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昊笑眯眯地,並不擔心安琪兒會炸毛,不知道大小姐和她說了什麼,讓她一改初衷,主動願意跟着自己離開濠江。既然如此,自己就是教訓她,她也不會輕易離開自己。
安琪兒羞赧地瞪了趙昊一眼。
啪啪啪啪……
趙昊一連幾巴掌就抽了下去,抽到的安琪兒嬌羞不已,又氣又怒,俏臉都變成了粉色。
而此時重新取了飲料回來的老大一行人回來了。
“老三。發生了什麼事情?安琪兒不願意和我們回金府?向你求情了?”
老大好奇。
“沒有。她乖得很啊。”
趙昊笑眯眯地看着一臉漲紅的安琪兒,道:“你最好聽我的話,不然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讓李倩薇去訂機票,準備打道回府。
事情這麼順利,這麼快趕回金府趙昊也很意外,在濠江拿了五個億,又成爲了濠江頂尖賭場的外聘高手,每年分紅也算一筆不菲的酬勞。這一趟濠江之行,收穫也算豐厚。
……
坐在飛機上,在頭等艙中在一衆空姐和乘客目瞪口呆的目光之中,趙昊享受着安琪兒的貼身服侍,盡心盡力地按摩捶腿,而趙昊卻閉眼假寐休息。
見飛機起飛的時間快到了,趙昊叫停了安琪兒。
而就在這時,頭等艙贏來了兩人,爲首的男子戴着帽子和口罩,捂的嚴嚴實實,可謂全副武裝,身後的男子像拎包的助理,要是經驗老道的狗仔在此,一看就是娛樂圈人士。
“我們讓一下。我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
這名全副武裝的男子正是娛樂圈中風生水起的小鮮肉,剛從濠江的賭場出來,不過手氣不佳,輸了一千多萬,讓他心煩氣躁,此刻對趙昊提出要求,語氣也特別的衝。
安琪兒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閉眼假寐的趙昊,又看了看提出要和趙昊互換座位的全副武裝男子,心中不由來開了花,讓你趙昊壓榨給欺負我,現在挑釁的來了,看這全副武裝的男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不過趙昊還在閉眼假寐,彷彿沒有聽到這名全副武裝男子的話,而他似乎真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你是不是聾子?老子在和你說話!老子要和你換一下位置!”
見趙昊不搭理自己,這名全服武裝的小鮮肉爆發了,把在機場偶遇的粉絲送的一個小熊,直接砸向了趙昊,不過卻被趙昊躲了過去。
安琪兒一呆,沒想到這個全副武裝的男子這麼生猛,一言不合直接開幹,竟然拿東西砸趙昊。
趙昊睜開了眼,就見雙胞胎女保鏢,地鼠和蜜蜂站來起來,趙昊讓他們坐下,靠走廊的位置如冰讓給了一個老人,不然小鮮肉那一下子是沒機會砸向趙昊的。
而這時空姐走了過來,飛機起飛前例行警示提醒完畢後,小鮮肉不甘心地狠狠瞪了一眼眯着眼看他的趙昊,就回了自己的位置。
沒多久飛機就正式起飛了。
“慫包,就會欺負我,在機場彪悍的能耐哪去了……”
安琪兒以爲趙昊要忍下來的時候,飛機起飛五分鐘之後,趙昊突然站了起來。
“嘿嘿。好久沒活動過了。以前都是保鏢動手。沒人能近我身,現在看來適當的連連拳頭也是有必要的啊。”
趙昊嘀咕了一句,然後對地鼠和蜜蜂擺手。早就準備好的地鼠和蜜蜂在全副武裝的小鮮肉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鎖住他,進了衛生間。
等空姐和小鮮肉的助理反應過來時,趙昊已經在衛生間了,從裡面上了鎖。
趙昊一進來,就是一陣拳頭伺候,打的小鮮肉捂着肚子蜷縮在了地上。
“你很能耐啊。想要換位置。真需要換。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啊。可你的態度讓我很不滿意啊。竟然這麼粗暴的對我,看來你平時頤指氣使沒少這麼作妖吧?”
啪!
撤掉對方的口罩,一耳光趙昊就摑了上去,這一巴掌摑的作妖的小鮮肉鼻血狂飆。
“老闆。這傢伙好像是個明星。好像是寶島的明星。”
地鼠認出了對方後,也是一愣,竟然是在內地躥紅的寶島小鮮肉。
“你,你敢打我……你,你知道我的後臺是誰……我,我會讓你不得好死……”
被趙昊抽的鼻血狂飆的寶島小鮮肉發狂了,詛咒趙昊,讓趙昊不得好死,惡毒至極。
“嘖嘖。嘴還真是夠硬的啊。明明自己作妖找茬還怪別人收拾你。你真是夠奇葩的啊。我說拿你練拳頭絕對說到做到。咱們繼續整。”
地鼠和蜜蜂把人架起來之後,狹小的空間幾乎沒有施展伸手的餘地,不過趙昊還是勉強施展了拳頭。
等趙昊停手之後,除了鼻子飆血之後,寶島小鮮肉的身上沒有一點外傷,一頓拳頭下來,趙昊纔算解氣了。
“趙先生,你,你把對方怎麼樣了?對方可是寶島明星……”
被趙昊的雙胞胎女保鏢如冰和如意擋在外面的兩名空姐慌了,見趙昊出來,連忙問道,她們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寶島明星被打,他們卻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或者說他們想採取措施卻無法採取措施更爲妥帖,可別人不知道啊。被爆出來肯定要受懲罰,說不定會被開除。
一想到這裡,空姐急的都快哭了。
“哈。我理解你們啊。放心吧。有事兒我擔着。要是連累到你們。我管你們。這是我的名片。私人電話就在上面。”
趙昊拿出了名片,這是劉菲兒給自己特殊印製的,而且印製的非常高端,是鍍金名片,上面只有趙昊的私人電話。
兩名容貌精緻的空姐拿到名片,接過來後都有些發抖,他們還是第一次接到這種高檔的私人名片呢。
“收好了。有問題給我打電話。”
趙昊說着,在空姐震撼崇拜的目光之中,帶着雙胞胎保鏢如冰和如意,以及地鼠和蜜蜂去了頭等艙。
“老三。沒把人弄死吧?剛睡了個回籠覺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對方什麼來路?”
見趙昊回來,等着的何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