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上次那個真的不是李成,而是張備,因爲李成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他想做壞事就想那他的名字頂替。但是後來被人識破了之後,就一直不被人看好。
但是張備的父親還是不肯相信他的兒子做出那樣的事情,還是想幫他兒子找回公道,覺得這那件事就是李成。
而張備此時正在練功房坐着,他這幾天都鬱鬱寡歡,時而去練功房撒撒氣。但是在練功房,已經很久沒有人來跟他說話吹牛了,以往的跟屁蟲小弟時常還拍着馬屁,而今天卻是遠遠的躲開他而去。
幾個進來練功房的人有說有笑,但見到他的時候,笑的更開心了。
只不過這些人沒當面的羞辱他,因爲他爹的權利真的太大了,得罪了這個廢物不要緊,得罪他爹還想在無雙門待下去。
不過也有例外,突然來了三兩個穿道服的門人,其中一個道:“張備,上次的青樓又來了幾個絕色,今天又來了幾個女弟子當真不錯。要不要去瞧瞧。”說着一羣人頓時鬨笑起來。
張備知道,這些人絕對是故意的,平時沒少和他一起幹壞事,但是現在卻趕緊着落井下石,讓他難堪。
張備想報復,但是敢出於得罪他的人的身份不弱於他,都是一些長老或老一輩的兒子什麼的,張備真的沒什麼辦法,只能咬牙切齒的被氣走。
整個無雙門,都圍繞着這個笑炳談頭論足,除了一些江湖門派之中要發生的大事,其他的就是談論這個笑資了。有時候談得就連張備從身旁走過都不知道,還在津津有味的談論着,惹得張備多次拔出了劍要決鬥。
這些人哪會跟他決鬥啊,就算打贏了把他打殘也沒什麼成就感,師門又不會發獎勵,說不定他爹還找麻煩說他們欺負他呢。
張備現在在門中可謂是出盡了“風頭”,以往還有和他在一起的殘渣現在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很多人認爲,跟一個太監在一起混,真的是非常的晦氣。
大長老真的是受不了這種壓力,終於決定要派人去昆蓬討個說法。
昆蓬跟無雙門早就不合,這已經是幾百年間的事情了,小恩怨糾紛非常的多,但礙於兩邊都是名門正派,都沒有向對方出手的意思。明面上還是盟友關係。
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無雙門討個說法很正常,要是藉此來發動出擊昆蓬門也不失爲一個好的藉口。
於是,大長老張孫就打算這麼幹,他料想昆蓬那些老倔頭應該不會交出紫薰衣,到時候他就發起攻擊,因爲現在是很好的時機,無雙門掌門在閉關,很多事情都交給他處理,他也處理的不錯。
等到他師兄掌門閉關出來了,看到他這豐功偉績肯定會嘉獎他,而且他功勞是最大的。說不到時候會賜予他想要的東西,使他還能再一次突破。
要是昆蓬派把紫薰衣交出來,那也就算了,出了這口氣還是有臉面的。
次日無雙門長老就帶人上昆蓬,氣勢洶洶。隨張孫去的還有兩百個弟子,都是門中比較拔尖的。
同行的弟子就算千百個不願意,既然是幫那個敗類畜生出頭的。但想到門中的命令是沒有辦法違背的,所以只好同行。
終於在異日的早上,快速的到達了昆蓬門。
一進山門,張孫就氣勢洶洶,要硬闖,揚言要是不交出紫薰衣今天沒完。昆蓬派弟子守門人感覺這來人,就是兩個字囂張。這他麼是誰,既然這樣叫囂。
當然這麼多的門人也不是吃素的,其中一個略微消瘦,個子一米六的年輕道士說:“昆蓬重地,沒有師門的邀請函和口諭不得入內,你們當真要硬闖嗎,想好了,後果自負。”
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當即和衆師兄交流,列了一個八卦陣。
其實昆蓬派的弟子也知道是無雙派的人,但是絲毫沒有畏懼。張孫真的是氣樂了,真特麼逗,這種山腳貓的守門童佈置的陣也敢在他面前賣弄。
張孫此刻騰空而起,蕩在半空中,微風吹動了他銀灰色的發縷,顯得非常的有氣勢。
緊接着張孫突然擡手就是一掌,沒有絲毫的蓄力,就是憑空打出來普通的一掌,但是威式非常的大,浩浩蕩蕩的力量貫穿整個大鎮,使得原有的陣勢馬上就亂了。被波及開的昆蓬派弟子盡數倒地,非常的吃痛,已經負了傷。
而後大長老非常霸道的就領着衆多無雙門弟子走了進去。
隨着進去不久,立刻又圍上了一羣人,同樣是身穿道服的昆蓬弟子,只不過原本的氣質要強盛一點,內門中的年輕一代高手已經過來了。
但是張孫絲毫沒有放在眼裡,而後說道:“叫你們的師傅和長老出來,沒功夫理你們這些小毛孩。”
說着他的氣勢就攀升了,周圍颳起一道強風。那是罡風,只有功力非常雄厚的人才能辦到。
衆人也彷彿意識到,來人不簡單,隨後看到了張孫衣服上獨有的標誌,在陽光下閃爍幽光。人羣中立刻有人認了出來。這是無雙門長老會特有的服飾標誌。
衆人如臨大敵,而後聚在了一起面面相視。這些人議論了一會,有代表走出對來人說道:“你稍等一會,現在有人進去稟報了。”
說着,張孫哼了一聲,然後雙手背後,怡然自得的站在那。
過了一會兒就走來了一羣人,都是上了年紀的,但氣質不凡。蒼老並沒有使其神態銳氣萎靡,反而更加強勝,如同不滅的燈火。
這些人是昆蓬派的一些長老,當然不是全部。
昆蓬派其中一個乾瘦的長老,枯手捂着鬍子說:“原來是張長老啊,怎麼來昆蓬做客了。”雖然說着客氣的話,但是眼中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畢竟各自爲營,同屬兩派。
接着張孫說:“把紫薰衣交出來,他傷我門人,此事絕不罷休。”
張孫說傷他門人,而不是說傷他兒子,這就關係到的不止是私人恩怨了,連門派都扯了進來。他這麼一說,昆蓬派想不管都不行了。
昆蓬派的一個長老也不示弱的說:“哦,同輩切磋,受點傷在所難免,請問那位門第傷得重麼,這有療傷奇丹奉上,改天紫薰衣回來了我在責罰他。”而後又道:“年輕人的事,切磋受傷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