中,並且覺得十分好笑。
尤其是這些賓客所說的那句——怎麼沒聽過葉先生的名號,讓葉青覺得最是好笑。
因爲真相是——並不是他沒有名氣,而是千山市太過於偏遠了,以至於這邊的武者,很難接收到外界的消息。而以葉青對武者們的瞭解來看,這羣老古董估計也不太喜歡上網……
不過,葉青對此,自然是懶得多說什麼。
葉青對秦千山道:“秦先生,眼下我就有個忙需要讓你幫一下。”
“葉先生請儘管說,不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秦千山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得好死!”秦千山宏聲道。
秦家弟子也一齊開口,“請葉先生儘管開口!”
葉青哭笑不得,他剛見到這羣秦家人的時候,就覺得這羣人,十分的仗義齊心,現在體會不由更深了一些。
“秦先生,放鬆點,沒你想的那麼嚴重。”葉青用手撓了撓臉皮,旋即指了指那些沙家人,正要開口,便見秦千山直接對着沙家人一揮手,“孩兒們,給我把沙家的那羣豬玀捆了!”
這秦千山也太鐵憨憨了吧?
葉青可不是這個意思,忙道:“秦先生且慢,我不是這意思。”
“那葉先生的意思是?”
“我與沙家,也算有點私怨,不宜公開。”葉青笑道。
秦千山秒懂,不好意思一笑,“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秦千山看向秦紅殤,“殤兒。”
“爸,我在。”
“去找趙經理,讓他給葉先生安排一間安靜的,最大的總統套間。”秦千山吩咐道。
“是!”秦紅殤點點頭,轉身離開。
一刻鐘後。
乾寧大酒店,至尊帝皇包廂。
這是一間很大的包廂,有一個非常大的客廳,客廳的地面上,還鋪着花紋精緻的紅毯。
葉青和蘇雪,坐在客廳裡的一張很大很豪華的沙發上。
房間裡還有幾個經過審問,對沙福林一事知情的沙家子弟。
一共七個人,呈一個豎排,站在總統套間的門口。
打頭的,正是那第一個被葉青盯上,也是因爲他,導致沙福海變成廢物的那個人。
葉青擺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
蘇雪給葉青倒了一杯茶。
倆人也沒急着審問這七個人,而是先涼了他們一會兒,待等到這七個人開始焦灼,然後焦灼的有些崩潰的時候,葉青纔將注意力放在了他們的身上。
“第一個人,過來說話。”
“好好好……”那沙家弟子,忙屁顛屁顛的就跑到了葉青的面前,一臉討好的道:“葉先生,有什麼想問的,請您儘管問!”
“沙福林爲何會被召回?”
“因爲沙福林的父親,我沙家前代家主去世了。”
“這是真事?”
“絕對屬實。”沙家弟子怕葉青不相信,所以用很大力氣點頭,看的葉青都擔心他點頭點出腦震盪來。
而實際上嘛,這小點完頭,眼神都有些發暈。
葉青覺得,看來這小子說的的確是實話。
何況葉青也找不到他們說假話的理由。
“行吧。下一個問題。沙福林是被沙福海接回去的?”
“不是。”沙家弟子搖了搖頭,“是前代家主臨終前讓人把沙福林接回的,只不過他命令發出去了,但卻沒撐到沙福林回來。”
蘇雪插嘴道:“沙福林回家,是爲了繼承家主之位?”
“對。”沙家弟子點頭。
“那爲何現在的家主是沙福海?”蘇雪又問。
“本來,按照前代家主的遺命,的確是要讓沙福林,成爲下一代家主的。只是,沙福林的修爲,委實太弱了一些。再加上沙家第二高手沙福海,與沙福林一家,一向不對眼,他自然不可能讓沙福林做上家主之位。於是,他便奪權了。不僅如此,還把所有親近沙福林的沙家人,給全殺了。”
“殺?”葉青揚了揚眉毛,“這沙福海,還挺狠啊?”
“對。所以我們纔不敢亂說話,要不然……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沙家弟子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懼意,但這懼意很快就被輕鬆所取代,“不過現在他比我還弱,我已經不需要害怕了。”
“那沙福林呢?他現在如何?”蘇雪一臉擔憂的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