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彤和顏輕輕這段時間正帶着彤光飲食公司的企劃團隊遊走在全國各大城市,一方面視察各地分店的運營狀況,另一方面也爲了看看那些尚未進駐的二線城市的市場前景,爲“彤光”之後的發展鋪好道路。而香城的總部這邊,則留下魯詩萍鎮守。
她們如今正走到西安那邊,估計還得一個多月才能回來香城。
周浩讓嬌弱的王惜君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撫‘摸’她那雪白如‘玉’的肌膚一邊問道:“香港來的親戚?我們在香港那邊有親戚的麼,媽她怎麼從沒有告訴過我啊?”
“嗯……”生‘性’害羞的王惜君被周浩‘摸’得渾身發軟,又不敢阻止周浩,吁吁的道:“彤姨說那是你爺爺的弟弟,你應該叫叔公的。”
周浩的手輕柔的把玩着王惜君‘胸’前那已初具規模如同竹筍般的椒‘乳’,嘴上卻沉‘吟’道:“叔公?我爺爺他還有個弟弟的麼?他跟‘奶’‘奶’以前都沒有提到過啊。”
他的爺爺叫周其亮,抗戰時期爲了躲避戰‘亂’,舉家逃到了馬來西亞,那時候周其亮才十歲。直到六十年代初,二十多歲的周其亮纔回到周家村,並跟周浩的‘奶’‘奶’杜結好成親,之後陸續生下了周立仁和周立常,也就是周浩的父親和大伯。
不過,在周浩五六歲的時候,他的爺爺‘奶’‘奶’就雙雙因病去世了,所以周浩對他們的印象十分模糊,只依稀記得爺爺周其亮是個開朗樂觀的淳樸男人,而‘奶’‘奶’杜結好則是典型的農村‘婦’‘女’,也十分勤勞善良。
爺爺‘奶’‘奶’都是很善良的人,周浩不明白他們的兩個兒子爲什麼都那樣的自‘私’無良。
從小到大,爺爺‘奶’‘奶’以及周立常和顏彤他們都從沒有提過周浩還有一個叔公在香港,所以現在莫名其妙的有個叔公冒出來,讓周浩覺得很是突兀。
“這個叔公是何方神聖啊,以前怎麼不來?”周浩十分疑‘惑’,即便在前世,那個所謂的叔公也未曾出現過,所以周浩對此很懷疑:“還是打給媽親自問一問吧。”
於是周浩就撥通了顏彤的電話,坐在他‘腿’上的王惜君忽然顫抖了一下,嘴裡就要發出呼聲,因爲周浩那隻魔手鑽進了她兩‘腿’之間,肆意的挑逗那敏感之極的地方。
周浩卻對她作了個噤聲的嘴型,王惜君立即咬住下‘脣’不敢出聲,她也害怕電話那邊的顏彤會聽到。她渾身酥軟的伏在周浩的懷裡,兩條‘腿’不住的磨來磨去。
“媽,吃了晚飯沒啊?”周浩一邊輕薄着懷裡的小瓷人,一邊若無其事的跟顏彤通話:“你之前打電話回來說有個叔公從香港回來探望我們,這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冒出個叔公來了?我從來都不知道啊。”
“其實你爺爺確實是有個弟弟,叫周其耀,當年也是跟着你爺爺他們到了南洋那邊避難的。”顏彤跟周浩解釋道:“不過他並沒有跟你爺爺回來香城,而是去了香港那邊,之後也很少跟你爺爺聯繫了。不過聽說他在香港那邊做生意發了財,還娶了一個‘香江小姐’。可能是因爲現在香港迴歸了,他便回來看看,這也是你大伯通知我的。”
周浩皺了皺眉:“那你怎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有關這個叔公的事啊?”
