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行嗎?(二更二,精彩依舊!)
沈凝暄的一番言語,讓本就怒火中燒的北堂凌臉色都綠了!但此刻他受制於人,加之手臂上的傷口浸溼了水,痛到要死,他只能緊皺着眉宇,將瞳眸瞪得滾圓,卻無法發泄心中怒火!
夜色黝黑,看不清坑洞下方的北堂凌是何神情,卻知其神情一定不善,沈凝暄用力跺了跺腳,滿意的看着腳下的泥土嘩嘩砸落在北堂凌身上,她壞壞一笑,轉身扶着獨孤宸艱難擡步:“走吧,我們下山,等下了山才能算真正脫險!”
聞言,獨孤宸苦笑,無奈說道:“如今你是頭兒,自然聽你的!”
“我是頭兒也得給您當柺杖不是?”對獨孤宸的話不置可否,沈凝暄撇了撇嘴,輕聲嘟囔道:“你怎麼沉的跟死豬一樣?”
“……甾”
這世上,膽敢形容皇上跟死豬一樣的女人,除了她,只怕找不到第二個了!
心念至此,獨孤宸苦笑了笑,卻聰明的選擇緘默,倚靠着她步履艱難的朝山下走去。殢殩獍曉
時候不長,兩人漸行漸遠,許久除了雨聲,再聽不到任何聲響,穴道被點的北堂凌直挺挺的躺在幽深潮冷的坑洞裡,深埋土中,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唯不斷欺負的胸口,昭顯着他心中的怒火廷!
沈凝暄!
此仇不報,他誓不爲人!
雨,依舊簌簌的落着。
沈凝暄口口聲聲說,要和獨孤宸一起下山,然……離開坑洞後不久,她便緊咬牙關,架着獨孤宸,轉變方向,竟是步履艱難的朝着山頂走去!
“暄兒真聰明!”腳下虛軟無力,卻仍被沈凝暄強迫向前,獨孤宸垂眸看着身邊的沈凝暄,邊喘息邊輕聲笑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故意在他耳邊說要逃下山去!”
因他的一句暄兒,沈凝暄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同樣被累得氣喘吁吁,他沒好氣的對他翻了翻白眼:“皇上……你能把說話的力氣用來走路嗎?你真的很重唉!”
“好!”
十分乖順的應了一聲,獨孤宸不再言語,一步步向前。
夜黑風高,再帶着一箇中了軟筋散的大男人,沈凝暄可謂是舉步維艱!
但,老天似乎有意與他們作對,時候不長便狂風大作,原本淅淅瀝瀝的小雨,瞬間變大,如傾盆一般嘩嘩自夜空一瀉而下!冰涼的雨水,透過樹梢間隙,打落在沈凝暄身上,將她的衣衫全部浸透,讓她忍不住輕顫了着身子。
獨孤宸明顯感覺到她的輕顫,目色深沉道:“這樣不行,我們得先找地方避雨!”
“你不說我也知道!”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沈凝暄四下眺望,架起他的胳膊朝着山壁方向摸索,依她判斷,淮山之上有寺廟,有打獵的坑洞,便應該有供人避雨暫棲的山洞,而事實證明,果然黃天不負有心人,往前走了一段距燕國皇后,她們還真的尋到了一個山洞!
山洞不大,卻很深!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洞穴,沈凝暄嘴角輕勾,如釋重負的露出一抹淺笑,扶着獨孤宸一路向裡,直到沒了前路,她才頹然倒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累的走不動了?”
沈凝暄倒下了,依靠她前行的獨孤宸自然也跟着倒下了,從沈凝暄身畔滑落,他渾身無力躺在她身邊,看她的眼神,卻悠悠閃閃,平添了幾分溫柔之色。
“你沉的跟豬一樣,能不累嗎?”
懶懶抱怨一聲,沈凝暄深吸兩口氣。
獨孤宸聞言,語氣微冷:“沈凝暄,你夠了啊,一路上總是不是死豬就是豬,朕可以一國之君!”
聞言,沈凝暄轉頭看向獨孤宸,天色太黑,她並未看到他眼底的溫柔,而是在輕推他一把後,覺得既好笑又無奈:“我錯了,皇上怎麼可能會是豬呢?皇上現在,充其量就是一灘爛泥!”
