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常常會被**所控制,一時衝動之下就作出讓自己後悔的事。現在的周浩就是這樣,回到房間以後,想起自己對李水寒的所作所爲,周浩就暗自愧疚不已,而且也覺得對不起大當家。
因爲大當家當初請求周浩來印尼這邊幫忙看着“一軍”,也就是主持大局,如今周浩卻對李水寒屢次作出侵犯的行爲,如果讓大當家知道了,周浩恐怕很難交代。
打了自己襠部那已經平靜下來的惡龍一下,周浩懊惱的道:“都怪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嗎?現在後悔都晚啦,以後怎麼給大當家交代啊。”
就這樣,周浩忐忑不安的過了一晚上。翌日一早,房間的門就被“一軍”的人敲響了:“周先生,周先生,你在裡面嗎?我是八十九號。”
“一軍”的普通成員都是以編號做稱呼的,房間裡的周浩聽到“一軍”的人來找自己,還做賊心虛的想道:“該不會是李水寒那事曝光了,‘一軍’來找自己算賬吧?”
但想想,以李水寒的性格,應該是死都不會讓屬下知道這事的,所以這個可能不大。過去打開房門,外邊的八十九號就道:“周先生,四當家請你到會議室一趟,領導們要開會。”
周浩心底暗暗鬆了口氣,因爲開會就表示是公事,他對八十九號問道:“知道是什麼事嗎?”
“不清楚。”八十九號老實的搖了搖頭。
穿戴好衣服的周浩便立即去了會議室,果然看到各個部隊的指揮官都在,那些需要留守自己駐地不能前來的則通過軍用頻道參加會議。而周浩也如願以償的見到了李水寒,只見她端端正正的坐在主位上,旁人看上去跟以往沒有一點不同。
周浩來了以後,李水寒也只是風輕雲淡的瞟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話。
“四當家,早啊。”周浩倒是笑着跟李水寒打了聲招呼。
“廢話少說,快坐下,會議要開始了。”李水寒看都沒看周浩。
周浩只好聽她話坐到會議桌旁邊,就聽李水寒對衆人道:“剛剛收到消息,在埃及訪問,原定於後天回國的蘇哈托,臨時決定前往奧地利和列支敦士登出訪,推遲到三月二十五號再回來印尼。”
李水寒一說出這個消息,會議室裡的各個指揮官臉色都變了變,就連周浩也皺起了眉頭,因爲蘇哈托是他們這次印尼的計劃的其中一個關鍵,牽扯到計劃的很多細節。例如,中央原來是打算讓瓦希德在蘇哈托回國當天就通過媒體公開蘇哈托家族侵佔國家財產的證據的,而普拉博沃、維蘭託以及其他對總統之位有野心的勢力也將會在蘇哈托回國後正式拉開爭權奪利的帷幕,有中央以及華人商會支持的瓦希德也將在那時對總統之位起進攻。
可是,現在蘇哈托臨時決定延遲迴國,就讓這些計劃都必須作出調整了。
周浩摸着下巴說道:“蘇哈托那老龜蛋該不會是知道印尼的政局岌岌可危,所以才故意躲在外邊不敢回來的吧。”
在原先的歷史,蘇哈托就是在結束對埃及的訪問,回國之後被拉下臺的。
“有這個可能。”其中一個指揮官說道:“因爲金融風暴生之後,民間和國會都對他很不滿,之前他就是爲了躲避風頭才借出訪爲由離開印尼的。”
“哼!這老龜蛋!”另一個指揮官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接下來,由於蘇哈托的延遲迴國,計劃的很多細節都需要作出調整,周浩和李水寒根據實際況給各個指揮官佈置任務,讓他們做好各種防範。
這個會一直開了整個上午纔算結束,其他人散去以後,周浩卻看見李水寒還坐在椅子上。見周浩看着自己,李水寒就冷哼一聲,就要站起離開。
但剛從椅子站起來,李水寒的眉黛的猛的一皺,兩手撐在桌面上不敢亂動。
周浩立即就猜到她肯定是因爲昨晚那“傷勢”還沒好,趕緊走過去想要扶她。
可是還沒碰到李水寒,她就用力把手一甩,將周浩的手甩開,冷然道:“滾開,我不要你假惺惺!”
