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韓圍棋報的記者,請問這次比賽是在公正公平的情況下舉行的麼?”就在趙嘉燕剛剛接過獎盃時,一個韓國人擠到人羣中拿着支錄音筆對爲小妮子頒獎地那人道:“請您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彷彿是事先說好的一樣,另外幾個韓國人也立刻圍了上來。其中一個傢伙還扛着臺攝像機對準了頒獎的那人,一副正式採訪他的樣子。
“這話是怎麼說的?”聽了韓國記者的問題,圍棋協會的領導有些不樂意地說道:“這次大賽從頭到尾由上海市公證處的同志進行監督。確保是在公平公正的環境下舉行!”
“那我們韓國的選手爲什麼會輸?”接了圍棋協會領導地話,那韓國記者一副不依不饒的表情追問道。聽他話裡的意思,就是韓國人是天生該贏的而現在車在信卻輸了,明顯是比賽的組織方在其中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詭計。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被韓國記者這個問題問得怒了,邊上一個裁判忍不住大聲喝斥道:“你這是懷疑我們作弊啦?”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選手和指導老師紛紛一片譁然,就連幾個前來採訪的中國記者也是個個面露憤怒的表情。指責比賽組織者作弊,這樣地指控也太嚴重了。特別是這比賽雖然號稱是國內比賽,但不管怎麼說總有三個韓國人蔘加的。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到了國際上,甚至對整個國家的聲譽都有影響。要是認真一點的話。這幾乎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外交事件了。
不過雖然在場的中國人羣情激憤,但那韓國記者卻絲毫沒有收斂一下的意思,繼續對那圍棋協會的領導施加壓力:“這位先生,請問您能保證,在比賽所有的環節都沒有問題,絕對沒有任何人爲因素影響到比賽的結果嗎?”
“你……你這是在誣衊我們圍棋協會地聲譽!”見那韓國人還是毫不放鬆地向自己提這麼無禮的問題,圍棋協會地領導也怒了。然而這人本就歡鑽研圍棋很少運動,身體並不是很好。而韓國記者這麼一激後。他才說了一句話整個人就慢慢地軟倒下去,要不是旁邊兩個裁判拉住他,這老人恐怕要一頭栽到地上去了。
“韓老,韓老!”見老頭暈過去了,那兩個裁判也是一面大叫他的名字一面搖晃老人的身體。
此時一邊的唐啓文已經看出些端倪,連忙對兩人說道:“他可能是突發什麼心腦疾病了,快點讓病人躺在地板上,周圍不要圍那麼多人,讓他有足夠的氧氣可以呼吸!”
聽唐啓文這麼一說,那兩個裁判如夢初醒地把昏迷地老人平放在地上。周圍那些本來打算上來祝賀趙嘉燕的人羣,也連忙散了開去。唐啓文上前對老人作了初步地檢查。發現他只是因爲過於激動而暈倒了並沒有什麼大問題。有一個反應快的裁判已經打了急救電話,現在只有等救護車來了以後把老人接到醫院作一個詳細地檢查,在這之前唐啓文也不能爲老人多做些什麼了。
沒想到好好的一個頒獎儀式,卻被幾個韓國人搞成這樣,在場地國人心中自然都十分不快。唐啓文站起身來尋找剛剛那個出言不遜的韓國記者。卻見到他正在以身後混亂的人羣爲背景,對着攝像機侃侃而談……他以爲在場的中國人都聽不懂韓文,所以說話時十分大聲。根本沒有絲毫收斂的意思。不過唐啓文卻恰巧是聽得懂韓文的,當他向那記者走過去時。自然聽到了對方說話的內容。
“這次圍棋比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主辦方有作弊的嫌疑,是他們用卑鄙的手段干擾了比賽的進程,才讓我們的天才圍棋少年車在信失去了本應到手的冠軍頭銜!”這記者說這番話時慷慨激昂一副十分確定的表情,然後他又有些得意地指了指身後道:“這些問題對方圍棋協會的官員根本不敢面對,其中一人已經因爲聽了我的責問無臉見人而暈倒在地。關於這次賽事地後續情況,以及主辦方如何面對這樣的醜聞,我們將會各位作持續的……!”
最後一句話還沒說話,這記者的腰部已經捱了一腳。然後整個人就橫飛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重重落到地上。然後又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一長距離後才停了下來。這一腳毫無疑問就是唐啓文踢的。眼見他洋洋得意地污衊自己的學生和比賽主辦方,唐啓文自然不會對這傢伙客氣。
其實中韓兩國的圍棋水平本就在伯仲之間,一場比賽誰贏了都不是什麼令人吃驚的事情。不過這個韓國記者卻是韓國是亞洲乃至世界上最好地國家,大韓民族也是世界上最高級的民族。而且按照韓國的傳統,圍棋本是他們國家發明的一項運動,是後來才傳到中國的。在這樣的觀點下,他們韓國人自然不可能在圍棋上輸給中國人。更別說韓國選手是一位業餘六段選手,而中國方面的選手卻是個連業餘一段都沒考出來的小姑娘而還是非常有市場地,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記者來到中國採訪。雖然這韓國記者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他的話都是真的。但他覺得反正這消息是要回韓國播放的,所以在中國韓語胡說八道根本不會有問題。
偏偏唐啓文是懂韓文的,而且又是個特別護短的人。見這傢伙如此顛倒黑白、敗壞自己學生的名譽,唐啓文自然不會對他客氣了。這一腳把那韓國記者踢出十來步遠,要不是因爲現場人多眼雜不便行事,唐啓文下腳還會更重一些,直接把那傢伙的骨盆踢碎都是很有可能的。
一腳踢飛那個記者後,唐啓文根本連看都沒看那傢伙一眼,然後轉身徑直大步向韓國攝影記者扛着地攝像機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