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起韻兒那嬌憨可愛的臉龐,周浩心裡也很是不捨,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對李若嵐道:“沒關係啊嵐姐,從中國到美國也不過十多個小時的飛機而已,我們以後可以常常去看韻兒的啊。她有沒有把美國那邊的地址留給你?”
李若嵐道:“當然有了,就在舊金山的唐人街那邊。對了,我見韻兒的媽媽經濟條件也不是怎麼好,去了美國以後恐怕會在生活上有困難,所以我就給了五百萬她們。”
周浩點點頭,他知道李若嵐說的是五百萬人民幣,倒不是李若嵐吝嗇金錢,而是怕韻兒母女如果被人知道身懷巨資又沒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的話,那些錢反而會成爲她們的禍害。而五百萬人民幣也就是六十多萬美元,雖然不算太多,但也夠韻兒母女在美國過上安穩的生活了。
“那今年暑假的時候,我們就一起去美國看看韻兒母女吧。”李若嵐道:“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彤姨很掛念你呢。”
“再過幾天吧,這邊的事快搞定了,到時候我就回去。”
李若嵐以爲周浩還在忙公事,所以也不像往常通電話那樣跟他你儂我儂甜言蜜語一番了,道了聲“照顧好自己”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周浩暗叫走運,如果李若嵐像往常那樣跟自己柔情蜜意的話,有李水寒在這裡,周浩還真不敢將那些話說出口。
放下電話,周浩往李水寒看去,就見她微微垂着頭,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好像絲毫沒有去聽自己講電話。周浩也不會主動提起李若嵐,雖然不知道李水寒喜歡上自己沒有,但如果她真吃醋的話,天知道這彪悍的女人會做出些什麼來。
周浩不說話,李水寒卻開口了:“你手機裡的那些號碼,很多都是你的女人吧。”
“呃,四當家,偷看別人電話不是什麼好的習慣啊。”周浩苦笑道。
“對不起,職業習慣。”李水寒哪有半分道歉的意思,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
周浩也清楚“一軍”既然是情報特務機構,監聽目標人物通信是極爲正常的,不過讓她看到自己電話裡衆多女子的號碼,周浩還是覺得有些怕怕的。
“四當家,你,吃醋了?”周浩湊近李水寒,聞了聞她身上那種天然的體香。
“誰有空吃你的醋,別把自己太當一回事了。”李水寒瞟了周浩一眼:“好了,東西你也吃了,電話你也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着就要站起來。
“等等。”周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李水寒瞪着他:“幹什麼,你還有什麼事,趕快一次說出來,完了我好回去睡覺。”
“沒什麼,只是睡了兩天,夢裡常常見到你,想你了。”周浩輕笑:“你困了就在我這裡睡吧,就不用回去了,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你來我這裡。”
周浩用力一拉,就把李水寒拉倒在□□,自己也乘機抱住了她,笑道:“現在我可沒有力氣再爬牆攀石到你房間去了,你得體諒體諒我啊。”
李水寒掙扎着,惱怒道:“你,你不是有傷在身嗎,怎麼還淨想這種事?”