“這個……”顏彤顯得很猶豫。
“呵呵,其實你不告訴我我也猜到是怎麼回事。”周浩忽然笑了出來。
電話那邊的顏彤愣了一下,然後就道:“你大伯說你叔公估計會在這兩天去香城,我這邊的事情還沒完,所以我跟輕輕就不回去了,你好好接待好叔公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們的長輩。”
吩咐了周浩一番之後,顏彤就掛上電話了。這邊的周浩卻‘露’出了一抹冷笑,因爲就算顏彤不說,周浩也猜到其中的原因。
那個周其耀估計不是什麼有情有義的人,否則也不會連自己的故鄉都不回,直接就去香港了,甚至也不跟國內的兄長聯繫一下。周浩知道,自己的爺爺剛從馬來西亞回到香城的幾年,日子過得非常苦。不僅是因爲他要從頭來過白手興家,更因爲本地同村的人對爺爺這“僑民”十分排擠,那時候周家村有個魚‘肉’鄉里的惡霸,就經常欺辱爺爺,還使人把爺爺的左腳打折了,導致爺爺成了瘸子。
周立仁和周立常剛出生的那幾年間,一家人還是過着飽一頓餓一頓的苦日子,真的會有餓死的危險。也幸虧周其亮和杜結好咬緊牙關勒緊‘褲’頭,才最終熬了過來,但也因爲這樣,兩口子都落下了病根,成爲日後病亡的主因。
而周其耀那時在香港應該有了一定的根基,就算還沒有發財,至少也不會有溫飽的問題。可是對於在國內受水深火熱煎熬的周其亮,他卻沒有一點關心,也沒有提供哪怕是一丁點的幫助。周浩猜測周其亮那時候應該向周其耀求助過,爲了兩個孩子,周其亮也一定會這麼做的。但周其耀顯然沒有滿足周其亮的援助,所以周其亮纔會沒再提起自己這個弟弟,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
對於周其耀爲什麼會在這時候回來,周浩卻也感到不解。顏彤剛纔猜測周其耀是因爲香港迴歸了所以想回來看看,周浩卻不這麼認爲。就算是在香港沒有迴歸的時候,國內也沒有禁止過港人回來,反而是香港對國內的監製非常嚴格。
所以說,如果周其耀真的想回來的話,迴歸不迴歸根本不是藉口。何況周其亮和杜結好病逝下葬的時候,周其耀也沒有回來,因此,周浩雖然還沒有見過自己這個叔公的面,卻也對此人毫無好感。
“該不會是知道了我們家環境變好了所以纔來看我們的吧?”周浩在心裡猜測。
也不能怪周浩這麼想,不說周浩手上不爲人知的天文數字般的金錢,顏彤名下的彤光飲食公司也是一家資產數十億人民幣的大型企業。即便是周立常也有數千萬的身家,是周家村乃至香城有名的富翁。
正所謂“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像周其耀這種見利忘義之徒,難保不會像周立常那樣對彤光飲食公司生出非分之想。
“既然在香港發了財,那他在香港那邊應該也不是寂寂無聞的人才對。”周浩自言自語,然後就撥通了香港那邊的宋家豪的電話:“家豪,你幫我查查一個叫周其耀的人,年齡在七十歲左右,是六十年代從馬來西亞移民到香港的。”
“好的老闆,那我明天早上給你消息吧。”那邊的宋家豪恭聲應道。
結束通話之後,周浩就自顧冷笑道:“那我就好好瞧瞧你這個長輩來這裡想要幹什麼。”
“周……周浩……”
懷中的王惜君瑟瑟發抖,用如泣如訴的楚楚聲音喚着周浩。
周浩回過神來,纔看到王惜君臉蛋通紅,整個人都黏在了自己懷中,還氣喘吁吁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抓住周浩的衣衫,臉上是一種苦苦忍受的表情,很是讓人疼惜。
原來周浩從剛纔跟顏彤通電話開始,右手就一直在輕薄着王惜君的桃源地,後來自顧想着周其耀的事,手上卻沒有停止動作,反而是不自覺的越來越深入,把未經人事又不敢發出聲音的王惜君折騰得夠嗆。
看着王惜君這委屈的模樣,周浩憐惜大起,湊到她耳邊問道:“惜君,今天萍姨不回來了吧?”
“媽……媽媽她到廣州去辦事了,只有我跟仲纔在家。”王惜君抿‘脣’道。
周浩高興的把王惜君抱了起來:“呵呵呵,我們也好久沒有抱在一起睡覺了吧,今天正好重溫一下。”
“可是仲才……”
“仲才都老大不小了,難道少了你這個姐姐他就過不了日子麼?我看他現在恐怕還在打遊戲機呢。”周浩笑道,就抱着王惜君一起倒在了□□:“你放心,我說過在你十八歲之前不會吃掉你的,今晚我什麼都不做,就這麼抱着你睡覺。”
“真的?你不使壞?”王惜君怯怯的道。
她這副有如受了驚的小白兔的模樣真的很惹人憐愛,周浩忍不住在她香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放心啦,我又不是真的大灰狼。”
周浩確實沒有“吃掉”王惜君的打算,因爲王惜君不同身心早熟的司徒劍英,她的‘玉’體比十二三歲的韻兒成熟不了多少,就跟一卉嬌嫩的小‘花’似的,讓人不忍傷害。
不過王惜君對周浩的吸引力也非常大,所以親親‘摸’‘摸’總是少不了的,王惜君偏偏又害羞靦腆,絲毫不敢阻止周浩,任由這頭大灰狼一步步進犯,讓兩人過了一個很不安分卻又旖旎溫馨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