“你——”
被沈凝暄氣的嘴角一抽一抽的,獨孤宸眉心一皺,渾身冷的輕抖了下,他忽然無力輕笑:“一會兒死豬,一會兒爛泥……你就不怕朕回頭跟你秋後算賬嗎?”
他現在對沈凝暄真的是沒一點脾氣了!
沈凝暄的氣息漸漸平復,聲音清冷道:“你是皇上,要算賬,得先報恩吧?我不畏生死,千辛萬苦的從北堂凌手裡救了駕,您這一國君王莫不是打算恩將仇報?”
“哼!”
被沈凝暄的話,堵得啞口無言,獨孤宸能回她的便是冷冷一哼!
她總是有辦法挑起他的怒火,卻讓他的怒火無從發泄!
“小女子多謝皇上不跟小女子計較!”半晌兒等來獨孤宸冷冷一哼,沈凝暄微微一哂,翻身將手探入獨孤宸外衣,開始摸索起來!
“你……你幹什麼?”
渾身瞬間一僵,感覺到胸前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獨孤宸頓覺心跳加速,喉結輕輕滑動。
聞言,沈凝暄手下摸索的動作並未停下,感覺到獨孤宸的緊繃,她不禁蹙眉失笑:“皇上以爲我想幹什麼?”
“誰知道……”
獨孤宸有些艱澀的嚥了口唾沫。
“我冷……”
因身上衣裳溼透,沈凝暄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有些好笑於獨孤宸的反應,她心思轉動,手掌停在他的熱乎乎左胸口,滿是戲謔的將溫熱的氣息輕拂在她的臉上,魅~惑聲道:“皇上……我……”
“咚咚……咚咚……咚咚……”彷彿可以聽到自己極劇鼓動的心跳聲,獨孤宸於黑暗中凝望着她的眼,卻覺眼前模糊一片,總是看不真切!
一時間,山洞內靜謐一片,只山洞外嘩嘩的雨聲,聽着格外響亮!
感動手心下獨孤宸的鼓動的心跳,沈凝暄壞壞一笑,隨即無趣的哼了哼,便想要將手抽回,就在她的手即將離開獨孤宸胸口時,卻被他倏而伸手握住,只聽他微微喘息着,聲音低啞而充滿磁性:“調戲完朕,便想全身而退嗎?”
“誰調戲你來着?我只是要找火摺子生火!”輕笑着悻悻的坐起身來,沈凝暄擡手將從北堂凌的外袍裡摸到的火摺子。
火摺子受了潮溼,沈凝暄廢了好大的勁才被吹燃。明亮的火光,照亮了漆黑的閃動,也照亮了身前的人……低眉看着獨孤宸,她的目光從他身上緩緩下移,淺顯的笑意浮上嘴角,言不紅心不跳的輕聲喃道:“話說回來,皇上您現在這副樣子,就算我真想幹什麼,你能行嗎?!”
“沈凝暄!”
因沈凝暄的一句話,獨孤宸總是渾身無力,卻仍舊憋足一口氣怒喊了一聲!
他能行嗎?!
廢話!
他身中軟筋散,渾身無力到虛脫,怎麼可能能行?
只是,即便不能行,身爲一位帝王,一個男人,也無法容忍她如此的譏諷和奚落!
是以,在這個時候不行也得行!
眸中溫柔化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許陰鬱,獨孤宸冷眼凝着沈凝暄臉上的笑,一陣青白交加後,他暗暗咬牙,傾盡全身力氣陡的翻轉過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忽然被獨孤宸壓在身下,沈凝暄只來得及驚叫一聲,險些沒把手裡的火摺子掉在地上!
性~感的脣,輕輕在她耳邊廝磨,獨孤宸微喘着,語氣盈咽:“朕行不行,你要不要試試?”
感覺到他迎面拂來他溫熱的氣息,沈凝暄耳根一熱,不禁心神微怔了怔,嘴角輕抽了抽,她不由又是一笑,脣角的笑痕,漸漸放大,擡眸之間,望進他深邃如海的雙眸之中,她星眸璀璨,光華點點,臉上笑意不減:“皇上若是能行,就繼續啊!反正咱倆是夫妻……
聞言,獨孤宸啞然失笑!
他知道,沈凝暄這是在挑釁!赤~裸裸的,有恃無恐的挑釁!
可……面對她的挑釁,他竟覺得,有些習以爲常了!
“你啊!”
語氣柔和的輕輕一嘆,低低的將頭枕在她的左肩,他淡淡輕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能如此……不知羞臊?!”
