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直言道:“大當家,聽這‘勾火離冰神功’的名字,好像是一種‘陰’陽並濟的武功啊。”
大當家笑了笑:“沒錯,這種功法是‘陰’陽二氣並練的,以達至體內‘陰’陽調和的平衡狀態。而且,‘勾火離冰神功’能同時將‘陰’陽二氣凝聚到極致,產生出至‘陰’至寒和至剛至陽的真氣。由‘勾火離冰神功’真氣催發的‘寒冰烈火掌’,其威力比之少林的‘燃木神掌’和天山的‘玄冥寒‘玉’功’還要厲害。”
聞聽此言的周浩倒‘抽’一口冷氣,倒不是他知道“燃木神掌”和“玄冥寒‘玉’功”的厲害,而是他知道要同時修煉體內‘陰’陽二氣已經是困難之極了,還要分別將‘陰’陽二氣凝聚到極致來催發掌勁傷人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由於他之前服食了龍涎果這至剛至陽之物,所以就成了練武之人夢寐以求的純陽之體。可是,純陽之體雖然對修煉內功有莫大的益處,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但純陽之體卻是有利也有弊,說白了,純陽之體就等於是童子之身,不能受‘女’子‘陰’氣侵擾,否則很容易導致走火入魔甚至功毀人亡,所以純陽之體就是一輩子都不能碰‘女’人。
正所謂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龍涎果除了是至陽之物以外還是世間最強的天然‘春’‘藥’,所以周浩當時被公孫大夫算計而服食了龍涎果之後,立即就佔有了李若蘭的身子,也吸收了她身上的處子元‘陰’。
周浩的純陽之體吸收了李若蘭的處子元‘陰’,本來也是有走火入魔的危險甚至是‘性’命之虞的,但他之前就在公孫大夫的指導下修煉了《養氣錄》。
《養氣錄》乃華佗結合自己的醫術以及道家的武功創出來的,講究‘陰’陽共養生生不息,所以就自動調和周浩體內的‘陰’陽二氣。只不過周浩體內的陽氣要遠遠強大於‘陰’氣,導致他常常需要與‘女’子‘交’合,以吸收‘女’子的元‘陰’來平衡自己體內的‘陰’陽二氣。因此周浩一段時日不做那男‘女’之事,就會渾身難受真氣難抑,這倒不是他天生好‘色’,而是體內‘陰’陽二氣失調的症狀。
因爲龍涎果和《養氣錄》的神妙,周浩體質才達到了跟先天真氣一樣的‘陰’陽乾坤調和的狀態,也正是因爲這樣,周浩才知道同時修煉‘陰’陽二氣的難度。
“所以修煉‘勾火離冰神功’其實是有很大風險的,尤其境界越高風險就越大,稍有不慎,輕則功力全廢,重則當場斃命。”大當家說道:“就算是李家這麼多代的人,也極少能夠把‘勾火離冰神功’練至大成的。李從雲是李家少見的天才,他就把‘勾火離冰神功’練到大成了。”
周浩靜靜的聽着,他很想知道大當家和那個李從雲到底誰更厲害些。
只聽大當家繼續說道:“當年我跟他恰巧在武當山相遇,我們兩人都同樣醉心於武道,所以當下就動手過招了。當然了,我們沒有什麼解不開的仇怨,所以也只是點到即止的切磋而已。”
他兩眼微微眯起,似乎憶起了當年跟李從雲過招的情形。
周浩也知道大當家和那個李從雲都是難得一遇的絕頂高手,高手過招,肯定是‘精’彩萬分的,讓他也不禁神往非常。
“雖然我們事先約好了點到即止,但由於我們雙方的武功都不相伯仲,所以漸漸的就收不住手腳了。最後,他動用了‘寒冰烈火掌’,我也使出了‘雪裡尋梅劍’。”
現象着當時的情形,周浩緊張的問道:“那結果呢,是你贏了還是他贏了?”
大當家又喝了口酒,“最後,我僥倖以半招勝出,而且我的幾條經脈都被他的寒冰烈火掌勁傷了,好幾年才恢復過來。”
周浩長長的吁了口氣,大當家的實力他是知道,但以大當家全力施爲之下也僅能以半招勝出,可見那李從雲的武功之高。
“大當家,既然你勝出也受傷了,那李從雲也肯定受傷不輕吧。”
“是啊,他也傷了幾條經脈,不過他應該沒什麼大礙,修養幾年能恢復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周浩感到大當家雖然神‘色’平靜,但好像隱隱有種愧疚的‘波’動。
卻見大當家忽然扭頭過來對周浩笑道:“聽說你之前把唐‘門’的二長老打傷了?”
