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天逸看着獨孤傲雲和周圍那數十餘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從那海皇之手的攻擊下逃脫了性命。
一人掙扎着爬了起來,看着兩人,一臉的驚異和憤怒。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怎會敵的過海皇之手。”聽聲音,此人便是那四十九人之中爲首的那人。
“驚濤,想不到你也來參與了此事。”獨孤傲雲緩緩走了過來,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原來這爲首之人,便是海外四十九島中驚濤島的島主驚濤。
“你,獨孤傲雲,不可能,就算是你,也無法敵過海皇之手。”那驚濤說道,一臉驚異的表情。
“的確,我們確實不是那海皇之手的對手,但是,這次打敗海皇之手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你們自己。”雲成天慢慢的走向那人的身邊。
“我們自己…”驚濤有些不相信的樣子,喃喃的說道。
“不錯,正是你們自己。”雲成天一針見血的說道。
“因爲我們和那海皇之手的戰鬥中,不錯,那海皇之手的確厲害,如果長久堅持下來,我們一定會輸,但是,我們和海皇之手戰鬥時所產生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你們的那海魂大陣,根本無法承受這麼巨大的威力,換句話說,就是你們太弱了,所以,一旦海魂大陣崩潰,那海皇之手自然就會消失,所以,這次擊敗海皇之手的,是你們。”雲成天雙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驚濤。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驚濤一臉頹廢的樣子,看了看雲成天,又看了看獨孤傲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們輸了,要殺要剮隨你們吧。”驚濤黯然神傷。
“哼,差點還的老子命都沒了,不殺了你,難消本座心頭之恨。”隕日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
一道火光穿過了驚濤的胸膛。
“怎麼會?”驚濤一臉震驚的樣子,嘴巴張的大大的,然後摔在了地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他死了也不會知道,隕日劍裡爲什麼會發出聲音。
只見隕日劍在剩餘的四十八人來回飛了一遍,四十八人全部死在了隕日的劍下。
“雖然是聖獸,但是這性子有些太暴躁了。”獨孤傲雲看着隕日劍在半空中飛舞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
“是啊,這隕日是有些…”雲成天話說了一半,連忙返過神來,驚異的說道:“你怎麼知道隕日的?”
“哦,無光子說的。”獨孤傲雲淡淡的說着,絲毫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但是雲成天卻把無光子暗地裡罵了個百十遍。
“他們都已經死了,他們的法寶飛劍,你都收起來吧。”獨孤傲雲大袖一揮,一股極其強大的靈氣瞬間席捲了四十九人。
只見一瞬間,在四十九人的身上全都浮現出一點點光芒,光芒逐漸變大,正是他們的飛劍。
最醒目的當然便是驚濤的那柄中品靈器飛劍“驚濤”了,劍身上下繪着古樸的花紋,看上去好像波浪一般。
除了驚濤的中品靈器飛劍以外,還有另外三柄下品靈器飛劍,其餘的便全是寶器了,還有一些樣式看上去稀奇古怪的法寶,都是這四十九位島主的心血所成,可現在全便宜云成天了。
雲成天看到獨孤傲雲負着雙手,知道他脾氣古怪,他說不要就肯定不要了,正好蒼穹派開派,需要大量的法寶飛劍,日後擴展壯大,也是需要的,便對白豹說了一聲,一道紅光將所有的兵刃全部罩了進去,由白豹去抹掉他們原主人所打上的印記。
這些事,自然不需要雲成天出手了,以白豹的實力,抹掉這些印記輕而易舉。
“現在說說吧,你爲什麼來這裡?”雲成天走向了獨孤傲雲。
“無光子說你有危險,要我來救你。”獨孤傲雲淡淡的說着。
“無光子?他爲什麼不來?”雲成天一臉氣憤的樣子“等着見了他要好好的說說他。”
可是轉念一想,又不對。
“無光子是怎麼知道我有危險的?”雲成天看着獨孤傲雲。
“無光道兄的先天神算,神妙無比,占卜一算,自然便知道你有危險。”
