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應該賠,一定要賠。”於淳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徐諾竟然不深究,只是讓自己賠償。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根本不叫問題。
錢,於家現在一點都不缺。
只不過,賠多少,倒是一個比較考驗自己的問題。
太少了,徐諾肯定不滿意。
太多了,就讓人感覺於家人傻,錢多。
猶豫了一下,於淳站了起來,讓那些馬仔統統滾出了這裡,然後準備跟徐諾私下談。
“大哥,你看三百萬可以嗎?”於淳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卻看到徐諾皺起了眉頭。
他咬了咬牙,直接加了一倍:“六百萬,六百萬希望您可以原諒我的無知跟衝動。”
“你的面子挺大的,值六百萬。看在楊巖的面子上,這事就這麼算了,限你在十分鐘到賬,不然這事會鬧多大,我可保不準。”徐諾給了楚易一個眼神,讓他跟這個於淳去交易。
“別這麼笑話我,其實我真不知道這小子是什麼來路。不過他哥我倒還真認識,晚上也會來參加活動。”楊巖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很豐富。他也沒想,徐諾就直接這麼說了,太直來直往了。
不過,這應該是‘武者’的普遍性格跟處世方式吧?
想到這裡,楊巖拉住了徐諾的手,小聲的問道:“能不能求你個事?”
“說吧。”徐諾擡眼看了看楊巖,雖然跟他見面次數不多,但是相處起來還是挺舒服的。
要不,把寧雅在自己那的情報告訴他?
不然,寧雅這麼‘纏’着自己,徐諾也怕自己被周可誤會啊。這個楊巖喜歡寧雅,讓他去‘對付’寧雅,自己就可以脫身了。
“就是,能不能讓你師傅也把我收到門下,教我功夫啊?”回想起剛剛那霸道十足的場面,楊巖的腎上腺就開始分泌了。
“這個恐怕沒機會了,我師傅他過世好幾年了。”哪裡有什麼師傅啊,這只不過是徐諾自己編出來的一個人物,根本不存在,上哪去找人收楊巖爲徒的。
“不過,你可以去找寧雅啊,她的身手也不錯。”順着這個話題,徐諾引到了寧雅身上。
“她啊,我早就求過了,可惜她不同意,而且對我越來越反感了。這次我爸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上門求親,寧雅差點沒廢了我。要不是我解釋了好幾遍,恐怕都躺在醫院裡頭了。”楊巖苦笑了一聲,想起前幾天寧雅那種找自己拼命的架勢,楊巖就一陣後怕。
他知道,這一次寧雅說的是實話,就算是兩家同意了,她也會在婚禮當天捅死楊巖之後自己再伏罪。
這是寧願冒着挨花生米的結果,也不願意接受自己,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他雖然喜歡寧雅,但是絕對不會賭上自己的性命。
被一個女人如此的厭惡,楊巖也感覺自己沒有必要把心都放在她的身上。
一開始,他是感覺自己還有一點機會。
可是寧雅的表現讓他徹底清醒了,根本沒有一點點的可能性,自己也沒有堅持下去的意義跟勇氣了。
所以,他在感情上又恢復了浪子的狀態,昨天晚上還找了四個頂級美女來伺候自己。
反正,楊家都會給他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媳婦,婚姻的事情根本不用自己去操心,還不如趁着還自由的時候,玩個夠。
“原來最近寧雅十分反常,是因爲你啊?”徐諾摸了摸鼻子,原本還想坑楊巖,沒有想到自己卻是被坑的那個。
這酸爽,簡直讓人爆炸。
“寧雅在你那裡,你們?”楊巖眨了眨眼晴,不由的想到了寧雅離開的時候說的那句:你要有他的一半,我就勉強同意了。
那個他,就在自己面前啊!
“別亂說,我跟寧雅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因爲她跟我媳婦是閨蜜,所以這幾天住在我們那裡。”徐諾滿頭黑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誤會要傳到楊家跟寧家,他們的家人還不把自己給生撕了啊?
寧家肯定是同意了婚事,纔會讓寧雅如此失常。要是兩家人感覺是因爲自己的存在,才造成寧雅過激的舉動,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這兩家人會怎麼看待自己。
“你不會這麼古板吧,現在哪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沒有好幾個女人啊。再說了,婚約只不過是一遮羞紙,你還會在意?”楊巖撇了撇嘴,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徐諾。
“我這叫對愛情的尊重。”徐諾看了一眼楊巖,有些無語了。難怪,寧雅看不上他,就憑這觀念,寧雅就算是單一輩子,也不可能跟他在一塊啊。
“徐諾,我發現你簡直就是一個……”奇葩,嗯,至少自己的朋友圈裡沒這麼‘聖人’的存在,只不過大家雖然女人多,但是從來不拿出來說,底下怎麼玩都可以。
“好了,不說這個事了。關於入門的事,我有戲嗎?”雖然不能成爲徐諾的師弟,但是就算是成爲徒弟,楊巖也要拜師了。
“我看你沒機會了,我們師門的規矩是單傳,如果你能年輕二十歲,我倒可以考慮一下收你爲徒。”徐諾撇了撇嘴,找了一個理由拒絕了楊巖。
他這一身‘武藝’,可不是武術那麼簡單,根本沒辦法教人。
除非,楊巖也有一部天道神機,或者有地府的強力支援。
“你們這些人就是愛這樣,纔會導致我們華夏很多牛逼的東西斷層。誒,算了,不說這事了,晚上的活動你可得準時參加,另外女伴你這次可得選好了。”楊巖衝着徐諾眨了眨眼晴,然後從懷裡摸出一張黑色的請柬遞給了徐諾,準備去下一家發請柬。
楊巖知道徐諾說的這麼肯定,自己絕對沒戲了。雖然他不認識徐諾這麼霸氣十足的武者,但是寧雅的授藝師傅他卻見過,也求過,只是不過自己的先天條件達不到,人家根本就不可能收他當徒弟,更別說徐諾這樣有着古怪規矩的師門,自己哪有機會?
所以,楊巖很識趣的沒有在這上面糾結,只是抱走了餘下的鬼釀開溜了。
等到徐諾回過神來的時候,不由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