“一個不會顧及女人感受的男人,何必去在意女人爲何不知羞臊?”沈凝暄微側了側臉,躲開他溫熱的鼻息,亦是淡淡輕道:“再說了,你素來眼光甚高,我這種姿色,入不了你的眼吶!”
白日裡,她被獨孤蕭逸壓在身下,若說她不羞不臊,那是撒謊,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但是現在……面對獨孤宸的時候,她卻並覺得有何不妥!
或許是因爲梟雲在中了軟筋散後,昏睡了整整一日,而獨孤宸同樣中了軟筋散,卻被她拖着逃了大半夜……她吃準了,他是真的不行!即便有心,也無力啊!
亦或許是因爲他是皇上,她是皇后,他們本來就是夫妻!
退一萬步講,他曾經說過她是他宮裡最醜的女人,而他心裡也還藏着一個天仙一般的女人,試想……他只是在逗弄她,對她根本不感興趣,她羞什麼?又臊什麼?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獨孤宸微眯星華,凝着沈凝暄輕柔的側臉,終是微抿了抿脣,輕嘆口氣,滿是疲憊的閉上雙眼:“好累,讓朕歇會兒!”
“喂!”
黛眉緊蹙着,沈凝暄輕晃手裡的火摺子,不依的推着壓在身上的他:“你要歇着,也得到一邊兒歇着去,沉的跟死豬似得,想壓死我啊!”
“朕警告你,別叫朕死豬!”俊臉黝黑,卻不曾睜眼,獨孤宸冷冷出聲,氣得恨不得掐她的脖子!心念至此,他的手,作勢便要擡起!
“又想掐死我?”
感覺到獨孤宸的動作,沈凝暄眉心顰動,擡手便彈在他的肘間,在他痛呼之時,用力將他自身上推離!
“沈凝暄,你又對朕動手?!”肘間的刺痛,如針扎一般,獨孤宸眸華輕擡,臉色陰沉的看着早已起身躲得他遠遠的沈凝暄,心中一陣氣惱。
這女人對他,還真是一點都不客氣,想動手就動手!
“還不都是皇上逼的!”
心想獨孤宸又怒了,沈凝暄對他無奈聳肩,笑的無害:“現在皇上一定想掐死我吧?來抓我,抓到我隨便你掐!”
“沈凝暄,別拿你用在北堂凌身上的伎倆來惹怒朕!”獨孤宸即便頹然無力的躺在地上,俊美無儔的臉上卻如冰霜覆蓋,要多冷,就有多冷,洞外的冷風,徐徐吹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只覺渾身冷的更厲害!
沈凝暄不是個死心眼的人,見獨孤宸如此,她輕皺了皺眉,拿着火摺子到山洞深處找了些乾柴點了堆火。
火光,瞬間將山洞深處照亮。
待獨孤宸轉頭望去,沈凝暄早已來到他身邊,不聲不響的架起他的胳膊,將他一步步拖到火堆旁的乾草堆上。
久違的暖意,漸漸驅走嚴寒。感覺渾身不再冷的難受,獨孤宸微微擡眼,眸中再不見方纔冰冷,靜靜凝視着沈凝暄,半晌兒不曾將視線移開半分!
“看什麼看?不是在發燒嗎?閉上眼睛睡覺!”仍舊以命令的口氣讓獨孤宸閉眼,沈凝暄不曾看他,低頭將他身上溼透的披風解開,又往他身上堆了些乾草取暖,這才起身拿着披風到火堆旁烘乾。
遠遠的,看着她拿着披風在火前烘烤的樣子,獨孤宸心生自己與北堂凌頗有些同爲天涯淪落人的感慨,他多少可以體會到北堂凌被整蠱時氣極卻無奈的心情,不過他算是看出來了,沈凝暄只是趁他中毒,可勁兒的氣他,欺負他,其實對他並不算壞!念及此,一道暖流在心間淌過,他忽然覺得,比起北堂凌今夜所受的一切,他還是比較幸福的!
幸福?!
心中喃喃着這個於自己而言,極其陌生的字眼,獨孤宸微蜷着身子,嘴角微微翹起,想到北堂凌此刻躺在坑洞裡任大雨淋刷,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悽慘境況,他不禁肩頭輕顫,笑聲由小及大,直至笑的開懷!
“你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居然還能笑的出來?”回眸看了獨孤宸一眼,見他笑到渾身發顫,沈凝暄眉心微攏!
