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說的雖然很小聲,柯金創基金老總蘇嚴還是聽到了,臉色不由一沉,臉黑的如鍋底,他現在再不敢輕視趙昊,趙小子太尼瑪陰險了,自己一失控,就被趙昊套路了。這小子纔是真正的見縫插針噁心人呢。
“小趙啊。你年紀輕輕掙下偌大家產,卻捨得捐出鉅款爲孤兒們出分力氣,羅佩我要給你點贊!”
羅佩讚賞地道。
“6666。現在的領導都是這麼逗?說出來的話竟然這麼接地氣。”
“哎呦我去。不敢相信啊。這位女領導的講話真不是假大空啊。來到孤兒院就先捐錢。用乾貨說話。在聽聽她這句話,多實在啊。多接地氣啊。沒用的廢話我們就不要說嘛。”
“哈哈哈。羅佩女士是官方基金。是這次慈善活動的發起人。只要她看對趙大神沒意見就萬事ok。我發現羅佩女士說完這句話。蘇嚴的臉色好像有黑了幾分啊。心疼!”
“羅總秒讚了啊!錢掙來就是花的嘛。既然我參加了這次的慈善活動,我可以比任何人捐的少,但不能比蘇總捐的少。蘇總之前的話大家都聽到了啊。他就是說我誠意,今天我就要讓大家見到我的誠意!”
趙昊一臉謙卑的說道。
但在蘇嚴的目光之中,這小子實在是太囂張了,太霸道了,他怎麼都不明白,一家基金規模不過二十億的幕後老闆,憑什麼敢和自己叫板?
“年輕人就是有魄力啊。我們官方就歡迎這樣的大慈善家啊。方院長。我們還要去別的孤兒院。就現行告辭。”
羅佩心中也是嘀咕。今天可是要轉十幾家呢,趙昊要是每一家都是兩百多萬,那不是比他們官方捐的還要多?這小子不會真的這麼槓,搶官方的風頭?
一臉兩天走了八家,趙昊無一例外,每次捐款都是針對蘇嚴,簡直就是壓着打。蘇嚴捐多少他就捐一倍,把金創基金的風頭全都給搶了。
蘇嚴很納悶爲什麼羅佩不出來阻止,官方的風頭也被趙昊搶了啊。難道就任由趙昊這麼囂張?官方的風頭都敢搶,羅佩就真的容忍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
等到了縣城下面的最後一家孤兒院後,蘇嚴明白羅佩爲什麼縱容趙昊了,這混蛋竟然拿出了兩千萬。以官方基金的名義,幫這家孤兒院重新修建這座破敗不堪的孤兒院。
在唐柔的直播中,官方基金和趙昊可謂出盡了風頭!
“小趙啊。果然是年輕氣盛,財大氣粗啊。一出手就是兩千萬,重新蓋一座孤兒院。這手筆真是大啊!”
蘇嚴皮笑肉不細地道。
“蘇總客氣。這個縣城是我的故鄉啊。我現在發達了。回饋故鄉,幫助政府重新建一座孤兒院也是應該的嘛。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一直都是我的作風啊。關注我的粉絲都知道。”
趙昊笑了,兩天下來。蘇嚴的金創基金公司屁的風頭都沒出,被自己壓着打。在直播中蘇嚴的金創更是被自己搞臭了名聲,要不是官方舉辦的慈善活動,蘇嚴早就撂挑子走人了。
不過可惜就是官方舉辦的,他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只能忍!
“小趙啊。蘇總。這次的新春孤兒院慈善活動完美落幕,大家同心同力。孤兒院的孩子肯定會過一個好年。我代表他們謝謝大家。“
羅佩也很高興,因爲大象基金的參與。請來了唐柔做直播,這次的慈善活動影響很大,都登錄萬博了。有不少萬博的網友都捐錢捐物。他羅佩的名字也上了熱搜。
“羅總客氣啊。咱們慈善圓滿落幕了。離不開羅總的大力協調組織啊。羅總纔是功不可沒啊。”
趙昊哈哈笑道。
羅佩聽得很高興,這小子真會說話。
楊楠癟了癟嘴這混小子還真是會討好女人,當初自己就是被他給這麼騙了。
“大家都上車。官方爲大家制作的慈善徽章已經做好了。回去大家就可以領。”
羅佩說道。
大家都上了車,這次王通見趙昊剛坐下,就顛顛地過去。坐在了趙昊旁邊。
“啊。王總啊。你和我走這麼近不太好吧?你不擔心蘇總報復你?”
趙昊笑眯眯地道。
“趙老弟啊。我是看出來了。羅總明顯很維護你。你最後那一手玩的太漂亮了啊。真是捨得砸錢啊。砸進去兩千萬以官方基金的名義建新的孤兒院,這魄力我老王自愧不如。等建好了這就是政績啊,算羅總身上的。除非蘇嚴真要和羅總撕破臉,不然他不敢再打你的主意。我要牢牢抱緊你的大腿。請趙老弟幫我也在羅總面前說點好話啊。”
王通笑的跟個彌勒佛似的,他現在也轉過彎來了。蘇嚴是很可怕,管理着近百億的基金公司,規模很恐怖。
可他再厲害能有羅佩羅總厲害?只要跟着趙昊抱緊羅佩的大腿,姓蘇的也不敢對他太過分。
“王總啊。我真沒報羅總的大腿,我雖然不給蘇嚴面子,但羅總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但給她面子並不意味着我要報她的大腿。”
趙昊笑眯眯地解釋道。
就在王通要回應趙昊的時候,中巴車的速度突然彪了起來。
竊竊私語的一衆老總當場就懵逼了,一臉驚駭的看着司機,然後他們就聽到嘭的一聲,開車的司機重重地砸在了方向盤上,與此同時,中巴車的速度又彪了起來,速度比之前更快。
“啊,不好了!司機發病了!”
王通嚇得魂飛魄散,速度太快,他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王通臉都白了。
後面坐着金創老總蘇嚴,和他的狗腿子榮富基金的老總何榮,以及其他幾個基金公司的老總,臉色也面如死灰。這一刻所有人都齊齊變色。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我不想就這麼死啊!”
有老總都嚇尿了。
“草!那個傻逼選的司機。有病還讓開車,這是要帶我們去見閻王……”
這名老總說話的時候臉已經成了白色,已經因爲恐懼,臉上變得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