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普通的信徒以外,普拉博沃還讓我把那些無業流氓、假釋獄犯還有犯了軍法被革除的軍人招收到溼婆教裡面來。”奈瓦儂老實說道。
李水寒看向周浩,周浩說道:“原來這溼婆教是普拉博沃弄出來的,這麼看來,他很多年前就開始覬覦蘇哈托的總統之位了。”想到上輩子印尼的五月□□就要發生了,周浩道:“你問問他,普拉博沃有沒有下過什麼命令,讓溼婆教組織針對華人的活動。”
按周浩的話問奈瓦儂以後,奈瓦儂立即說道:“其他的我不清楚,不過普拉博沃讓我派人盯緊那些華人富商,尤其是華人商會那些成員。”
周浩聞言就低頭思索起來,然後冷笑道:“好啊,這普拉博沃果然在打那些華人富商的主意了。”
“普拉博沃他想幹什麼?”李水寒問道。
“由於金融風暴,印尼的經濟受到很大的衝擊,而且國際貨幣基金也拒絕了蘇哈托政府的求援,所以,不論誰接替了蘇哈托的位子,接下來都要面對印尼這:萬¥書¥吧¥小說 個爛攤子。而印尼華人手上擁有整個印尼百分之七十以上的私人經濟,尤其是印尼華人商會,控制了百分之五十的私人經濟。所以,普拉博沃就把主意打到他們身上來了,他當然不會那麼偉大,用那些錢來重建印尼的經濟,他只不過是想初步恢復政府的運作而已,絕大部分的錢,最後還是會落到他手中的。”
李水寒皺眉道:“他怎麼能把華人的錢據爲己有?華人會願意麼?”
“當然不會願意。”周浩冷冷笑道:“可是,如果一家企業的主人死了,跟他有血緣關係,擁有繼承資格的家人也全部死了,那這家企業以及他們的產業存款等等,政府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管了麼。”
“好陰毒的心腸!”李水寒道。
“我看普拉博沃是想在排華衝突中趁亂將華人富商以及其家人全部殺死,這樣他就能控制他們的公司和財產了。所以我們要預先做好準備,派人保護好他們,尤其是華人商會的成員,不能讓他們受到普拉博沃的荼毒。”
李水寒深以爲然,立即就對其他部隊的指揮官下命令,讓他們分出人手去保護好印尼華人商會成員的安全。接下來,李水寒又向奈瓦儂逼問他們溼婆教對華人犯下的事。
根據奈瓦儂交代,溼婆教控制的黑幫團伙經常搶劫華人,並對華人的商鋪收取高昂的保護費,還不時綁架華人富商或者其家人,收到贖金後又殘忍撕票,當真歹毒非常。
看到臉色越來越冰冷的李水寒,奈瓦儂忙不迭的道:“不,不關我的事,那些都是普拉博沃吩咐的,也是弗蘭西斯去執行的,我一點也沒有參加啊。”
卻見李水寒說道:“你沒有參加?那雅加達這裡每年都有上百個華裔少女失蹤,這也不關你事?我已經查到了,那些失蹤的華裔少女,都是你們溼婆教乾的好事!”
驟然聽到李水寒這話,奈瓦儂臉色大變,那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李水寒見他還不肯坦白,就對自己的女部下命令道:“再割他一根手指。”
在那女子再次把刀湊向奈瓦儂時,奈瓦儂就立即大叫起來:“我說!我說!”
李水寒對她女部下點點頭,那女部下才退了回來。而奈瓦儂也老老實實的道:“那些,那些華人少女,的……的確是我們抓走的。可,可那都是普拉博沃吩咐的啊,我只是執行命令而已。普拉博沃喜歡強暴和虐待少女,尤其是華人少女,很多都被他生生折磨死的,他還常常跟他的心腹或者朋友一起淫辱那些少女。都是他指使我的,不關我的事啊!”
經過翻譯聽懂奈瓦儂的話以後,周浩當即大怒,他想不到普拉博沃這頭畜生竟然還有如此變態的嗜好,在此時,他心中已經對普拉博沃生出了深深的殺意。
“你沒有參與其中?”李水寒逼視奈瓦儂:“你敢說你沒有碰過那些華裔少女?”
以奈瓦儂這種貪花好色的性格,不可能不對那些少女作出染指之舉的,所以李水寒壓根就不相信奈瓦儂的話。
“我……我……”見李水寒親自從她女部下手中接過軍刀,奈瓦儂顫抖了一下,就立即坦白:“我說!我說!我,我也有強暴過那些少女,但我只是強暴她們而已,我沒有殺她們的,也沒有折磨她們的,都是普拉博沃,都是普拉博沃!”