“朕在笑……”半晌兒才止住笑意,獨孤宸微彎着脣,:“比起北堂凌,你對朕,算是極好的!”
正在支着衣裳的動作微頓,沈凝暄面色不鬱,滿臉無奈的撇嘴打趣道:“你是我的天,跟北堂凌哪能一樣?”藉着明耀不定的火堆,看着她撇嘴的嬌俏模樣,獨孤宸的心底,就像是一汪清泉,忽然被投入一顆碎石,蕩起圈圈漣漪!
半天不見他言語,以爲他渾身無力,又折騰了一晚,早該睡着了,沈凝暄將半乾的披風搭在一邊的山石上,躺在獨孤宸身邊的草堆上準備小憩片刻,但……就在她即將閉眼之際,原本該沉沉睡去的獨孤宸,卻有些費力的轉過身來,伸手橫在她的胸前,在她來不及反應前,將她圈入懷中!
“皇上!”
身子驀地一緊,沈凝暄怔仲的眨了眨眼,剛要掙脫起身,卻聽他音量輕悠的出聲問道:“朕對你百般苛待,你爲何還要捨命救朕?”
剛要閉上的眸子,再次緩緩睜開,沈凝暄輾轉過身,好整以暇的凝睇着他俊美的容顏,直視他深邃的眼瞳:“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先回答我,你不是一直在守着你的素兒嗎?爲何會出現在淮山之上?”
“爲何?”
輕輕一嘆,獨孤宸不由有些苦澀的彎了彎脣角:“朕的女人,絕對不容落到北堂凌手裡!”
聞他此言,沈凝暄眉心緊擰!
她猜的沒錯,他之所以落入北堂凌的包圍圈,確實是爲了救她!不過這理由,還真是像極了他的性格,讓人覺得差強人意!
“朕還在等着你的答案!”
聲音綿綿軟軟,獨孤宸氣息孱弱的閉着眼睛又往沈凝暄身上靠近了些,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靜靜等着她的答案……
ps:兩更萬字更新完畢,感謝大家的月票和打賞,當然還有鮮花,謝謝大家~~許輕言受傷的消息被戴茹芬刻意傳了出去,無孔不入的娛記竟買通了醫院的一名清潔工,假裝成清潔工混入,成功偷*拍到了許輕言所在的豪華病房。
次日,一則關於韓少絕大手筆包下豪華病房供許輕言養傷的新聞曝光,配上韓少絕給許輕言餵飯、小乖在一旁狡黠笑着的照片,頓時又如一塊巨石投入池塘,激起了層層漣漪。
一時之間,關於韓少絕究竟是按照秦家的意思和鍾姚嘉結婚,還是娶了許輕言一家團聚的爭論,熱鬧了報刊雜誌、電視媒體和網絡。
許輕言恢復得很快,拿着小乖怕她無聊送來的平板電腦,她很是無聊地爬上了某論壇看八卦。
看到置頂的紅貼,許輕言囧囧地點了進去甾。
本來都做好了捱罵的準備,畢竟上次論壇裡關於她是小*三的罵聲可是一大片,如果是真實的唾沫都能夠直接淹死她。
然而,這一次卻出乎她的預料。
“女王出來闢謠,說那個性*愛*視頻是一場誤會,視頻裡的人根本不是她!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廷”
“韓少絕和許輕言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誰是小三誰知道!”
“韓少絕的兒子真心萌啊有木有?獨自一人把孩子帶大還將孩子教的這麼好,許輕言是個偉大的母親啊有木有?女王的腦殘粉們,洗洗睡吧,放過人家一家三口吧!”
“女王鍾是我心中永遠的女王,女王在e盤中永垂不朽!”
“樓上的亮了,跪求e盤女王!”
“同求!”
