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星期之前,火龍老大接到了一項神秘的委託,讓他們準備綁架一個人。對火龍幫來說。在曼谷的地頭綁架一個人並不是什麼大事,所以他爽快接受了這項委託。雖然沒和委託人見面,但聽聲音對方應該是個年輕男子纔對。他並沒有告訴火龍老大目標的身份。只是說等時機成熟了會再和火龍老大聯繫,告訴他行動的時間地點以及目標的具體情況。
對這樣的安排火龍老大並不覺得意外,他地委託者多是些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事情他們自己不方便做,所以纔會來麻煩他。這種人天生非常謹慎,絕對不會和他見面以暴露身份。對此火龍老大並不在乎,只要對方能及時把錢匯到帳上,他什麼事情都敢做。
這次也沒讓火龍老大失望,對方很快就匯了五萬美元到他的帳戶上,並且說明等事情結束了。還有十五萬也會盡快到帳。在等了幾天後,火龍老大收到了一張美女的照片,而在於照片後面標明瞭行動的地址和時間。所以他就帶齊了人手按時到達,然後綁回了這個看上去嬌滴滴的大美人。
按照雙方的約定,火龍老大應該讓那女子打幾個電話回家,來證明人質的確在他的手上。至於其他事情麼,委託人並沒有說他自然也不會問。不過對方還有最後一個條件,就是在關押這女子三天後,就讓火龍老大把她直接處理掉。
身爲這附近一片地區地第一把手。火龍老大也沒少做殺人滅口的事情。事實上在綁架了人質後,這是他最喜歡的處理問題的方式。畢竟死人才是最牢靠的,只要殺了人質就等於掐斷了最重要的呀根線索。事實上火龍老大之所以把基地選在屠宰工廠後面,也是基於這方面的考慮。畢竟這樣的工廠每天生產的碎肉數以噸計,就算其中夾雜着一百多斤被粉碎地人類地屍體,也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
想到這裡,火龍老大的臉上也流露出一絲殘忍地表情。既然這個女人三天後必死無疑,那讓自己和兄弟們爽一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就算讓她熟悉了這裡每個人各自的特徵,一堆碎肉也不會向警察報告任何線索的。
阿林已經跟着火龍老大混了好幾年的時間。對老大也是非常瞭解的。看到此時他臉上的表情。阿林就知道火龍老大已經同意了自己的建議。在興奮之下他高興地低吼了一聲,伸手就去撕扯杜思婧的衣服。
還沒等阿林的手碰到杜思婧。他臉上突然捱了一拳,整個人就飛了出去。他愕然擡頭一看,發現對自己動手的正是火龍老大本人。
“這妞老大第一個享用!”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林,火龍老大扭曲着臉冷笑道:“不要忘記了火龍幫的規矩!”
“是,老大!”雖然剛纔還滿腔怒火,但此時的阿林卻順從得象是小貓。火龍幫的規矩是人人都要遵守的,哪怕阿林早就被慾火衝昏了頭腦,但還是不敢違背老大的意思。
沒有再看阿林一眼,火龍老大站在杜思婧面前獰笑道:“小妞,只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把我和我的兄弟們服侍得舒舒服服,三天後我就讓你離開這裡!”
火龍老大可不是笨蛋,不會告訴人質真正的計劃。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殺人放火都是等閒的小事,騙人自然更加和呼吸一樣平常。
在之前阿林開口的時候,杜思婧就明白自己將要面對怎樣可怕的事情。雖然她把火龍老大的話停得清清楚楚,但性格倔強的女醫生早就決定,絕對不會向這些壞蛋屈服。所以聽了火龍老大的話,她只是擡起頭冷冷地看對方,然後“呸”地一聲將一口唾沫吐到了火龍老大的臉上。
“嘿嘿,沒想到你不但漂亮,還很辣嘛!”不動聲色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臉上的唾液,火龍老大滿意地看着杜思婧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小妞,希望一會你反抗得越激烈越好,那樣會讓我更加興奮的!”
聽着對方變態的話語,杜思婧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惡寒。不過火龍老大看上去的確非常興奮,此時他已經伸手向杜思婧的胸前抓去,一心想着撕碎她的衣服,然後狠狠地蹂躪這個倔強的美女。
就在此時,伴隨着一聲呼嘯,一根棒球棍從門口飛來,準確地擊中了火龍老大的手臂。這根棒球棍所攜帶的力量大得驚人,杜思婧清楚地聽到火龍老大的手臂發出“啪”地一聲脆響,他的手臂顯然是斷了。
“別碰我的女人!”還沒等火龍老大等人反應過來,唐啓文已經出現在門口淡淡說道:“我最討厭別人跟我搶女人了!”
“啓文!”沒想到心上人會在此刻及時趕到,杜思婧只覺得身上的壓力一輕,一直沒有流出的淚水在剎那間象決堤的河水般涌了出來。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對你怎麼樣。”雖然事先已經知道杜思婧的處境,但在真正看到她時,唐啓文還是非常憤怒。
此時火龍老大和他的三個手下已經反應過來,齊齊發出一聲大喊,有兩人立刻向着唐啓文衝了過來。而火龍老大和阿林則不動聲色地站到了杜思婧的身後。這兩人都是老江湖了,知道唐啓文能一個人摸到這裡絕對不是個平常人,所以他們都打起了以杜思婧來要挾對方的主意。
雖然這兩人來勢洶洶,但在唐啓文眼裡卻是一文不值。以他的身體素質,早就能輕鬆對付這種級別的敵人。再加上最近一個月來在地下黑拳擂臺上的鍛鍊,唐啓文的身手也是比之前強了許多。也沒見他有什麼大動作,只聽到“砰!砰!”兩聲,這兩人就向後飛了出去。身在半空時口中就噴出大量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別亂動,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女人!”眼見唐啓文的實力比自己想象得更強,火龍老大立刻打出了自己的王牌。他強忍着斷臂的疼痛,那隻完好的手上握着一把手槍,頂住了杜思婧光滑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