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客氣一番之後,宋清便引領着,進了主殿,分了主次,皆是坐下來了。
不過,朱欣茹還是膩歪在朱明德身旁,並沒有坐下。
“哈哈,皇上來了,有失遠迎,罪過罪過。”
而就在宋清等人落了座後,一道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隨之杜子路的身影出現在衆人面前了。
不僅是宋清,杜子路也感應到朱明德等人來到萬劍宮了,故而才提前出關。
“哈哈,哪裡哪裡。”
朱明德站起了身,對着杜子路拱着手,笑着客氣道,一點也沒有皇帝的架子,若不是他那身龍袍,還以爲他是宋清等人手下。
“杜師兄,這麼急匆匆地回來,是不是發現什麼寶貝了?”
宋清二人也站起了身,對着杜子路一拱手,其中蒙赫還開着玩笑。
“哪有什麼寶貝?不過是對自己的劍訣偶有所悟,故而才提前回來的,不過現在還沒有完善好。”
杜子路擺了擺手,隨着宋清等人一同坐了下來,同時口中隨意地說着,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絲喜色。
“恭喜恭喜”
知道了杜子路竟然悟到了一式劍訣,衆人不由一驚,他們可是知道自創劍訣有多難,特別是曾悟出千重浪的宋清,不過宋清等人隨即便將驚愕之色斂去,拱着手對杜子路恭喜道。
“呵呵,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我們還是說說宋師兄的事吧。”
對於衆人的恭喜,杜子路顯然是很是高興的,笑着謙虛了幾聲,隨後便面色一正,話鋒一轉,說起了關於宋清的事。
聽到杜子路這麼一說,衆人臉色也是不由自主地嚴肅了下來,就連朱欣茹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嬉笑了。
“關於我有什麼事?”
見到衆人面色嚴肅了下來,宋清不由得微皺了下眉頭,疑惑地問道。
杜子路和蒙赫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朱明德,這件事唯有此人說最合適。
“呵呵,歷來像三位仙師這般,由萬劍門派遣來輔助我大明國的,都會擔任我大明國的國師一職,現在杜仙師和蒙仙師都已爲國師,就差宋仙師一人。”
朱明德笑了兩聲,隨後便開口說道,但是其中卻有一股莫名的意味,耐人尋味。
“哈哈,原來是這事,這事我已經聽杜師兄說過了,不過在下對於此事有些拙見,還想說給二位師兄和皇上聽聽。”
聽罷朱明德的話,宋清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拱手對着衆人說道,神色認真,讓人不由得肅穆。
“好,仙師請說。”
“師兄請講。”
無論是朱明德,還是杜子路和蒙赫,皆是點頭同意了下來,而後臉色也是認真了起來,他們雖然不知道宋清接下來要說些什麼,但卻都明白宋清所要說的,絕非小事。
“是這樣的,我們大明國明面上已有了兩個國師,足以震懾一些宵小之輩,是不是該有一個築基修士在暗中保護?這樣不僅可以隱藏戰力,而且或許還會有意料不到收穫。”
宋清斟酌着語言,緩緩說出來自己想法,實則只是想與杜子路二人分開,閉關修煉天琅傳授的劍訣。
“好。”
朱明德想也不想,直接滿口答應了,大明國少了一位國師,他的權力就會少一道限制,他怎能不贊同宋清的看法。
而相對於朱明德直接答應了,杜子路和蒙赫卻是有些猶豫,宋清提議的這事可是雙刃劍。
而宋清只說了事情的利處,卻是沒有說出了弊端,這也就是杜子路二人猶豫的原因。
“杜師兄,蒙師兄,我們相距不遠,若是真的發生什麼意外,我們還可以用傳音符聯繫。”
似乎看出了杜子路二人的擔心,宋清便再次開口說道。
“兩位國師以爲如何?”
見到杜子路二人許多沒有答應下來,朱明德有些心急,雖說表面上並不顯露,但還是拱着手,對着杜子路二人詢問道。
“既然皇上都答應了,我們又怎麼會反對呢?不過宋師兄你雖說要在暗處保護,但是這國師還是要做的。”
杜子路又思量了一會兒,隨後瞥了朱明德一眼,便對着宋清說道,一旁蒙赫也是深爲其然地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不過我卻是不能露面了,而且就算露面,也不能以國師的身份。”
宋清笑着點了點頭,隨後便鄭重其事地說道,顯然要將這齣戲唱到底了。
“好好,這是國師令牌,現在就交給宋仙師了。”
朱明德點頭贊同,隨後便從袖中拿出了一面玉製的令牌,遞給了宋清。
宋清接下來了那面玉製的令牌,看了一眼,上面雕着兩頭火麒麟,不過宋清也沒有在意,隨手將令牌收回儲物袋了。
“還有,宋師兄這身衣服也要換一換,不能再穿我們萬劍門弟子服,太顯眼了。”
蒙赫雖說豪邁不拘小節,但也心細如髮,他指着宋清身上的弟子服,認真地說道。
一旁旁聽的朱欣茹深爲其然地點了點螓首。
“這個好辦,欣茹,拿一件上好的避塵衣去,給宋仙師送來。”
朱明德點了點頭,也是認同蒙赫所說的話,隨即便對着身旁的朱欣茹吩咐道。
“好。”
朱欣茹調皮地吐了吐小舌,隨後便雀躍地離開了。
“呵呵,讓三位仙師見笑了。”
見到朱欣茹調皮的模樣,朱明德無奈地笑着搖了搖頭,隨後便對着賠罪着。
“無妨無妨。”
對於朱明德極爲溺愛朱欣茹一事,宋清等人也是清楚的,而且朱欣茹也甚是討人喜歡,故而他們自然不會怪罪的。
隨後宋清與杜子路等人又閒聊了一會兒,不久後杜子路便告罪離開了,想來是完善他那招劍訣去了。
而過了一會兒,宋清等人也是散去了,畢竟修士有修士的事,皇上也有皇上的事,都不是清閒人。
由於現在天色已晚,故而宋清並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在萬劍宮中找了一處房間,住了下來,準備明天再離開。
而就在宋清找好了住處後不久,朱欣茹也將避塵衣送來了,放在桌子上,目光躲躲閃閃,最後卻是跺了跺玉足,跑了出去。
看着奪門而出的朱欣茹,宋清只是笑了笑搖了搖頭,他自然不會知道女兒家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