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宋四算是長見識了。報上名號讓我宋四開開眼,這是哪家的大族公子。”宋四微微一沉吟,沒有當場發作,畢竟燕京不是遼東,要是遼東他絕對不會如此顧忌,這裡可是燕京,富豪遍地走,權貴多如狗的地方,他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這太陽傳媒的幕後大股東是燕京本地大族,那要是招惹了上了,就是遼東地下女王,只怕也保不住他,畢竟鞭長莫及。
“你不過只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哪兒這麼多廢話?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
趙昊懶得廢話,對大暴君和小暴君擺了擺手,兩人瞬間就圍住了宋四。
夾在大暴君和小暴君中間,宋四還想撂幾句狠話,對這個強硬的傢伙說些什麼,但大暴君和小暴君卻沒給他機會,直接把他帶離了包廂。趕了出去。
見趙昊如此強勢,自己老大宋四又沒敢放狠話,保鏢見到宋四被趕出來後,也沒敢招惹大暴君和小暴君,只是趕忙扶住了宋四。
宋四獲得自由之後,只感覺自己的雙臂痛的失去知覺了,擼起臂膀的袖口,側頭一看,宋四差點沒暈死過去,再看右邊,還是一樣,全都烏青發黑,彷彿雙臂壞死了,血液不通了。
“四爺。”
一名心腹見宋四沉着臉,連忙低聲道:“那人來頭不小,身邊的保鏢,非常強,我們不是對手。”
“馬勒戈壁的,真是囂張。走。先去打聽打聽。這筆賬早晚要算。”
宋四對心腹說了一句,就帶着他們離開了,趙昊讓他滾他怎麼可能滾回遼東去,好不容易打開局面,掙下諾達家產,他可不想放棄眼下擁有的一切。
今天趙昊給他的羞辱,他也不會忘記,只不過剛纔形勢比人強,他身邊的那兩名皮褲風衣的另類肌肉大漢,實在讓人心生畏懼,連他這個老江湖都感覺到濃濃的壓迫感,愣是沒敢撂下狠話,但這不代表他就嚥下了這口惡氣。
等這個太陽傳媒的大股東的資料打聽出來,他就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了。
……
“老闆。這傢伙是宋四,是遼東地下女王的四大護法,囂張跋扈,涉足娛樂產業之後,圈內人不少都受過他的氣,有的藝人已經簽約了他旗下電影項目。當然報酬很低,只有平常接戲的三分之一,但要是敢不接他公司的戲,他有的是方法整他們。”
章晉說道。
“我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呀。我在圈內也聽說了哦。之前一個港島的大牌明星,去遼東開演唱會,就是在宋四的地盤開的,他從中抽了不少錢。那個港島大牌明顯還不得不給他。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那是宋四的地盤,可見他有多囂張霸道。這次被你打了臉,他不是服軟,肯定是準備回頭打聽清楚你後,準備報復你……”
雲冪分析道。不過她並不擔心,知道趙昊既然出面了,肯定能解決。
“燕京這邊的宣傳就別跑了,去下一站吧。大暴君護送雲冪,允兒,唐碧……她們回燕京。”
趙昊笑着說道。
章晉點了點頭,和雲冪允兒等人一起離開了包廂,帶上了隔壁的經紀人助理和狼戰2的工作人員,一起趕往了機場。
等他們離開之後,趙昊和小暴君用完了午餐,才離開了酒店,不過他們一出來,就被堵住了,足足有五六十號人,團團圍住了趙昊和小暴君,然後就見一個留着飛機頭,打着耳釘,手臂紋着紋身,擁着一個穿着熱褲辣妹的年輕男子從人羣中走了過來,站在了趙昊面前。
“你就是那個讓我姐夫顏面無光的傢伙?裝什麼逼?還戴墨鏡,把墨鏡給小爺摘了,讓小爺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紋身的飛機頭男子,見到趙昊之後,擁着辣妹邪魅一笑,打了個響指,就準備讓自己帶來的人動手,摘下趙昊鼻樑上的墨鏡。
“你們幹什麼?”
就在此時,宋四的小舅子的人還沒動手呢,保安隊長就帶着大批保安趕了過來,直接把紋身飛機頭男子的人分開了,把他們隔開了,然後保安隊長陪着這索菲特的總經理朝趙昊走了過來。
“趙先生。需不需要我報警?”
索菲特總經理問道。
開什麼玩笑,趙先生怎麼能在他們酒店出事兒?出了事兒不是打他們臉?
“你倒是有心了。”
趙昊笑眯眯道。
“趙先生說笑了。你用的可是黑卡。我們酒店和索菲特四季酒店……都是國際酒店聯盟的會員……”
總經理解釋。
“你們有種。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一輩子住在酒店不出來?”
飛機頭男子見索菲特酒店出頭,一下子帶來這麼多保安,看來是無法在這裡讓趙昊好看了,只能退一步帶人離開了酒店的地盤,準備在外面堵趙昊。
“趙先生。不需要報警?你這樣出去恐怕有危險……”
總經理見趙昊不報警,就這麼徑直離開,頓時錯愕道。
“不入流的流氓痞子而已。既然他們找死,我就成全他們。你們該忙什麼就去忙什麼吧。”
趙昊說了一句,就帶着小暴君大步流星地離開了酒店管轄的區域。
果然趙昊一離開,飛機頭年輕男子就帶着人呼啦啦地衝了上來。
“馬勒戈壁的。人模狗樣的,真以爲自己算個人物?現在就跟我走,跟我去給我姐夫下跪道歉,不然現在就砍死你丫的。之前姐夫帶的人少,讓你羞辱,現在我們這麼多人,你要是敢不識擡舉,小心現在就廢了你!”
宋四的小舅子叫囂道。
“小暴君動手吧。”
趙昊對宋四的小舅子這個蠢貨,懶得廢話,對小暴君揮了揮手,就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戲。
小暴君得到趙昊的指示,哪兒會客氣,除了不能弄死他們,下手就不會留情,在宋四的小舅子紋身的飛機頭年輕男子還沒回過神的時候,鉢大的拳頭就一拳轟在了他的腹部上,當場摔了個狗啃泥,重重趴摔在地,一口門牙摻着血沫子迸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