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擔心個毛啊。自己現在還用擔心黃順龍別有二心,折騰起浪花來?
“你要跟着我?嘖嘖。真實讓我大吃一驚啊!你英國留學的時候學的是建築設計!回到國幹裝修,算計金茂才,大撈一筆,公司也是想往設計方面轉型吧。可我旗下的公司沒有涉獵這個領域,我讓你跟着我,你又能爲我做什麼?”
趙昊似笑非笑地看着一臉誠懇地希望跟着他的黃順龍。
“趙少。我,我可以從頭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真的沒有二心。看過視頻之後我才知道我有多麼的可笑。是你解放了我。我不會再回公司了,那裡讓我噁心,我也不會回黃家了。我已經沒有家了……”
黃順龍自嘲地道。說着說着眼淚就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去太陽傳媒找劉菲兒。讓她給你安排職務吧。我會給她打招呼的。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至於你能走到哪一步,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趙昊沉吟了一下,笑眯眯地道。黃順龍之前已經證明過了,憑這份心機手段,想博出位並不難,影視行業就是個大染缸,不可能人人正氣,合作方講規矩,把黃順龍引進太陽傳媒,某種程度上來說還是有很大必要的。
“謝。謝趙少給我機會。”
黃順龍鞠躬致謝。
而此時佳和的老總黃啓高走出了大廈,見到黃順龍和趙昊在一起談話,兒子還想趙昊鞠躬,頓時滿臉愕然。
正要叫住黃順龍,發現黃順龍跟着趙昊朝一輛勞斯萊斯走去,然後就看到黃順龍坐了進去,勞斯萊斯發動,緩緩駛離了這裡。
從自己出現,兒子至始至終都沒看自己一眼,黃啓高臉色已經灰白一片。
把黃順龍送進太陽傳媒之後,地鼠就接到了萍姐助理的電話,等地鼠和萍姐的女助理通完電話之後,地鼠對趙昊道:“老闆。張釗已經被懲罰了。很慘。現在送進了醫院。至於王佳佳,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對她的懲罰已經結束了。萍姐問你還要不要繼續狠狠炮製他們?”
“既然已經得到了懲罰。就停手吧。已經沒必要了。”
趙昊用開曼羣島的銀行賬戶給萍姐劃了款,打表妹王樊樊的張釗和王佳佳已經徹底被毀掉,該完成和萍姐的交易了。
嗡!
此時趙昊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趙母打來的,趙昊笑着立刻接通,“哈,母上大人啊。什麼事情要吩咐我去辦?”
“母上大人?大人你個頭,這就快過年了。昊兒。過年不放花炮怎麼行?在咱們縣城每年可都是要放花炮的。你回來的時候別忘了買花炮回來。各種花炮都買一些。”
趙母打通兒子的電話之後,就讓趙昊去花炮市場買。
趙母口中的花炮市場就是煙花市場。
趙昊一腦門子黑線,他萬萬沒想到老媽給自己打電話是讓自己去買菸花,他還以爲是小姨做生意的事兒呢,以爲小姨蘇秀娥想通做什麼生意。
和趙母通完電話,讓地鼠驅車去煙花市場,鄰近過年了,此刻煙花市場很火爆,可謂人山人海,連車都開不進去。地鼠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才泊好了車。
“老闆。買菸花的還真多啊。”
地鼠和蜜蜂簇擁着趙昊擠進了人羣。
“趙昊!”
剛和地鼠蜜蜂擠進人羣,一道驚喜的聲音就傳來了過來。
然後就看到一個穿着便裝的女子,笑眯眯地朝他這邊走了過來,這便裝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警花莫媛媛。
在莫媛媛的身後是下屬,也都是一身便衣。
警花怎麼在這裡?難道和執法部門聯合突襲檢查?
“你怎麼在這裡?你也來買菸花?”
趙昊擠到莫媛媛身旁,狐疑地瞅着她問道。
噗嗤。
聽到趙昊的話,莫媛媛的心腹噗嗤笑出了聲來,他們對趙昊太熟悉了,畢竟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而且上次因爲那個南方的木大師被抓,案子做成了鐵案,莫媛媛立了大功,上面已經有消息傳下來,不出意外年後正式人事任命通知就會下來,莫媛媛可能會升任爲副局長,警察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副局長。
實在是木三吐出來的大料實錘太多了,通過他抓到了其他大魚。
“你看我們的樣子是來買菸花的?我們和執法部門聯合突擊檢查,他們人手不夠,所以我們就被派過來了。你來買菸花啊?這邊我還算熟悉,我帶你去買。免得被人給宰了,雖然你很有錢,但也不能被人當肥羊宰啊!”
莫媛媛說着,自來熟的拉住了趙昊的手,就往人羣裡面擠。
莫媛媛的一種下屬面面相覷,然後故意裝作沒看見,去其他地方了。
“地鼠,我們要不要跟上?”
蜜蜂糾結地問道。
“你眼瞎?沒看到莫警花對老闆有意思?嘖嘖,老闆真是豔福不淺。有了國民女神,又有警花倒追,真是羨慕死人啊。”
地鼠嘖嘖道,但還是跟了上去。
趙昊跟着莫警花剛擠進一個熟悉的攤位,結果旁邊就傳來一聲囂張輕蔑的聲音,“縣城來的土包子吧?這些煙花我看上了。這是最後一批了,我不能讓給你。你也別和我爭了。我出雙倍價格,我全要了!”
“爸!”
趙昊聽到這道囂張輕蔑的聲音之後,斜眼望去,就看到那囂張之人和一箇中年男子起了衝突,那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父。
“小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趙父扭頭就看到了趙昊,等見到趙昊和一個漂亮的不要不要的女人在一起,怔了一下,暗暗罵了一句臭小子,真花心,已經有女朋友了,又去招惹一個女孩子。
“叔叔,叔叔好。”
莫媛媛見趙昊對眼前這名中年男子的稱呼,微微失神,見趙昊的父親臉色古怪的看着自己,臉色一片緋紅,趕緊問好。
“好。好……”
趙父連連點頭。
“老孫。這批煙花賣給趙叔叔!”
莫媛媛擠了過去,很是霸道地對賣煙花的老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