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夜回到房間之中,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深夜。通過白天的事情,封夜意識到,現如今還是修煉最爲重要,縱然是英雄救美,鋤強扶弱,沒有實力那還不是去當出頭鳥被棒打麼。只會給自己惹禍上身。
修煉實際上可分爲兩種,一種就是像封夜這個樣子單純的修煉天元力,改變自己的強度,提升身體的各種機能。而一個人修爲的強弱也是直接根據這個來判斷的。
另外一種,就是修習秘技,法訣。不過任何一種秘技或者是法訣的使用都是需要消耗天元力,所以對天元力有一定的要求的。因此天元力,也就是自身的修爲是根本。修煉就是以修天元力爲主習秘技爲輔。
封夜現如今只是單純的修煉天元力,把自己的修爲提升的任務作爲第一要務。再者說來,他現在也基本不會什麼秘技,只有一套父親傳授的冰訣而已。
封夜對冰訣已經是有所研究,可是卻無法使用。他也記得父親說過,域主之下的戰鬥都是拳腳功夫,只有達到域主的境界之後纔有足夠的天元力使用秘技法訣。
單純的天元力積累,極其的枯燥,凡是能夠達到學徒一階的人,只要夠勤奮都能夠達到學徒九階,只是時間的問題,所以名曰學徒。
封夜經過白天的那場鬧劇的刺激之後,修煉更加是刻苦。上次的修煉令得封夜快要突破至學徒二階,而現在終於是功德圓滿,封夜成功進階學徒二階。
正如之前所說的只要成爲學徒一階就可以成爲學徒九階。所以成功進階絲毫沒有令得封夜感到高興。封夜依舊是投入到了修煉之中。
時間已是深夜,飛雲樓外。
“現在這個時間那小子應該已經睡了吧?”一名全身穿着夜行衣的神秘男子小聲說道。在其身邊五名同樣衣着的男子點了點頭。
“頭讓我們把這小子抓回去,可別把他弄死了。”另外一名黑衣人提醒到。
隨即六道身影齊刷刷的飛到了房檐之上,溜進了酒店之中。
“嗯?”門外急促的腳步聲一陣陣的傳來。封夜立刻察覺到了異常,要知道他可是軍主級的靈魂強度,雖然只能比得上最差的軍主,但是畢竟是相當不弱的靈魂,所以他的感知也極其的強烈。
“呵呵,看來果然是來找我麻煩了。”封夜立刻翻身躲了起來。
封夜早就料到那厲家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那厲彪絕對不會那麼輕易放過自己。這回,三更半夜除了那夥人還能有誰?
“吱”的一聲
門開了,隨後六個黑影突然串了進屋到了封夜的牀邊,但是卻詫異的發現封夜不在牀上。一時之間左顧右盼的。
“你們是在找我麼?”一聲怪笑從他們背後響起,隨後緊跟着就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在那六人進來時,封夜就發現這六人的修爲一個個都是不高。估量權衡了自己的實力,迅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當這六名黑衣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其中一人的胸口已經沒入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封夜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緩緩的將匕首拔出。前世作爲殺手的封夜最擅長的莫過於刺殺,這些人撲了個空,就已經陷入了被動,事情就慢慢得落入了封夜的掌握之中。
雖然那人心臟被刺中,可奇怪的是,他非但沒死而且還是保持着如同先前一樣的姿態。其餘衆人也很快回過了神來。而在這之前的一秒,封夜已經跳窗而出。
在封夜跳窗而出之後,那幾人也緊跟着封夜追了出去。在一處拐角處,六人將封夜團團圍住。
“小子,看你還往哪裡跑。”在巷子一頭,三道人影攔住了封夜的去路。封夜轉身,又是三道人影出現在封夜的身後。
“嘿嘿,六個對一個!你以爲你跑的了麼?”在其身後的其中一人怪笑着說道。
“抓住他。”
攔住封夜去路的三人中的一個率先說道,隨後衝了上來,另外兩人也一前一後跟了上去。
封夜冷笑一聲,再次取出了那這把黑色的名爲魂奴刃的匕首。就在那三人快要衝到封夜面前的那一刻,意外發生了。
原本衝在第二位的那名黑衣人猛地向前一踹,準確無誤的踢中了那黑衣人的後背。那人一個重心不穩,腳步紊亂幾欲倒在地上。而封夜當機立斷,抓住時機,握着魂奴刃以極快的速度向那人刺去,正中心臟。
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下,先前那突然出手的黑衣人緩緩得走向封夜身與其他衆人形成了對峙的局面。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那剛剛被刺中的黑衣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封夜的身邊。
封夜臉上的笑容更甚,這魂奴刃果然如其所描述的那般恐怖。可以直接對人實行奴役。
對方還處於震驚之中,封夜卻絲毫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帶着另外兩個黑衣人,朝原本在他身前的最後一名黑衣人衝去。
兩名被奴役的黑衣人手腳並用。奈何雙拳難敵四手,那被攻擊的黑衣人只有艱難的閃躲的分。本身這些黑衣人之間的修爲都差不了多少,二打一,局面自然是一邊倒。
短暫的交手間,封夜又是再度將魂奴刃刺出,與剛纔如出一轍。那人的眼神也出現了些許的變換,最後穩住身形站在了封夜的身後。其他兩人也是向封夜靠攏。
“現在是幾對幾?”封夜轉身對後面另外三名黑衣人怪笑道。
剛纔一切發生都太快,以至於其他三人甚至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待得封夜問話,他們才似乎有點明白。
那最後三名黑衣人相互看了看,每個人都是眉頭緊鎖。
“走。”
其中一人說道。
“想走?”
