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讓開,否則我讓我爸解僱你們。”她大聲的說。唐葉感覺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然不可能四個人持槍戒備。唐葉當即硬闖了進去,但卻被四個人攔住了。唐葉伸手奪過一把槍來,對準三人說:“誰再不讓開,我讓你們嚐嚐子彈的味道。”
這些人看唐葉手中有槍,又有小姐在旁,不敢加以攔阻。唐葉指着他們,慢慢的退了進來。進入電子門,直接來到了後面的車間。只見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個電梯。
二人趕緊乖電梯往下,一直下到最深的五層。打開電梯進來一看,這裡面全是男子,約有一百多名,正在包裝白白的如面一樣的東西。
唐葉叫道:“海·洛·因。”劉微微煞時愣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還以爲這些東西,都是服裝的一些染色料。唐葉走上前去,一個男子已經接到上面的通報,他是這裡的管理員,立即帶着六個男子走了上來,大吼唐葉說:“抓住他。”
幾個人立即上前,按住了唐葉,並將他的槍給取了下來。劉微微大吼道:“放了他,快放了他。”
但這些士兵,根本不聽她的話。劉微微·衝到幾個士兵面前,推開他們的手說:“放開他,你們在生產什麼?”
生產主管是認識劉微微的,笑着解釋道:“這是,這是一種藥品,因爲工廠上面地方太小,所以纔在地下進行生產的。”
唐葉說:“這是毒粉,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你看到沒有,你爸就是做這種生意的,他可不是一個好人。”
劉微微跑到生產線上拿起一小包來,打開後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她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毒粉,但感覺氣味也有所不同。唐葉說:“我們走吧。”
但是剛說完,幾個士兵,已經攔在唐葉的面前,想走,看樣子是非常難的。劉微微大聲的說:’你們全都給我讓開,誰不讓開,我要你們好看。”
但是主管已經打了劉世凱的電話,向他通報了這裡的情況。劉世凱授權予他:保護好我女兒,對其它任何人格殺勿論。
主管男子拔出手槍,對準唐葉就要開槍,劉微微·衝上前去,攔在唐葉面前說:“你們想幹什麼?這是我爸爸的工廠,你們亂來,我會讓我爸爸全部解僱你們。”
“小姐,你讓開,他是個壞人,你爸爸剛剛下命令給我,要殺了他。他偷了你爸爸的錢,現在還想綁架你,向你爸爸索要贖金,千萬不能上這個壞人的當。”管理男說。
唐葉沒有吭聲,只是看着劉微微。劉微微不相信他的話,大吼道:“誰敢動他,我就死在你們面前。”說着一伸手,奪過旁邊士兵的一把手槍,瞄準了自己。
這些人哪裡敢得罪劉世凱,如果真的將他的女兒逼死了,自己也別想好過。劉世凱殺人如麻,他們是知道的。因此沒有一個人敢冒這個險,畢竟後果是負不起的。
唐葉跟劉微微一起,退出了地下室內。剛升上來時,又有十幾個士兵直接將二人抓了起來,按住了。
唐葉毫無防備,正要反抗時,槍口已經架在了胸口。劉微微也被他們抓了起來,她用力的掙扎着邊大叫說:“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這些壞蛋。”
唐葉被抓出去,拉到了旁邊樹林中。兩個士兵按着他,嘴中說着:“別動。”
一個拿着槍站在身後,象是要槍斃他。唐葉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發這種事兒。剛剛要在女兒面前,揭開劉世凱的面紗,這下可完了。不過他從來不是一個認命的人,在樹林前面,是一條小溪。裡面非常狹窄,高約兩到五米不等。
二人緊緊按住唐葉的胳膊,後面的人準備開槍。唐葉猛的一甩,兩個士兵力氣沒有他大,一下子被甩到了一邊兒上去了,後面的士兵正要開槍時,唐葉已經閃躲到了大樹後面。子彈一下子打到了樹杆上面。
唐葉腳下一滑,落入了狹窄的小溪中。小溪兩壁上,全是茂密的青草,唐葉往下滾落,順着小溪向下游去。
小溪水深不過二尺,寬不過一米不到。水流較爲湍急,上面的士兵因爲看不到唐葉的身子,只得往下盲目開槍,猛掃了一大片。唐只早已經被衝到下游去了。爲了防止被截獲,他躲避在了一塊大石頭後面,全身裹滿了青草。
那三個士兵,立即通報了總部。立即又有十幾個士兵,前來支援。他們將這一處小溪,緊緊圍住,顯然,不將唐葉殺掉,他們是哲不罷休的。唐葉裹在草從中,只露出兩個眼珠來。
