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有調侃的說道:“再說了,就算是別人不知道我的實力,你們兩個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實力嗎?遇到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會讓那個小小的刺客打傷,那不是顯得我很沒用。”
對於李成這有些自戀的說法秋少宇和徐玉表示很鄙視。實力高了不起啊,還是力高就可以這麼得瑟呀,都已經知道他實力高了,還把他們兩個面前來炫耀。真是太討厭了。
不過再怎麼討厭也不可否認,李成這個法子真的是很好的,成功的轉移了他們兩個的注意力,而且還狠狠的拉了一把仇恨值。不過這些都不怎麼重要。重要的是,他成功的將這個話題給翻了過去。他可不想他的小夥伴看着他,總是一副擔憂的神色。並且他也確實沒受什麼傷。
笑笑鬧鬧,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之後秋少宇正色的問道:“剛纔出去追那個刺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收穫。”秋少宇問的這個問題也是李成正想要和她們兩個說的。
“剛纔我追着那個刺客出去的時候,那個刺客起初好像是想要把我引出去,然後殺了我。後來發現我的實力比他還要高上那麼一點點就放棄了和我打鬥的想法。但是我並沒有放過他,而是一心的追逐着他,
那個刺客惱羞成怒,就和我打了起來。我的實力雖然比那個刺客高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那個刺客看身形應該是個中年人,他的招式比我熟練很多,因此我們兩個在打鬥間一直分不出上下。
後來我幻化出了一個風刃,偷襲了那個刺殺我們的人,當時那刺客用袖子一揮,我還以爲他沒有被我的豐潤達到剛纔回來看到袖子上的血跡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被打到了,只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他的武功招式用的很雜亂,完全看不出來是哪門哪派的。身上的衣服和服飾也很普通都是外面店裡面隨機都可以買到的。身上的那一身衣服就是普通的粗布麻衣,尋常百姓身上穿的那種,沒有任何的標誌性。
在和我的打賭中,他也沒有亮出他的武器,也就是因爲這點,所以他纔會被我打敗。報了之後,我本想捉拿他,揭開他臉上的面巾,看看他的真面目,誰想到他假裝他受傷,趴在地上起不來,我一時心急走了過去,他對我撒出一把毒粉逃脫。
但是在逃之際,我閉着眼睛從他腰間摸出了一塊玉佩。”這麼說着李成將他剛纔從那個刺客身上扒拉下來的玉佩展露在了掌心上。秋少宇和徐玉看着那塊玉佩玉佩材質很是珍貴。可是美中不足的是,他們總覺得這玉佩上面隱隱好像環繞着一層黑氣。
硬是將一個貴重不宜的玉佩拉下去了不少的當次。李成看着他們,兩個安靜的看着玉佩的樣子詢問道:“你們兩個有沒有發現這塊玉佩的不尋常之處。”徐玉和秋少宇對視了一眼,然後開口道:“我們覺得這塊玉佩美則美矣,材質也是十分的珍貴,但是玉佩上面去,好似縈繞着一層黑氣,這層黑氣並不是我們平時修煉的玄力,倒更像是…”
“魔族中人的魔氣對不對!”經過李成這麼一說,秋少宇和徐玉也瞬間的反應過來了。那玉佩上環繞着的那些黑氣,可不就是像那些魔族人每次出招時身上所帶的魔氣嗎?難道剛纔偷襲他們,那是個魔族人,可是不對呀,要是某人的話在上面的魔氣不可能只有這麼一點點。
秋少宇向李成問道:“對於這塊玉佩,你有什麼看法。”
“這塊玉佩要是大致一看的話,就會覺得它是一塊比較普通的玉佩戴是今天在失戀的時候,我確定在御王宗裡面看到過這樣樣式的玉佩,所以我懷疑御王宗裡面的人有魔族的奸細。”
他這個想法其實也無可厚非。還在沒有失戀之前,他就已經懷疑御王宗裡面有魔族的奸細,而十年之後更是確定了那個長老和魔族之人有聯繫,可惜的是那時候魔族衆人打了過來,讓他無暇顧及哪個長老。
在他看來,此夜過來偷襲的人很可能就是御王宗裡的奸細。而這個時候前來收走飯碗的客棧老闆看到他們兩個受傷的玉佩,有些疑惑的“咦”了一聲。
李成道:“老闆可是認識這塊玉佩。”那老闆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們手上拿的這塊玉佩有點像魔族人的玉佩,但是仔細看起來,卻又不是魔族人的玉佩。倒更像是魔修。”
老闆說完之後,看着幾人,依舊迷茫的臉色解釋道:“魔修就是人族的人修煉魔族的功法,這樣子晉升速度比較快,而且還不容易被別人看出來。”
秋少宇覺得很神奇道:“還能這麼做?”一旁的老闆娘看着他們疑惑的樣子,過來笑着說道:“你們不知道,算得上是你們孤陋寡聞了,我們夫妻兩個可是連獸人都看到過。”
這下子一下子勾起了徐玉的好奇心。