……
不得不承認,因爲小乖實在太萌太可愛的緣故,加上鍾姚嘉的名聲被毀得厲害,許多網友都因此開始支持韓許戀了。
一直以女王範兒被網友熱捧的鐘姚嘉,自性*愛*視頻後便被不少網友唾罵,她的微博上充斥着一片罵聲。
更甚者,她的微博上還增添了一羣變tai粉,時不時地冒頭,表示自己那方面能力很強,希望能和她來一炮,以至於微博上不是怒罵就是污言穢語,最後逼得她不得不封了微博賬號。
大概是因爲小乖被媒體曝光終於刺激到了鍾姚嘉,本來一直對性*愛*視頻三緘其口的她,前些日子竟主動召開了一次記者會,聲明那段視頻中的人並不是她,而是某個娛*樂*會*所裡的公*主。
據鍾姚嘉所說,因爲那個公*主和她長得有幾分相似,再加上視頻拍攝角度的緣故,纔會出現這樣的誤會。
爲增添可信度,鍾姚嘉還邀請那位公*主出席了記者會。
乍一眼看上去,那個女人果真和她有些相像。
那位公*主甚至當着媒體的聲俱淚下,稱自己一時糊塗拍下那樣的視頻,沒想到竟然連累了鍾姚嘉。
那場記者會開得好不熱鬧,甚至有記者眼尖,認出了那位公*主曾經拍過某部三*級*片,更是引起一片譁然,更多記者相信了鍾姚嘉的說辭。
要知道那段視頻裡的表現,的確不是一般淫*亂的女人能夠表現出來的。當然了,若是三*級*片演員,就另當別論了。
只可惜,這樣的說辭,卻終究還是無法取信於網友。
甚至有一不知名的網友翻出了多年前鍾姚嘉出席某次宴會時穿着深v禮服時的照片,並通過對比視頻截圖,證實視頻中的女人左*胸*下方有着和鍾姚嘉一模一樣的一顆小黑痣。
這一發現,立刻在網上掀起了驚濤駭浪。
鍾姚嘉的這種愚弄、欺騙大衆的行爲,比她當初爆出視頻時引起的轟動效應更大,惹得憤怒的網友對她罵聲一片。
因爲罵得實在難聽,鍾姚嘉無法忍受,竟腦殘地出巨資請了龐大的水軍替他說話。
只可惜,最後她請來的水軍都直接被衆多網友唾罵回去。甚至還有幾個人倒戈相向,揭露她花錢請水軍替她說好話並散播許輕言流言,卻因沒有達到她想要的效果拒絕付款的醜聞。
一時之間,鍾姚嘉聲名狼藉,連帶着鍾家的中實集團的股票都受到影響。
一向將鍾姚嘉當做掌上明珠的鐘祥文更是因爲此事氣得對她禁足,不許她再外出一步。
鍾姚嘉氣得要死,卻也不敢忤逆鐘祥文,只得乖乖地呆在家裡。
但是禁足也有禁足的好處,鍾姚嘉本來就是個善於心計的人,經過一分析,立刻就察覺到事情不對勁。
當初她該收買的媒體都已經收買了,網上也請了人專門替她說話。形勢明明已經朝着有利於她的方向發展,甚至許多網友都開始同情她了,怎麼在這個時候就這麼巧地爆出了多年前的照片?
她立刻打電話找了個關係不錯,有着強大人脈關係網的朋友幫她查,沒想到承諾查到後回給她回覆的人,卻彷彿像是人間蒸發了,怎麼都聯繫不到。
不甘心,鍾姚嘉費盡心思,數次輾轉後終於通過朋友的朋友聯繫到了那人,結果卻只換來一句“你不要再和許輕言鬥了”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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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件事和許輕言有關?
鍾姚嘉本就因爲韓少絕對許輕言的態度非同尋常,而把許輕言視作頭號輕敵,此時又得知是許輕言害她名譽掃地,頓時氣打一處來,又豈是一個恨字就能形容的?
得知韓少絕竟大手筆地包下豪華病房讓許輕言養傷,鍾姚嘉終於再也坐不住了,趁着鍾祥文不在家出了門,直奔許輕言所在的醫院。
沒料到卻在病房門口看到拎着便當盒的韓少絕。
“絕!”鍾姚嘉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韓少絕了,此刻見到他,竟覺得他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怎麼說呢?
以前的韓少絕,給人的感覺是從骨頭裡都散發着冷冰冰的氣息,當然,和她在一起時會有稍許的收斂。
可是現在見到韓少絕,他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可是那雙深邃的眼睛,卻好像有些溫度,彷彿是冬日裡的暖陽,雖然不是很濃烈,卻盛滿了暖意。
只是,那雙帶着溫度的眼睛在看向她時,瞬間冷了下來。他很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和他的眼神一樣冷:“你來做什麼?”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和別的女人緋聞傳得轟轟烈烈,我就不能過來看看嗎?”習慣了在韓少絕面前傲慢的姿態,鍾姚嘉卻忘記了今時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