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衆,歡迎收看今天的《財經一線》,相信留意國際金融走勢的觀衆都知道了,就在最近這幾天,印尼再次爆金融危機,受其影響,亞洲各國的股市也持續走低。***”
打扮得中規中矩的女主持對着鏡頭說道:“今天我們很榮幸請到了北京大學光華管理學院的賀襄平賀教授來擔任我們的節目嘉賓,賀教授,對於這次的金融風暴,很多股民都說會對國內的股市生很大的影響,對此你是怎麼看的呢?”
“想不到這個傢伙也上電視了。”周浩驚奇的道,同時還在偷偷的解開趙玉琴那襯衫的鈕釦。
趙玉琴見周浩如此的“鍥而不捨”,也由他了,說道:“那個就是說的家寶的導師賀襄平?呵呵,看着挺斯文的啊,典型的知識分子呢。”
周浩嘴巴一撇,不以爲然的道:“就是那種自命清高,誰也看不起的知識分子罷了。”
“該不會是因爲人家喜歡家寶,你就這麼詆譭人家吧。”趙玉琴點了點周浩的鼻子。
“我說的可是事實。”周浩裝作老虎狀,張嘴就咬住了趙玉琴的玉指,細細的吮吸起來。
只聽賀襄平面對鏡頭,一本正經的道:“其實早在之前,我就已經預測到金融風暴會再次爆的了,只是沒有猜到它會在印尼爆而已。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次是九七年七月份金融風暴的第二波,背後仍然少不了索羅斯那樣的國際炒家在推波助瀾。而且,由於東南亞各國的經濟制度尚不完善,所以我估計這第二波的金融風暴,來勢會更猛烈,持續時間也會更長,對亞洲各國的影響也將更大。”
“至於有人認爲金融風暴會影響國內的股市,在這裡我想說的是,影響是一定會有的,但絕對不會大。”賀襄平託了託臉上那金絲眼鏡,充滿自信的道:“我們國家的股市是不跟國際掛鉤的,這是一個缺點也是一個優點。缺點就是資金流動缺乏靈活性,無法跟隨國際金融市場的腳步,拖慢了國內股市的展。而優點,就是對國內股市起到了很大程度的保護作用,就例如這次的金融風暴,由於我國金融市場跟國際金融市場不掛鉤,所以受到的金融風暴衝擊並不如日韓新馬泰那樣大。”
聽着賀襄平的話,趙玉琴對周浩笑道:“呵呵,我看這個賀襄平也挺有才華的啊,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周浩別過臉道:“哼哼,他那些話不過都是些萬金油罷了,誰都能說上兩句,其他書友正在看:。”
“萬金油?”趙玉琴顯然對日後的網絡用語缺乏認識。
“就是放到哪裡都能用的東西。”
這時,那財經節目的女主持對賀襄平問道:“那賀教授,你認爲在這次的金融風暴裡,我國應該採取什麼措施纔會更有利呢。”
“呵呵,我認爲,我國應該趁這次機會讓人民幣貶值。”接着他就說出了人民幣貶值的一系列好處,就跟他之前在“好滋味飯館”裡對周浩等人說過的一模一樣。
看到賀襄平在鏡頭前意氣風的模樣,周浩卻不住搖頭:“這個傢伙,變本加厲啊。”
趙玉琴自然也是知道中央那邊對這次金融風暴的有關決策的,所以對賀襄平的觀點也持反對意見。
思慮間,當趙玉琴回過神來時,才現自己襯衫已經被周浩這小冤家給脫掉了,就連自己的文胸也被他推了上去,正要對自己那豐滿的酥胸偷襲呢。
“你這小色鬼,你纔是變本加厲呢。”趙玉琴嬌嗔道。
周浩本來還像個被現了偷吃糖果的小孩那樣,聽到趙玉琴的嬌嗔以後,就索性放開手腳,直接就把臉貼上去了,對着趙玉琴這一對誘人的**又啃又咬的,弄得趙玉琴驚呼連連,卻又捨不得推開他。
“姐姐。”
他忽然從靡靡**中擡起頭看向趙玉琴:“你這對尤物現在就這麼大了,以後有了孩子還得了?恐怕會把我們孩子撐壞吧。”
看到周浩那不懷好意的笑容,趙玉琴大羞嗔道:“你這壞人,誰要跟你生孩子,真是壞死了!難道生個孩子出來,也像你這樣長大了去欺負女孩子?”
