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將靈器摺扇拿出來,將元氣護體撐出體外,這低級的王蜂就傷不了他,伸手朝前一拍,一道掌印飛出,將十幾只王蜂打成了灰燼,剩下的王蜂都涌了上來。
玉泉搖搖頭,一次殺不了多少,還是直接點吧。兩手虛捏,憑空多出一枚彈丸出來,向前扔出的同時後退,烈焰彈爆炸,釋放出大片的火焰出來,將所有的王蜂燒之殆盡。
玉泉黑着臉走進來,寶箱完好無損,裡面的那低級靈花也好保存尚可,他都不猶豫地收入了儲物戒中,算是收一些南青田的利息吧,還好沒人看到,不然就要招人笑話了。
殊不知,衆人都看了個一清二楚,有着膽子大的人還瞥了一眼西邊山壁上的國公玉冊。他好像自來了落雁谷後,就不怎麼順,他的兒子被人笑了,也相當於衆人在笑他。
雪刀玄宗太上長老莫千軍打了個哈哈,笑着對玉冊說道:“貴公子在神念被壓制的情況下,精神反應還如此迅速,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玉冊冷哼一聲,沒有理會莫千軍的嘲諷。他顯然是在說玉泉大意,居然沒有任何防備。如果真要被一兩隻王蜂給紮上了,那纔是真要被人笑掉大牙。
一位僞分神境的修煉者,讓一隻凝氣境的王蜂給咬了,這得是多大的笑話。就算站着不動,王蜂都不可能穿透自己的護體元氣。
剩餘的九名參賽者都在行走着,秦政手中握着一個羅盤,上面的指針正在飛快旋轉着,他只好將之收起,苦笑一聲:“尋寶羅盤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如果跟着它亂跑的話,真要一輩子迷失在陣法之中。”
一天時間過去,十人還在亂神谷陣法內轉悠着,陣法長有近百里,哪怕是運氣較好,走了最長路的慕容仙兒,也不過才前進了十幾裡的距離。而她前面還有分岔口,如果走差的話就會返回前面去。
山體內部的幾人,偶爾能在石壁上看到南青田留下的字,獲得一些有用的消息,然後順着提醒,朝着一片佔地數裡的空地走去;而地底的幾位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同樣朝着空地靠攏。
只不過十人走得過於緩慢,沒有四五天時間,還真難走到那裡。而那一大片空地,距離出口出不足十里,並且在空地上,南青田擺了三件下品靈器。
這一天內,七人都在漫無目的地遊蕩着,有三人遇到了南青田設下的麻煩。
蘇騰龍打開一個寶箱,內部藏着的是一條妖蛇,猝不及防下差點咬中了他,在他將妖蛇斬殺的時候,一不小心踩到了南青田的陷阱,從山體中掉到了地底,又需要好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姬乘風則直面一具分神境初期的傀儡人,他一開始還想要和傀儡人交手,但是這傀儡人和戰陣的傀儡人不同,是因爲戰陣是集合了所有傀儡人的力量,才勉強達到分神境。
這一具卻是貨真價實的分神境,手段上和真正的分神境雖有些差距,但是力量一點都不差,身體強度則更加強大。
捱了傀儡人一擊,吐了一口鮮血,姬乘風慌不擇路的朝着原地返回,還好傀儡人沒有繼續追擊,否則他也凶多吉少了。
想他姬拜候的兒子,在十人之中的表現卻是差強人意,連國公玉冊的兒子玉泉都有所不如,他也聽了不少人在背地談論他,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他又怎麼會這樣。
最後一人是寒鐵衣,他同樣遭遇了傀儡人,知道了傀儡人實力達到分神境之後,還不想着逃跑,而是將真元使用出來,想要和對方戰鬥。
那分神境的傀儡人連武器都沒有使用,戰鬥了數百招之後,使出了一招拳法,哪怕寒鐵衣用了真元也不是他的對手,最終不敵逃跑。
他遇到的這具傀儡人,要比姬乘風遇到的還要強大,在打跑寒鐵衣之後,好像接受到了什麼命令,開始向着那一片空地走去,有着精神力的操控,當然能找出最正確的路來。
三天之後,十人都在逐漸前進着,慕容仙兒比月邵白還要從容,似乎受過這一方面的訓練,知道該怎麼應對,距離那一處空地,已經不足二十里。
另一邊,一共有兩人相遇,分別是秦政與月邵白,月邵白之前處於地底,現在已經通過通道走了上來。
他雖然是星辰之體,也只摸索出了修煉方面的好處,沒有大宗門的培養,以唐澈的力量很難將月邵白的星辰之體挖掘到極限。
而秦政後來沒有辦法,一邊找尋着線索,一邊又拿出了他那個尋寶羅盤,跟着它到處亂跑,居然還真被人跑出了這麼遠的距離。
月邵白看了一眼秦政,並沒有理他的意思,轉身走入了另一個通道當中,秦政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跟着月邵白走了進去。倒不是他想要跟着月邵白,而是這胡亂轉的尋寶羅盤,指着的也是這個方向。
接下來就有趣了,無論月邵白走哪個方向,尋寶羅盤都指着那個方向,秦政硬着頭皮跟着上去,他都懷疑,是不是月邵白身上帶着什麼寶貝,才讓尋寶羅盤一直跟着他。
在連續走了好幾條路之後,秦政正要放棄了,月邵白轉過了身,對着他說道:“你這個羅盤一直盯着我是何意思?難道看這陣法內無人看管,想要奪寶不成?”
秦政略有尷尬,乾咳一聲道:“它出了一些問題,我也發現了,正好前面有兩個通道,我們各走一條如何?”
月邵白輕輕點頭,就想要向着左邊通道走去,這個時候秦政手中的尋寶羅盤指住了左邊,並且距離地震顫着。
秦政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月邵白又回頭看了他一眼:“你走這邊吧。”
秦政向着這邊走來,月邵白正想要離開,突然前面傳出了兩股靈力波動,讓他二人相互對視一眼,居然遇到了第三四個人,於是齊齊朝着裡面走去,看看是誰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