這十幾個士兵,在小溪中行走。朝草叢中不斷的穿刺,撥開枝葉,看看裡面有沒有藏着人。唐葉身上沒有利器,只得撿起一個大型的鵝卵石握在手心中,皺着眉頭等待着反擊。
這些士兵,顯然是一些穿着軍裝的打手。他們並不是真的士兵,不過是聘請來的保安無異。從唐葉身邊走了過去,連查了幾回,都沒有看到唐葉。一直查了一個小時,這才以爲是唐葉已經逃脫,衆人收工回去。
唐葉這纔敢從草叢中站了起來,爬上岸來。發現樹林中空無一人,慢慢的向後面的山區走去。泰國的這次任務,實在是難受。沒有日本任務的驚險,沒有古炎島的殘忍,沒有恐怖分子的那種血腥。這是一次智斗的任務,一種人性與利益的的高智商戰鬥。
唐葉將衣服暖幹,回到了街頭上。
他慢慢的朝城裡面走,肚子非常餓了。天色已經黃昏,唐葉肚子咕咕亂叫。不一會兒來到一個小鎮,他準備掏出錢來買點東西吃。再一看時,錢包裡的錢,全被水泡破了,用手一拉,錢變得一片一片的。他小心翼翼的將錢分開,遞給飯店老闆。
賣飯的老闆搖了搖頭,稱不收這錢。
他只得繼續往前走,路過後面的村莊。只見有一百多個,正圍着一個大木籠在大吼大叫着。唐葉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走過去,盯着裡面一看,竟然是兩個赤着上背,頭綁紅巾的人,正在泥濘的圈內,格鬥。
而旁邊的男子們,還有一些婦女,老人們,手拿錢財,正大吼着揮舞着拳頭,看樣子是在打黑拳。
唐葉打過好幾次黑拳,每次都完勝。自己因爲資金賬戶被凍結,現在錢包的錢也全部泡爛了,可以說已經身無分文。除了一個金錶有一點價值外,別無所有。不過就算將金錶賣了,未必能滿足他大量的開銷。
看到一人被踢倒在地,那人又衝上去,在倒在地上的對手身上,連踢了幾下,發現對方不動了,這才舉起雙手。現場一片歡呼,也有嘆氣的。
唐葉走到一個老頭面前,那人正是黑拳的老闆。他坐在籠外的一個小桌子前,翹着二朗腿,叼着菸袋。
他穿着白色的襯衫,身高約有一米六零左右。頭髮稀少,眼神淫雅,臉上的皺紋清析可見,五十來歲。
唐葉真美以那老頭面前,敲了敲桌子。老頭擡起頭來看着唐葉問:“幹什麼?”
“我要打拳。”
“打拳?”他盯着唐葉上下打量,覺得唐葉肌肉結實,肩膀寬厚,應該是一個很能打的人。他點了點頭說:“好,下一場輪到你。”
他們說的都是漢語,看樣子,在曼谷這個地方,會說漢語的人太多了。也是,這裡移民的漢人有幾百萬,不說漢語的人,是很難跟漢人打交道的。
這時,勝利者從木籠中走了出來,老頭子數了一沓錢放在他手中,看樣子,應該有一二十萬泰銖左右。下一場,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一米九幾的身高,衝進牢中,做起祈禱來。
唐葉拖掉鞋子,走進籠內。籠內竟然是軟和的泥巴。一走進來,腳就陷了進去,陷了足有三釐米深。可能這樣子是爲了保護打架的人,畢竟摔一下,下來的時候,是硬地,直接會將人摔死的。再加上法律的完善,死人總是不好的。
唐葉將上身衣服一耍,將手機和錢包放了上去,放到籠角處。
所有人都開始下注,不過大多數人是押那個高個子。畢竟對方在這裡打拳多年,人們對他非常信任。
鐺的一聲,比賽開始。那高個子顯然是習慣了這泥潭式的戰鬥。一上來,一踢腿,直接踢向唐葉頭部。這傢伙人高馬大,雙腿奇長。離得老遠一,腳踢過來,直接踢向唐葉的臉。
唐葉反應較快,低下頭來躲避過。然後一個轉身後踹,踹向對方胸部。但是因爲腳下竟然被泥所吸住,擡腿竟然沒有擡起來,對方一個前踹,將唐葉踹後兩米,直接蕩在了籠壁上面。
唐葉捂住心窩,長吸了一口氣,滿臉通紅,額頭充血。
對方立即又一個長腿鞭腿,踢向唐葉的頭部。唐葉雙手護頭,只有防護之力。
那人肘膝並上,使出標準的泰拳來。唐葉只得用肘格擋。但是這些泰拳的人太厲害了,不一會兒,唐吉的肘就像是要斷掉一樣,麻木而疼痛。上肢幾乎已經失去了力度。
他急忙閃躲到一邊兒,但對方緊逼上來,不給唐葉任何的喘氣的機會。籠邊的人,都大吼着舉着拳頭,有的人露出殘缺的黃牙,還有的人,眼神簡直像極了吃人的野獸。
唐葉後退不及,被對方一個橫掃腿,直接踢在右臉之上,啪的一聲,喀嚓,唐葉的脖子像是斷掉一樣,猛的向左一扭,頓時大腦中像進了一把刀子一樣,腦漿似乎要從頭皮中涌出。
唐葉手按住了地,幾個翻滾,向後躲了幾秒。對方又逼上來,伸腿又要向唐葉橫掃。唐葉已經無地可躲,只得衝上前去,一拳朝對方的喉嚨的喉結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巨響,這一腿正踢在唐葉的胸肩膀上面。但唐葉的這一擊,也重重的擊打在對方的喉嚨上面。瞬間,對方應聲倒下,直接倒在了地面兒上,動也不動了。
唐葉手扶籠壁,回頭看着對方,捂着腫起的臉,皺着眉頭擠着眼大口的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