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們出頭如何?”
“單純的來搶東西又如何?”
“你這小子雖然有些能耐,可剛剛跟聖者一戰,又中了我們宇文世家的花香萬里,你也只是氈板上的肉,哈哈哈!”
宇文士及大笑起來。
幾句話間,宇文士及帶來的士兵就將鎧皇和熊梓桐等人圍攏起來。
十幾個兵痞更是將手伸向熊梓桐。
“小子,你趕緊過來,你在那裡我們幫不了你。”
山河上人大爲焦急,他們所能出手的位置只是血玉蘭周遭一米,王安歌雖然接近,卻也夠不着。
“幫?哈哈哈……”
宇文士及大笑起來:“山河上人,萬年前的你的確很強,可你已經死了一萬年,之前又被魔奴接連消耗,你還有能力幫這個廢物?”
“小輩敢爾!”
山河上人大怒,接連撞擊血玉蘭屏障,讓宇文士及看得哈哈大笑。
“就是現在!”
王安歌從感覺到疲憊開始,就有種被人盯住的感覺,而後才知曉正是這宇文士及,此人的實力竟然猶在卡特之上,讓他不敢亂動。
他帶來的兵痞即將得手,且山河上人的大怒,才讓他稍微放鬆心神。
“召喚師技能:淨化!”
墨綠色光芒在他身上閃爍而起。
“小子有古怪?!”
宇文士及猛然轉身,擡手就是一掌。
他的修爲強悍,出掌速度更是快極,可王安歌等待這麼久才抓住的機會,又豈能讓他得手?
淨化技能破除毒素一瞬,他就將閃現用出來。
掌印臨身的霎那,他就閃現到血玉蘭另一邊,伸手就將血玉蘭抓住:“起!”
喝聲出,血玉蘭應聲而起。
“嗯?”
“小子,你以爲搶到血玉蘭就能保命?”
宇文士及大笑起來。
鎧皇更是大驚,急忙喊道:“妹夫快走,回去將此事稟報廉王,讓呂相爲我報仇,走!”
“王安歌快逃!逃出去後幫我傳話給我們首領,暫時與秦國合作,爲我們報仇,走!”熊梓桐感覺到一雙雙大手在身上游走,衣服更是一件件減少,心在滴血,近乎瘋狂的喊道。
這一刻,她只想讓人爲她報仇。
別說她對王安歌感觀不錯,即便是秦國之人,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放下仇恨。
“逃?哪裡還用逃?”
“宇文士及,你們宇文世家背叛戰時國書,搶奪戰友戰果,凌辱、殺害戰友,小爺今天代表秦國和楚國,判處你們死刑!”
王安歌的笑聲讓所有宇文家兵痞停手,一副驚若天人的看着他。
“啊哈哈哈,這小子被嚇瘋了。”
“一個小小八級武帝,還真以爲戰勝一隻廢物魔奴就天下無敵了?”
所有兵痞大笑,熊梓桐、鎧皇等人嘆息。
暗恨這麼好的時機被王安歌放棄,以他的重傷之身,如何跟宇文士及交手?
正如兵痞所言,宇文士及可不是一級聖者啊!
數年前,宇文士及就是聖者巔峰,現在是否再做突破都很難說,王安歌憑什麼跟他打?
“小子,不管你真瘋還是假瘋,今天都必死無疑。”
宇文士及冷喝一聲,霍然擡手。
鎧皇等人集體閉上雙眼,不忍繼續看下去。
“交任務了,拯救亡魂!”
王安歌嘴角輕瞥,大聲高喊。
“叮!”
“恭喜宿主完成拯救亡魂任務。”
“恭喜宿主獲得30顆臨時武丹。”
“恭喜宿主獲得九尾狐晶核一顆。”
“恭喜宿主獲得鳳求凰劍一柄。”
隨着系統聲音,青丘劍被他收進系統倉庫,手中突兀出現一柄鳳首劍柄,劍尖出帶着一抹硃紅的青鋒長劍。
看到長劍模樣,王安歌的雙眼都變成弧形。
鳳求凰劍的樣貌竟然跟遊戲裡鳳求凰皮膚手中長劍一模一樣,即便鑲嵌槽空空如也,長劍在手他也能夠感覺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就好像,此劍在手就無所不破一般。
“哈哈,鳳求凰,果然好劍。”
王安歌的笑聲讓所有人一愣,猛然擡頭看過來。
宇文士及即將得手。
恰在此時,山河上人的靈魂徐徐從血玉蘭中分離出來,驟然飄身上前,揮手一掌對了過去。
“轟!”
轟鳴巨響聲中,宇文士及噴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
“誰敢動我師尊紅蓮業火的傳承者?”山河上人怒喝出口。
“小小聖尊級別廢柴,竟然也敢動我師叔的傳承者,找死不成?”
“本仙被封印十幾萬年,沒想到剛出來級碰到有人要動我七夕師叔的傳承者,簡直是該死至極!”
一個又一個仙人之魂從血玉蘭中走出。
即便他們死了十幾萬年,只是一道魂魄,卻也是仙人的魂魄。
曾經隨便一個都能跟武神強者掰手腕。
“你,你們怎麼……”
宇文士及嚇得連連後退,跟仙人打架,他還沒瘋。
感受到衆仙人的怒火,宇文士及都快被嚇尿褲子了,渾身一顫,轉身化作一道流光遁走。
這些仙人之魂剛被王安歌救出,他們表現還來不及。
再多呆一秒,都會被他們用來報答王安歌。
他的動作之迅速,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再想追的時候爲時已晚。
九位仙人之魂只得將殺意轉移到那些兵痞身上。
“這些廢物讓我來。”
王安歌大喜,這些兵痞可都是武聖左右修爲,長劍一抖,將進酒就衝刺出去。
“唳!”
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在鳳鳴聲中屍首兩分。
“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大量經驗收割,伴隨着系統金幣和各種丹藥入手,讓他興奮的大笑起來。
熊梓桐身邊。
幾個剛剛還因爲要褻瀆楚國第一女將軍而興奮的兵痞,驚叫一聲拔腳就逃。
可還沒跑出五米,王安歌突兀而至。
“何以緣起?何以緣滅?當以劍歌問之。”
三千黑髮迎風飄揚,瀟灑飄逸的揮劍中,五道白色鳳凰虛影飄揚而出,帶着鳳鳴‘唳’嘯聲,輕鬆滅殺幾個兵痞。
熊梓桐不由得看呆了。
“好帥……”
呢喃之聲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看着他瀟灑飄逸地收割着兵痞的性命,她心心都盪漾起來。
哪個少女不懷春?
即便她已經過了那個年紀,也只因仇恨讓所有男子無法在她心中深深烙印而已。
這一刻,她明白她已經深深愛上這個男子。
即便他比自己小十來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