“呵呵,你是不知道,我練的這種內功有點特殊,這種事做得越多,我就好得越快。”周浩笑着,兩隻手已經在剝李水寒的衣服了。
“你,你練的是什麼邪門武功,難道是那種採陰補陽的魔功?”李水寒驚疑道。
“當然不是,我這種功法,有點類似於傳說中的雙修吧。呵呵,來吧四當家,這對你也是有好處的哦。”
李水寒似乎忘記了此刻有傷在身的周浩不是自己的對手,還是像過去一樣被他強行剝去了衣裳並壓在□□。這,彷彿已經變成了李水寒的一種習慣了。
已經昏睡了兩天兩夜的周浩,精神自然充足得很,原本有些虛弱的體力也是越戰越勇,倒是原本在捉拿普拉博沃時沒收什麼傷的李水寒被周浩折騰得嬌軟無力。
很久很久之後絲縷不掛的兩人相擁在□□,就跟之前一樣,李水寒從來不會正面被周浩擁抱,只把後背留給他。
周浩輕吻着她的粉背和香肩,舔去那透着粉紅的肌膚上的香汗。
“四當家,什麼時候把那裡也給我。”周浩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吻痕。
李水寒自然之道他指的是什麼:“你少癡心妄想了,我一輩子都不給你。”覺察到周浩在親自己的頸脖,她扭了扭身子說道:“別親那裡,會被人看到的……”
翌日,太陽還沒出現的時候,李水寒就偷偷回到自己房間了,以免被其他人發現自己在周浩的房間裡過夜。
而睡了兩天,昨晚又在李水寒身上飽飽享受了一番的周浩,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恢復多了。他知道維蘭託、普拉博沃還有蘇哈托這些手上都沾滿了華人鮮血的□□者如今就在“一軍”的嚴密監控中,便決定去見見他們。
周浩的這個決定,自然不會有人反對,就由李水寒陪同他過去了。
維蘭託他們依舊住在各自的官邸裡,外界的人包括國會和軍方都不知道他們已經落入了“一軍”的控制當中。而且,爲了不讓消息外泄和維蘭託他們再生什麼反抗之心,他們那些知道內情的近衛都全部被“一軍”秘密解決了,維蘭託他們身邊也盡數換上了“一軍”的人。
在“一軍”的秘密護送下,普拉博沃被帶到了維蘭託的官邸裡,跟維蘭託一起去見周浩他們。以前針鋒相對視對方爲宿敵的兩人,如今卻同樣淪爲了別人的階下之囚,讓維蘭託和普拉博沃都很是唏噓感嘆了一番。
“維蘭託將軍,你還是回來了。”在那書房裡見到維蘭託的時候,周浩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維蘭託冷哼了一聲,那天他本來已經被風魔一族的人護送到安全地方的了,卻被一羣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人找到,保護他的那些風魔一族不是被殺就是被打跑,他也就被擄回來了,自由和生死都再不由自己決定。
普拉博沃的遭遇跟維蘭託差不多,但他從來沒有見過周浩,只是對抓住自己的李水寒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自己以往用在那些華人少女身上的手段一一施展在李水寒那裡。
周浩也不指望這兩個窮兇極惡的軍閥會對自己表現出什麼友善來,他笑道:“對了,瓦希德先生讓我替他向兩位表示感謝,謝謝你們支持他競選印尼總統。”
“呸!瓦希德那個賣國賊!”普拉博沃怒罵了一聲:“竟然跟你們這些卑鄙無恥的中國猴子勾結,出賣國家的利益,瓦希德那頭蠢豬肯定會成爲我們民族的罪人的!”
聽到他如此辱罵中國,李水寒臉色一沉,守在普拉博沃後面那兩個“一軍”就立即按住普拉博沃,左右開弓的給了他幾大巴掌,把他兩邊臉頰都打腫起來了。
周浩笑道:“普拉博沃,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在卑鄙無恥這方面,我們中國人還遠遠比不上你們印尼人,另一方面,瓦希德先生的祖籍可是我們中國的福建,所以說在血統上,他也算是我們中國人的一份子。再說了,我敢保證,在瓦希德先生的治理下,印尼的發展絕對會比在你們兩位手下要好得多。”
相比於普拉博沃,維蘭託就要冷靜多了,他淡淡的看向周浩,緩緩說道:“說吧,你想讓我們幹什麼。之前你們讓我跟普拉博沃吩咐國會和軍方的人轉向支持瓦希德,我們已經照做了,瓦希德現在也已經成爲了印尼總統最有力的競爭者。說吧,你還想我們幹什麼。”
“維蘭託先生果然快人快語。”周浩笑道:“雖然現在政府的人大部分都已經支持瓦希德先生了,但軍隊那一塊……呵呵,要治理一個國家,如果不能掌握住國家的武裝力量,這會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也不能達到令行禁止的效果,尤其是外面那些遠離中央的省份。所以嘛,我想你們兩位用自己的名義,把支持你們的省長都召到雅加達這裡來。”
維蘭託和普拉博沃馬上就知道周浩想幹什麼了,印尼絕大部分的省長都是軍隊的將領,可以說是軍政一手抓的土皇帝。周浩把他們全部召集到雅加達這裡來,便肯定是要通過武力控制住這些人,然後再對外宣佈褫奪他們的官職,收回他們的權力,之後,就是讓忠於瓦希德的人去取代他們的位置,使得瓦希德能夠真正掌控印尼的軍政力量。
“可惡的中國人,你們這是妄想!”衝動的普拉博沃大吼道。
旁邊的維蘭託則道:“普拉博沃,算了吧,我們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