不得不說,徐玉動於這些奇人怪事,還是很感興趣的道:“老闆,什麼是獸人啊?你們還見過獸人?他長什麼樣子啊!”老闆和老闆娘對視了一眼,對於她的這個問題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本來這些奇聞異事,他們平時也會給那些過往的客人講一個故信中那些客人們的目光,但是今天做的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他們要是講了的話,這些年輕人因爲一時的年輕氣盛,加上好奇心,跑過去找那些熟人,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可就不好了。
因此老闆和老闆娘對視了一眼,老闆娘開口道:“這些事情聽我們講出來的沒意思,說不定你們還不相信,獸人,這事情你們以後總會遇到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到這裡我們夫妻倆就不解釋了。”
人家不願意說,徐玉和李成的人自然也不會強求。只不過沒達到他心裡面想要的答案,徐玉有點悶悶不樂。但還是禮貌的答謝道:“我知道了,多謝老闆和老闆娘的告知。”老闆和老闆娘兩人差異的看了一眼。
他們看着這幾個人,衣着華麗,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爲這幾個人是富家公子,後來知道他們只不過是一些平民,心裡還起了一絲輕視,可此時看到這姑娘彬彬有禮的樣子,心裡面還是有些詫異的。
能進御王宗的人大家都是十里八鄉,屈指一數的天才,而這些人從小都被衆星捧月的慣着。由於實力高超,爲人更是傲慢,每天都是一副把眼睛放在頭頂上的樣子。
這麼謙虛的小姑娘可不多見。比如前兩天在他們客棧裡面住的那個小姑娘,小小年紀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身旁跟這個哥哥比那個小姑娘還要盛氣凌人,那段時間,在他家客棧裡面住的那些人都苦不堪言。
想到這裡,老闆和老闆娘看着徐玉的眼睛,裡面都釋放出了一絲善意。畢竟這個年頭好人很多,但是能遇到的那個好人也是不多。難得的遇到了一個,自然是要真心相待。
老闆娘安慰徐玉道:“姑娘也不必太過傷心,憑你們的本事,以後進了嶽王宗之後,肯定會接到各種任務,而在接到這種任務的時候,你們肯定會前往各種地方,到時候總是能遇到獸人的。
並非是我們夫妻倆小氣,不給姑娘你解釋,而是我們兩個實在也解釋不清。到時候你遇到聖人的話,你就知道它是什麼樣子了,這不是比我們夫妻兩個的解釋來的震撼嗎!
你也別爲這不知道獸人是什麼樣子而憂心,您說您現在早早的就知道說的是什麼樣子,到時候再次看到熟人的時候,不是就沒了那種新鮮感了嗎?”老闆娘這話可算是說道了徐玉的心坎上了。
對於這份安慰,徐玉表示很感謝道:“多謝老闆娘的開解,簡直令我茅塞頓開。”衆人都知道這話是在謙虛,所以老闆和老闆娘也沒有接話。
能把客棧開在御王宗底下做到這麼大的規模,沒有一點眼力勁兒,怎麼可以呢?這廂這篇是翻過去了,但是魔修的這件事情還沒有任何頭目。並不是說沒有任何同盟,至少他們現在知道那個魔修的人是御王宗裡面的人。
可是御王宗裡面的人,從上至宗主下至門徒,要幾萬人。這幾萬裡面還不算那些平日裡打掃各位長老房間的丫鬟小廝。還有廚房裡面做事情的廚娘。御王宗那麼大的一個地方,要是細細數人數的話,那麼要數到什麼時候去?
而人數多了,排查的困難自然也就多了那麼多人裡面他們怎麼可能知道誰是修煉魔功的?總不能逮住一個人就過去拉人家鄙視一番,然後測試人家是不是修煉魔功的。
這種方法先不說能不能測試的出來,一旦他開口這麼做的話,肯定會引起御王宗全宗上下的憤怒。所以這件事情是完全不行的。可是要是不這麼做的話,他們根本沒辦法分辨哪個人是修煉魔功的。
按理說,正常人修煉魔功總會是有這麼一絲痕跡,就比如這塊玉佩上面縈繞着的黑氣。可是剛纔老闆和老闆娘竟然說,那些修煉魔功的人從表面上來看,和正常人並沒有任何差異。
頂多就是身上所佩戴的一些器皿,上面纏繞着一絲黑氣而已。可是他相信這些事情,他們竟然一眼就能發現那麼那個佩戴玉佩,修煉魔功的人肯定也能發現。
而且今天晚上他這段時間已經打草驚蛇了,那個男子回去之後必然會卸下身上的飾物。到時候他們想要找到就更加的難了。想到這裡,李成突然想到之前老闆和老闆娘的話,擡頭問道:“老闆,老闆娘,你們說你們之前見過修煉魔功的人。 ”
老闆和老闆娘點了點頭道:“ 是呀,當年我們來到這裡開店的時候還很早。那個時候揚州的規模還沒有現在這麼大。但是將近上千年的積累,也不是白擺在那裡的。我記得有一次下着大雨,我們在客棧裡面跑進來了一個黑衣男子。”
經過老闆娘他們兩公婆描述,黑衣男子他渾身上下被打的遍體鱗傷,他們兩公婆之前不知道黑衣男子是壞人,就將他收留在了客棧裡面。後來沒來得及詢問,那個黑衣男子就暈倒了,他們害怕出人命,趕緊的請大夫來向他醫治。
誰想到大夫還沒來御王宗的人卻先來了。他們向店家老闆詢問起那個黑衣人的事情,他們夫妻兩個當時也不知道有那麼一茬,就老老實實的將他的所見所聞告知,那御王宗的人直接從走到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