封夜眉毛輕佻,其身後的三名黑衣人不用封夜吩咐便衝了上去。一時之間,場面就亂成了一團,可是封夜可是很享受這個過程。有什麼比狗咬狗更加令人身心愉悅的呢?
待得差不多了,封夜再度出手,如之前一樣,將另外三人也是收割了去。原本處於一對一局面的他們,突然之間介入一個同爲學徒的封夜,無論是任何一邊都是不敵。
“主人”
結束打鬥的六人一個接一個走到了封夜的面前,單膝下跪。恭敬的道。封夜感受的出來,這句主人是發自內心的,這就是魂奴刃的效果。一旦被奴役,那麼奴隸就會從心底深處服從,甚至與即使主人叫他們去死,他們也不會有片刻的遲疑。
“那厲彪派你們來的?”封夜對跪伏下面前的六人說道。
“是”那六人用一致的語氣一起說道。
封夜點了點頭,果然如同他說想的那樣。除了厲彪之外,在這血楓城之中,還有什麼人,他想不出其他人來欲要對他不利的。
“主人,厲家大少爺厲召下體終身殘疾,那厲彪想要脫掉干係,免得厲家家主怪罪,所以才欲要拿主人頂罪。”其中一名黑衣人說道。
“是這樣!”聽得那黑衣人這樣解釋,封夜也算是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想到當日那城主千金出手如此的狠辣,把人都是踢的斷子絕孫。回想起當日的場景,封夜也不禁打了個冷顫,感覺到下體一震涼意傳來。
“那小姐還真是夠狠的!”封夜自言自語道。隨即冷哼一聲。
“哼,厲彪?想要我做替罪羊,我說過,人若犯我,我比犯人。以爲我好欺負是麼。”封夜咬了咬牙。
對於厲彪這種無惡不作的人,封夜可是對其十分的厭惡。這是性格使然,就好比在前世,封夜也正是因爲憤世纔去做的殺手,而他所刺殺的對象無一不是作惡多端之人。從根本上來講,封夜就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你們幾個先回去到那厲彪身邊,該怎麼說,我想你們應該明白吧。”封夜對眼前的六人說道。
六人點了點頭。隨即“唰”的一聲便離開了這條小巷。
“厲彪?域主?我到想要看看域主強到什麼程度。”封夜拳頭緊握,目光堅定的說道。隨後也飛身離開了這個小巷。
厲家一處大宅內。
“嗯?你們幾個回來了,那小子呢?”院落之中,瘦弱的中年男子厲彪對面前的六人問道。
“頭,被那小子溜了。”
“溜了?”厲彪疑惑道,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學徒級的強者,而那封夜一個小孩子而已,最多也就是學徒而已,六個人偷偷的綁一個人還能被溜?
“你們這幫廢物。還不給老子去找。”厲彪對那六人怒喝道。
“嗯?誰?”
院牆之外似乎有個人影閃動,厲彪立馬飛身出去一掌擊出,那人慌忙做出抵擋,看其身影略微顯得狼狽。
“是你。”
只見一名身着黑色夜行衣的女子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赫然便是白日裡和厲彪等人發生衝突的城主千金。
看到這女子出現在自己面前,厲彪卻陷入了片刻的沉思。那小子跑了,找這女的來頂罪到也不是不可,雖然城主府的勢力不小,但是要真正比起來,厲家也不會有所畏懼。
畢竟厲家在這血楓城已經上百年了。而當初的血楓王來這裡也只是幾十年前的事情,論底蘊,厲家還真沒有怕過城主府,這也是爲什麼厲彪敢跟着厲家大少在血楓城內胡作非爲。
“既然你送上門來了,那就留下來吧。”厲彪冷笑一聲,剛纔的憤怒當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