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仙戒?”狐仙看着徐諾突然把天庭法旨弄沒了,大爲震動。
它甦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天庭消失了,無法溝通了。
不僅如此,就連天地靈氣也感應不到一絲。
可是現在,徐諾手中竟然出現了一枚仙戒,還可以運用。
那天庭法旨雖然失去了仙氣,但卻是天庭的紡織司出品的仙寶,做成小馬甲也可以給自己提供強大的保護作用。不曾想,就被人這麼沒收了。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樣的寶貝我不配擁有啊?”徐諾對這隻狐仙沒有任何好感,對於它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十分反感。
“哼,爾等凡人,自然不配擁有仙寶。”狐仙把頭別了過去,避開了徐諾的眼神。
好仙不吃眼前虧,待本仙君恢復了仙力,定將你挫骨楊灰,將你的魂魄用仙火煉上三生三世!
“告訴我,我們這個世界跟天庭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地府還有天庭跟這裡失去了聯繫?”徐諾心中佈滿了迷霧,在沒有得到天道神機之前,他都以爲那只是神話傳說。
可是當他擁有了天道神機,跟判官有了接觸,還聽說了天庭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不僅僅是神話。
但是爲什麼到了現在,天庭才用類似於手機的形式出現,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將來會如何,他一點都不清楚。
這種被人矇在鼓裡,還被人牽着走的感覺讓他很不爽。
不弄清楚來,徐諾的心就不能安。
“你問的,我也很想弄清楚。六紀元,我整整被封印的六個紀元,怎麼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提到天庭,狐仙就來氣。要不是當初下旨讓自己前去鎮壓天外而來的邪氣,自己會被封印六個紀元麼。
六個紀元,足夠讓它修練到大羅金仙的仙果了。
不過被徐諾瞪了一眼,狐仙還是砸了砸嘴巴,接着說道:“中神州屬於天庭管轄人界的七州之一,你說是什麼關係。至於天庭跟地府跟中神州失聯,恐怕跟六紀元前那一戰有關,反正本仙那時奉旨鎮壓邪氣。不料被邪氣入侵,不得不封印自己,醒來後就是遇到你了。”
狐仙其實也沒知道多少,因爲它奉旨鎮壓邪氣的時候,天庭對七州還是直接管轄,七州靈氣還十分濃郁。
七州的子民,也源源不斷的給天庭提借香火信仰。
各州的地府,還掌握着生死輪迴。
後面發生了什麼,狐仙也很想弄清楚。爲何,它再也感受不到天庭的存在,也感受不到任何天地靈氣,就連那信仰香火之力也看不到了。
“中神州,就是我們所在的星球?”徐諾沒有想到,人界竟然指七州。
“什麼是星球我不懂,但我知道這裡就是中神州,你們也是中神州族的後裔,跟那個時代的人一樣。”狐仙舔了舔自己的前爪,撇了徐諾一眼。
“天庭對凡人是什麼態度?”
“對於螻蟻,何談態度?”狐仙嗤笑一聲,感覺徐諾這個問題太過可笑了。他自己都是鬼仙,難道不懂對凡人是什麼態度嗎?
“這麼說,如果天庭重現,對於凡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了?”徐諾皺了皺眉頭,不禁想到西遊記裡曾經有一回提到過凡人得罪了玉帝,被罰多年乾旱。
“誰說不是好事,只要求得神仙動容,賜下財富、陽壽、健康、姻緣。這些,不都是凡人最想得到的東西嗎?”
徐諾並沒有回答狐仙,從他的態度裡徐諾已經很楚清的感覺到了仙人對凡人是什麼看法了。
螻蟻,好一個螻蟻。
天庭費盡心思想重臨,肯定不會是爲了回來幫助人類。
“仙人,需要香火吧?”神話裡,仙人是要吸收香火的,這也被一直傳承下來。現在的寺廟、道觀對香火也十分看重。
或許,這就是天庭想回歸的原因之一。
“當然需要了,香火關係到仙人的仙業,沒有香火仙業會散。這麼紀元過去,恐怕沒有什麼仙人還有仙業在身。沒有仙業,三災九劫就沒那麼好過了。”
“看來,天庭歸來,跟香火脫不了干係。”徐諾掏出了天道神機給狐仙看了一下說道:“這東西你認得嗎?”
狐仙撇了一眼,搖了搖頭。
“不知是啥玩意,不會是天庭給你的吧?一點氣仙都沒有,不像是天庭弄出來的,太過簡陋了。”在狐仙印象,在它去過天庭的幾次裡,那裡的東西都弄得花裡胡哨的,沒有一件東西是像徐諾手中這樣樸實無華的。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了。”徐諾把天道神機收了回來,不再理會狐仙。反正它跑不了,自己有的是時間慢慢盤問關於仙界,關於仙人的情報,倒也不必急於一時。
現在這隻狐狸說的話,是真是假還很難說清楚。
“一會盯緊它,別讓它跑了。狐狸這東西,太精了。”狐狸精,狐狸精,這可不是隨便叫叫的。何況,還是真的成精,成仙的狐狸,心思必定詭詐。
“你全家纔是狐狸,本尊乃是狐仙,七尾狐仙。”自己怎麼可能是卑賤的狐狸,一根毛髮也比狐狸的要高貴一萬倍。
“別給臉不要臉,你最好老實一點。落在我手裡,管你是什麼仙,都給我老實的趴着。”徐諾冷哼一聲,調動天道正氣朝着狐仙身上碾壓的了過去,眨眼的功夫就聽它開始求饒了。
鑑於褒姒的事情,徐諾不得不對這狐仙防上一手。一個鬼靈都能攪動人間,何況被稱爲仙的存在。不警告一下,徐諾使終不放心。
抵達了預訂了酒店之後,徐諾從車裡剛下來,白荷就迎了過來,想挽住徐諾的手臂,卻被他退後一步給避開了。
“不用這麼緊張,今晚我是做爲你的女伴,這是禮儀問題。我想,周可的肚量應該不會這麼小吧。”白荷難掩心中的失落,但還是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對不起,我還不習慣。”徐諾只是本能的反應,也知道此舉傷到了白荷。
“沒關係。”白荷理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把頭別了過去,深吸了一口氣。
“這位美女,請問你缺一位男伴麼?”一個男人從跑車上下來,把鑰匙扔給了酒店的服務員之後,走到了兩個人的跟前。
這個人,徐諾有點印象,上次徐諾去接喝醉的周可時就遇見過,寧雅的追求者。
“白姐,我們走吧。”徐諾支起了自己的手臂,白荷也自然的挽住了他的手。
的確,只是禮儀而已,倒是自己想的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