周浩知道他說的是之前風魔一族和唐‘門’陸續潛入趙定州的軍事基地搶奪那風魔一族的忍者以尋找傳國‘玉’璽的下落,而周浩就隱藏在後面,跟蹤唐‘門’的人去到他們的一個潛伏點,並跟唐‘門’那個懂得“搜魂□□”的二長老‘交’手。最終,那個二長老不敵周浩,但也從周浩手裡逃走了。
“本來唐‘門’的人都是那種有仇必報的。”大當家說道:“不過他們可能是知道了你跟趙家的關係,怕找你報仇會引起趙家報復,最終會被捲入□□而有違祖訓,所以纔沒有來找你吧。”
便聽周浩無所謂的笑了起來:“就是他們來找我也沒關係,我也想見識一下那個李從雲的‘勾火離冰神功’呢。”
“年輕人啊,總是好勇鬥狠的。”大當家搖頭苦笑,既像一個教訓周浩的長輩,也彷彿是在懷緬自己當年也曾年少輕狂。
周浩不置可否,又問道:“李水寒呢,她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她去執行別的任務了。”大當家笑道:“怎麼,你想見她?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周浩想起李水寒那冷如寒冰的臉‘色’,立即就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了,那小妞雖然是長得漂亮不錯,但太冷了,我可不想跟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在一起。”
“‘性’冷淡?”大當家愕了一下,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要是讓她知道你這麼說她,她肯定會找你拼命的。呵呵,她雖然快二十歲了,但心‘性’其實還跟小孩子一樣,就像你,很好勝,也很任‘性’。”
周浩暗暗咋舌,心想李水寒的心‘性’還是小孩子?哪有小孩子能眼睛都不眨就讓部下閹掉別人的,哪有小孩動輒就打斷人家手腳的?
在揚州,樑鳳山正在自己的別墅裡。
此時,他俯臥在一張軟□□,腰上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一個穿着比基尼泳衣的‘女’郎站在‘牀’邊,小心翼翼的幫他按摩背脊。
樑鳳山雙目緊閉彷彿是睡着了,但他的手卻一點也不安分,抓在那‘女’郎的豐‘臀’上時輕時重的‘揉’捏着,而那‘女’郎也不敢反抗,靜靜的站在那裡任樑鳳山輕薄。
此時,敲‘門’聲響起,樑鳳山懶洋洋的道了聲:“進來。”
便見上官宗澤走了進來,看到正在享受的樑鳳山,他臉上的神‘色’也沒變,語氣平靜的道:“樑公子。”
“是不是查到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對‘天河’的收購價了?”樑鳳山眼睛也沒有睜開來。
上官宗澤點頭說道:“是的,我已經打聽到了。可口可樂公司內部擬定的價格,是七十三億三千萬人民幣,而百事可樂擬定的則是七十四億一千萬人民幣。”
“哦?你不是說‘天河’的市值最少是八十億麼?可口可樂他們擬定的價格怎這麼低?”樑鳳山問道。
“可口可樂跟百事可樂都不是願意吃虧的主,而且他們看準了周浩急需資金的弱點,所以才趁機壓價。不過,這也只是他們初步擬定的價格,說不定到時候還會更改。”
樑鳳山又問道:“那周浩知不知道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開出的價格?”
“應該還不知道。”上官宗澤如實答道。
就聽樑鳳山嘿嘿的發出了兩聲冷笑,“那你就想個辦法讓他‘無意中’知道這個價格,然後,我就用略高於他們的價格收購掉‘天河’。這樣吧,我們就準備八十億好了。”
“可是樑公子,如果讓周浩是我們要收購‘天河’,他恐怕不會同意。”上官宗澤的意思很明顯,周浩跟樑鳳山有很深的過節,所以雖然周浩如今急需資金,但也不會給樑鳳山這個凌辱他的機會的。
樑鳳山自顧沉‘吟’,“你說得也對,那你有什麼好辦法?”他知道上官宗澤肯定已經想好了對策。
果然,上官宗澤說道:“既然他不肯讓我們收購,那就不要讓他知道好了。我們可以重新註冊一家公司,再通過那家公司去收購‘天河’,只要我們的收購價高於可口可樂和百事可樂的話,相信周浩也不會跟錢作對的。”
“好,就這麼辦。”樑鳳山立即拍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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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樑公子,你說要準備八十億……”上官宗澤提出了他的擔憂,“我們已經欠銀行三十多億了,要是再欠八十億,公司的負債額會……而且,銀行也是看在樑省長的份上才貸款給我們的。”
“夠了!”樑鳳山猛然揮了揮手,因爲上官宗澤的意思就是,如果不是靠着樑勳棠這個省長父親,銀行根本就不會貸款給他,也就是說他樑鳳山如果沒有樑勳棠的庇廕,就只是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縱然樑鳳山是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但他又怎麼會承認自己不學無術呢,更別說是上官宗澤這樣挑出來了。要不是上官宗澤對他還有利用價值,他還需要上官宗澤幫他去管理鳳山集團,他早就讓手下的人把上官宗澤剁了。
“上官宗澤,你好好完成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不該你管的,你別給我多管閒事!”樑鳳山對上官宗澤怒道:“現在你給我滾,我要你一個月之內給我搞定收購‘天河’的事,否則我就把你送回監獄去,你知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