就見李水寒放下那把軍刀,卻對自己那女部下淡淡說道:“給他疏通疏通,看他知道犯下這些獸行的下場。”
“知道!”李水寒這個女部下聽到奈瓦儂的話以後也是怒火沖天,立即從旁邊拿過一個金屬箱子。
把那金屬箱子打開以後,就可以看到裡面整整齊齊的放滿了各種刀具和儀器,這麼驟眼看去,很像醫生做手術用的設備,但是,那一把把不同尺寸不同形狀的柳葉刀卻反射着銀色的森寒光芒,讓人看着就覺得心寒。
只見那女子從箱子裡拿出一根二十多釐米長的管子,其中一端還異常尖銳。這管子看上去像是金屬所制,質地卻是軟軟的。她站在奈瓦儂身前,對奈瓦儂冷笑道:“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麼?嘿嘿嘿,我們都叫它‘導尿管’,效果非常不錯的哦。”
奈瓦儂這時已經被嚇得滿頭冷汗了,他使勁喊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的問題我都老實回答了啊,爲什麼還要傷害我?”
但沒有人理會他的喊叫,對這個跟普拉博沃狼狽爲奸殘害華人的衣冠禽獸,沒有人會同情他的,要不是怕李水寒會生氣,在周浩身邊那個“一軍”的男隊員早就衝上去打死奈瓦儂了。
那女子這時也從箱子裡拿出一顆藥丸,掰開奈瓦儂的嘴就塞了進去。奈瓦儂大叫:“你給我吃什麼!”
“是‘偉哥’,而且經過我們的加工,劑量和藥效都要比市面上的強兩到三倍。”
奈瓦儂臉色大變,那“偉哥”的藥效也很快發揮出來了,不到兩分鐘,他下身那原本只有小指頭大小的孽根就迅速脹大起來,還紫紅紫紅的顯然是劇烈充血。儘管此時此刻的奈瓦儂沒有半點色慾,但在“偉哥”的作用下,他那孽根還是昂揚了起來。
“嘿嘿嘿嘿……”那女子的笑聲讓奈瓦儂不寒而慄。
就見她一邊笑一邊戴上做手術用的塑膠手套,然後蹲下身子,抓住了奈瓦儂的孽根,另一手捏住那“導尿管”尖銳的一端,慢慢的從奈瓦儂的尿道口刺進去。
“不要……不……啊!”動彈不得的奈瓦儂根本就反抗不了,因爲下身傳來的深入骨髓的疼痛而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那劇烈的痛楚還讓他的孽根一顫一顫的。
那女子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只不斷的把導尿管插進奈瓦儂體內,那濃濃的鮮血也不停的從奈瓦儂的尿道口滲出來。
這時,李水寒卻突然走上前去把那女部下推到一旁,自己抓住那露在外面的導尿管就猛烈的來回抽插,嘴裡還咬牙切齒的罵道:“讓你強暴少女!讓你強暴少女!”
那細長的導尿管在李水寒的施爲下不斷進出奈瓦儂的孽根,半截管子上沾滿了血水,奈瓦儂也是痛得死去活來慘呼不已,到後來連嗓子都喊啞了。
而且到後來,李水寒的話也變了,喃喃自語的道:“讓你羞辱我,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羞辱我!”
她說話的聲音很小,旁邊的女部下都聽不到,但那邊聽力超人的周浩卻聽得一清二楚。他倒沒有誤以爲是李水寒遭到過奈瓦儂的羞辱,因爲李水寒那眼中的恨意顯然不是針對奈瓦儂的。
羞辱過李水寒的,貌似就只有周浩自己。想到這,又看到奈瓦儂身下那被李水寒璀璨得血肉模糊的孽根,周浩就感到自己下身也涼颼颼的。
不知過了多久,把心中怒火盡數發泄了出來的李水寒才停下了手,而這時候,奈瓦儂早就痛昏過去了,他下身那物事也慘不忍睹,估計其內生殖器官都已經被破壞殆盡了。
深呼吸了幾下,平復下來的李水寒就對旁邊的女部下說道:“給他止血療傷,別讓他死了,他以後還有用。”
而後,李水寒就往房門那邊走去,經過周浩身邊時,還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讓周浩背脊發寒,下意識的夾緊了兩腿。
雖然奈瓦儂是死有餘辜,但剛纔李水寒分明就是把心裡對周浩的恨意發泄到奈瓦儂身上,看了看那邊奄奄一息的奈瓦儂,周浩再次見識到了李水寒的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