“那敢好啊,這可是我們周家的優良傳統呢。”周浩嘿嘿直笑。
趙玉琴嘴上雖然嬌嗔不已,但想到能給周浩生孩子,那臉上幾乎就甜出糖來了。
周浩看見她臉上忽然充滿了母性的光輝,甚至還下意識的摸摸那平坦毫無贅肉的小腹,好笑之下卻也忍不住湊了過去吻住這絕色佳人的嬌嫩紅脣。
感覺周浩的手已經在脫自己的內褲了,趙玉琴連忙推開他:“別,先把電視關了吧。”
因爲電視那鏡頭正對着賀襄平,所以就像是賀襄平看着兩人在牀上似的,讓趙玉琴很不自在。
周浩正要拿過遙控關掉電視,卻聽電視裡的賀襄平說道:“在國內股市不受金融風暴影響的況下,我推測以下這幾支股票會有較大程度的漲幅。”
然後賀襄平就說出了幾支股票的名字,本來想關掉電視的周浩聽到這幾支股票就停住了手。因爲在他印象中,賀襄平所說的這幾支股票,都是在九八年初升幅最大的。
周浩皺了皺眉,他知道那幾支股票,除了少數是依靠自己實力升上去之外,其餘大多都是有人在後面坐莊,通過炒作弄上去的。但無論怎樣都好,這幾支股票會升是一定的。周浩不知道賀襄平是收到了那些莊家的內幕消息,還是真的通過自己的分析而推測出來。
如果這是賀襄平憑自己的能力分析出來的話,那就要對他重新估計一番了,。
而旁邊還等着周浩“侵犯”的趙玉琴見周浩忽然有些入神的看着電視裡的賀襄平,就奇怪道:“怎麼了?他說了什麼嗎?”
她剛纔正處於意亂迷之中,哪裡聽得到賀襄平所說的話。
周浩把賀襄平說的那幾支股票告訴了趙玉琴,趙玉琴就問:“你認識那幾支股票?”
“嗯,我也估計那幾支股票會升,而且升幅不小。”
“這樣看來的話,賀襄平能耐不小啊。”趙玉琴道。
一般的金融評論家,或者直接說股評家,很多都是“馬後炮”,往往在某隻股票升到了高位,他纔出來說那隻股票是自己早前推薦的。也有很多股評家向公衆推薦的股票,根本就沒有投資的價值。甚至,有些股評家直接成了莊家的嘴舌,成了那些莊家引股民入局的工具,爲莊家服務。
那些所謂的股評家,很大程度上是誤導股民亂投資。以至於有人一針見血的評價:“如果那些股評家真那麼神的話,他們自己早就炒股票財了,還用得着出來拋頭露面麼。”
所以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周浩都對那些股評家沒有丁點的好感。
而如今看這賀襄平,還真有點真材實料的,只要那幾支股票在一段日子之後升了,那他的名頭就會輕而易舉的響透金融界了。
雖然在北大的時候周浩對賀襄平很有禮數,但實際上,周浩對賀襄平這個人沒有一丁點的好感。除了因爲賀襄平是那種表面清高實際功利的僞君子之外,還因爲賀襄平對楊家寶有非分之想。周浩從來不承認自己是個大量的人,現在他甚至在想,要不要使出手段,把賀襄平說的那幾支“本來”會升的股票給狠狠打壓下去。
但轉念又想,正要打壓那些股票的話,可要花費數以億計的金錢,雖然周浩不怎麼在乎,但用來對付賀襄平這樣的人,卻終究是不值得。
搖搖頭,周浩自嘲的笑了笑,又何必爲這種無關重要的人兒煩惱呢。
再看躺在自己身邊柔媚誘人的趙玉琴,周浩在心裡大喊:“還是珍惜眼前人好啊。”
然後,他就趁趙玉琴沒防備,一把就褪了她的內褲,自己也赤着身子壓了上去。
一番巫山**自是難以避免的了,從威尼斯回來之後,趙玉琴跟周浩歡好多次,身體對周浩也越來越敏感了,只要周浩的手一摸上來,腿間那秘處就會溢出羞人的東西來。
不過趙玉琴也不想抗拒周浩,而是盡的享受周浩給予自己的溫柔和激,享受那女人的真正快樂。
幾番**跌宕,趙玉琴才軟弱無力的伏在周浩懷中。心中不禁尋思,自己跟楊家寶分日夜任由這小冤家折騰,他卻從來沒有露出過力疲的跡象,要是換了尋常人,恐怕早就“精盡人亡”了。
壓下心中雜念,她對周浩說道:“對了小浩,胡副主席想見一見你。”
“胡副主席?”還在回味剛纔那快感的周浩並沒有馬上反應過來,好一會才心神大震:“難道是那位胡老大?那可是日後的領導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