周浩還想去扶,李水寒卻給了他一抹凌厲的目光,無奈之下,周浩只好走開。而李水寒也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往門口那邊走去,腳步儘量的放緩放輕,以免扯到傷口,臉上卻是一片冷酷,倔強的忍受那種灼熱的疼痛感。
看着李水寒那小心翼翼的身影,周浩嘆了一聲。本來以李水寒的“傷勢”,今天是不宜下牀的,可是因爲蘇哈托這突的事,她又不想讓其他人看出端倪,所以才堅持過來,一個人默默承受那種身心之痛,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接下來,公事上有下面的人去處理,周浩和李水寒這種“高級領導”反而空閒得很,周浩本想去看看李水寒,但又怕李水寒不肯見自己而自討沒趣,所以就忍住沒去了,不過這一整天他都在愧疚中度過。
一直堅持到第二天晚上,周浩終於忍不住,還是決定去看看李水寒。
這一次,他沒有再鬼鬼祟祟的從露臺闖入,而是帶着對外傷深有療效的“黑玉膏”直接來到李水寒房間的門前。不過,其他人或是在外面執行任務或是在自己的房間裡作報告書和計劃書,走廊上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人看到周浩來找李水寒。
猶豫了一下,周浩敲響了李水寒的門。
“誰?”裡面傳來李水寒清冷的聲音。
“是我。”
聽到周浩的聲音,房間裡就沉寂下去了,李水寒也沒有說話。
周浩知道李水寒不想見到自己,在門口這裡站了好久,終於還是嘆了一聲。轉過身正要離去時,後面卻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腳步一頓,周浩驚喜的回身,果然見到房門打開了,李水寒正站在後面,臉上依舊是面無表,冷淡的道:“進來吧。”
雖然李水寒的臉上跟寒冰一樣,但她肯給自己開門,就至少表示自己跟她之間還沒有到那種不可調和的地步。周浩喜衝衝的走了進去,並把房門關上。
卻見李水寒看都不看周浩,徑直走到牀邊,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讓她那美得極致的玉體完全暴露在周浩眼前,然後,她就攤開雙手,十字形的躺到牀上。
周浩站在那裡愣住了,一點也不明白李水寒爲什麼這樣做。
“你,你這是幹什麼?”周浩錯愕的問道。
仰臥在牀上的李水寒面朝天花,毫無表的道:“你來找我,不就是爲了滿足你的獸慾嗎?那就來吧,趕快完事,然後給我滾。”
“你……”周浩語塞,顯然沒想到李水寒會說這樣的話。
但想一想,卻的確是自己傷得她太深,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就不顧她是否願意,強行侵犯了她,這放到哪個人身上都不可能原諒自己的。
李水寒稍稍側頭看向周浩,見他神色十分複雜,就冷笑道:“怎麼了?今天又畏畏縮縮了?前天你還像個男人,今天怎麼就變成縮頭烏龜了?”
觸及李水寒那充滿了嘲笑和不屑的目光,周浩內心也涌起了怒氣,哼道:“孃的,本想來看看你的傷勢,跟你說聲‘對不起’的,你卻說這樣的話。哼!你這個人還真是吃硬不吃軟!”
“說聲‘對不起’?你以爲說聲‘對不起’就有用了麼?”李水寒的笑意更冷了。
“既然沒用,那就用不着再說了,乾脆繼續錯下去吧。”周浩也冷笑道。他覺得李水寒這女人總能很容易就激起自己的怒氣,這跟司徒劍英有點相似,面對司徒劍英時,周浩內心那粗暴的一面總是很容易就表露出來。
周浩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徑直爬上了牀,撐着兩手,居高臨下的看着李水寒。
李水寒毫不示弱的跟周浩對視,可是,在看到周浩眼中那逐漸變得熾烈的火以後,她終究還是抵不過,只好側過臉去不再看周浩。
周浩也不跟她客氣,俯下身就去褻玩她那飽滿。他前天留在那上面的吻痕還能依稀看出來,更能刺激周浩。
李水寒也不動,就這麼任由周浩施爲,同時兩脣緊抿不讓自己出聲音。
一會之後,周浩就把她翻過身來,去看那前天受到自己“重創”的地方,周浩就不自禁的道:“這麼快就好了?虧我還帶了黑玉膏過來打算給你敷一敷呢。”
趴在牀上的李水寒悶聲道:“你以爲就只有你有黑玉膏麼?”
周浩聞才恍然,對啊,現在黑玉膏是由軍方生產的,“一軍”作爲中國的王牌部隊,自然會有裝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