“原來是個算卦的,這無光子到底是什麼人?你給我說說,我總感覺這人神神秘秘的,總感覺有些奇怪。”雲成天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獨孤傲雲一愣,沒想到雲成天會問他這樣一個問題。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在虎嘯城十大高手中排行第二,雖然我也名列在十大高手中,但是我感覺我不是他的一招之敵,至於爲什麼,我也說不上來。”獨孤傲雲的話說了等於沒說,反而又加重了雲成天心中的疑惑。
“好了,你現在也安全了,我走了。“獨孤傲雲說完,立即躍上了那柄紫電劍,化成了一道紫色的劍光而去。
“爲什麼這些修爲高的人脾氣一個個都是古古怪怪的,真搞不懂。”雲成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雲成天一指隕日劍,隕日劍立即收入到他的神識當中。
不管怎麼說,這次雖然經受了一些磨難,但總算是保住了姓名,還獲得了一匹不菲的收入。
“唉,對了,小云子,這四十九個人的老窩裡肯定有不少寶貝,咱們去看看怎麼樣?”隕日的聲音傳了出來,底氣充沛,看不出有任何受傷的樣子。
雲成天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他們也有後代徒弟,咱們殺了他們的師父,那些東西就留給他們吧。”
雲成天說的不錯,這四十九島,在自己島主的經營下,每個島都形成了一方巨大的勢力,雖然不能和天極門,龍騰城這種大門派相提並論,但是和一個二流門派相比起來卻不遑多讓。
“罪過,罪過。”雲成天看着周圍那原本蔥蔥郁郁的樹林變成了現在的模樣,無奈的嘆了口氣,化成一道劍光向天上飛去。
“小云子,咱們現在去哪裡?”隕日經過了這一戰以後,話好像變的多了起來。
“嗯,自然是去龍騰城,把若嫣接出來,龍騰城那種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
通過一系列和龍騰城的交往,雲成天對龍騰城的印象,可謂是差到了極點。
他絕對不會讓東方若嫣留在那種地方。
但是,在雲成天前往龍騰城的路上,麻煩似乎又來了。
只見有三道身影,緩緩的飄落下來,呈三角之勢,包圍住了雲成天。
雲成天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實在沒想到打他這些飛劍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但是等那些人露出身形的時候,雲成天知道,這次事情沒有那麼輕鬆的解決了。
因爲來人,都穿着龍騰國的服飾,看樣子,便是龍騰國諸人了。
在三人之後的不遠處,還熙熙攘攘的站了一羣人,在遠處遙遙的觀望着。
雲成天打量了一下身邊的三人,發現這是三位老者,但是卻猶如普通人似的站在這裡,渾身上下散露不出一絲氣息。
但是雲成天知道,這纔是真正的高手,最可怕的人。
但是雲成天的目光並沒有過多的在這三人身上停留,他的注意力,早就遠遠的移到了遠處那一羣人的身上。
在那羣人中間,一個身穿皇袍的人被左右簇擁着。
那人國字臉,一臉威猛之象,加上身穿服飾和所處的低位,不難猜到,這便是龍騰城的城主,東方若嫣的父親,東方鼎。
“哼哼,連城主都出來了,我的待遇很高嘛。”雲成天有些自嘲似的笑着。
但是讓他最爲關注的,並不是龍騰城的城主,東方鼎,而是在東方鼎身邊,站着一位白衣人。
這位白衣人,白衣似雪,一張柔美嬌小的臉龐上略帶一絲悲傷,此刻正站在東方鼎的身邊,但是一雙美目卻在一個勁的盯着他,好像要訴說着什麼。
這人,正是雲成天朝思暮想的東方若嫣。
“若嫣也來了?,這倒省的我到龍騰城去了,這東方鼎出來,肯定是那些逃回去的人說東方建儒死在我手上,但是他們知道了我身後有飛昇期的師兄坐鎮,還敢來找我事?”雲成天有些納悶。
“小子,我們知道你身後有飛昇期的高手,但是,你要知道,我們龍騰城也有飛昇期的前輩存在,這次,兩位飛昇期的前輩出山,無論如何,也要將你拿下,爲建儒師弟報仇。”當先那位老者說道。
“哼,我的待遇真不簡單啊,兩位飛昇期的高手。”雲成天撇了撇嘴。
“那兩位前輩自然不會出手對付你一個小輩,但是,一旦你身後的那位飛昇期的高手出現,他們就會出手,將你們一網打盡。”
“和他費什麼話,動手!”一聲威猛的聲音傳來,發號這施令的,沒有別人,自然便是龍騰城之主,東方鼎了。
雲成天聽到飛昇期高手不會出手對付他,心裡倒是一安,但是眼前的這三位老者卻讓雲成天着實頭痛。
這三個人,每一個人都不是善茬。
聽到城主發號了施令,只見三人同時應了一聲,然後三人齊刷刷的伸出右手,一根漆黑的圓棒,出現在了手上。
那三根圓棒,一截截的伸出,本來只有半米長的圓棒,經過一截截的伸出,已經達到了一米半長,而頂端,也不在是圓棒,一根精光閃亮的長刺出現在頂端。
三人齊刷刷的將三根長刺舉起,對着正中央的雲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