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葉看着一旁的三田霜英,三田霜英正盯着他觀看。“你若早告訴我,送一封信會捲入這麼殘酷的事件中來,你打死我,我也不會來送信的。”
“你殺了宋長財之後,你就根本沒有任何退路了。這就是命運,你逃避不了。”三田霜英笑說。而正在這時,只見四個女童,扛着一個年輕少女,綁住手腳,從外面走了進來,路過唐葉面前,向裡屋去了。
唐葉看得奇怪,問三田霜英說:“這是在幹什麼?”
“哦,嗯,我師父的一個女徒弟,總是喜歡發瘋,因此被綁了起來。”三田霜英說話的語氣,不太流暢,跟平日的語氣完全不同,唐葉立即看出來,三田霜英在撒謊。
唐葉搖頭笑說:“不對,你在撒謊。”
“哦?哪裡撒謊,真的。‘但三田霜英的聲音明顯低了一點,臉蛋竟然紅了一大片,青筋暴起。唐葉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就笑着說:“還在欺騙我,那女孩爲什麼綁起來,不會是給你師父當情人的吧?”
“你不要胡說,絕對不是。”三田霜英立即矢口否認。唐葉笑說:“這有什麼,百歲的人也需要性·生·活嘛,就是不知道他在做那種運動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哈哈哈。”唐葉自己忍俊不禁,幻想出那畫面來,就覺得好笑。
三田霜英沒有回答他,而是說:“跟我來,你今晚住在這裡。”說着就把唐葉帶到後院,剛到後院,從別的房間裡傳來一聲少女啊的一聲慘叫。
唐葉猛的扭過頭來問:“什麼聲音,怎麼了?”
“沒什麼事,別大驚小怪的,這是我的師妹們在練習功夫。”
“功夫,我聽聲音怎麼不像啊,倒是有點痛苦萬分的感覺,不會是在破·處吧?我去看看。”唐葉轉身走向聲音來源處。卻被三田霜英攔住說:“回你的房間休息去吧,少管閒事兒,對你不利。”
“哎喲,還對我不利,你別可笑了,我去看看,走,咱們倆一起,看看你師父是怎麼女人啪啪的,走啦。”唐葉硬生生要拉着三田霜英去偷看。但三田霜英堅決要送唐葉回屋。
唐葉最後不得不失望的回到了房間,三田霜英說:“晚上不要亂出,這個地方非常隱蔽,所以不必擔心軍隊會搜查到這裡。而且這後面是禁區,不到一定的時間,沒有人敢進來,即便是安倍晉三,他也不敢進來。”
“爲什麼?”唐葉十分奇怪。
“因爲這富士山後山,以前是一個皇宮,一千六百年前,富士山噴發,將整個皇宮淹埋住了。所以每年十二月到來年的十月,整座山都被封閉。”
“原來是這樣,行,那你也去休息吧。”
“嗯,記清我的話,否則你將會很後悔。”說完三田霜英轉身離開。唐葉看這屋內,落了一層灰塵,顯然是剛剛打掃過去,但有的地方還沒有清理。
唐葉坐臥不寧,在牀上掙扎好久還是沒有睡着覺。最後心奇道:“三田霜英讓我不要起來亂轉,我就不相信有什麼恐怖之事,我非要轉轉看。”唐葉迅速從房間跑出,看這院中,都是木房子,房間不太隔音。突然“啊”的一聲慘叫,像是一個女孩的聲音。
唐葉聽到聲音來源,立即輕手慢步的慢慢接近。他爬上一棵樹,走上屋脊,慢慢的沿着屋脊走到聲音來源處,在屋脊上趴了下來,匍匐前進。
突然呯的一聲,一具裸·身的女屍從房間的院牆內,高高被拋出,直被扔到房間後面的深谷中。
那女屍從唐葉面前五米處一閃而過,唐葉看得一清二處,女屍胸前下方,竟然有一道血口,看得唐葉目瞪口呆。此時,只聽到吱悠一聲,門被關上了。
唐葉看後面竟然是幾十米高的山谷,而且是一個深潭,他輕手輕腳站立起來,縱身往下一跳,從十幾米高的屋脊上跳落下來,落在後面的草地上。
由於這裡沒有光線,唐葉只得摸黑朝幾十米深的山谷下面爬去,一直爬到最下面,憑着犀利的眼光一看,水面上漂浮着一具女屍。他伸手抓住女屍的足踝,然後拖上岸來,伸手在女屍身上一摸,胸前盡是鮮血,有一個大口子,而口子裡面顯然是什麼內臟沒有了。“膽汁?”唐葉想起三田霜英曾說過,膽汁能讓她們的功夫變得更強。
唐葉明白了,這女子竟然是被活活吸取了膽汁而死。但是不對,如果是活活吸取膽汁,爲何會赤身露體,難道她是被先非禮,然後被吸取膽汁而死?唐葉伸手摸了摸女子下身,發現竟然有潤滑之感,裡面還有男子的排泄之物,雖然不多,但唐葉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他聞了聞,罵道:“木村相原你個混賬老東西。”
唐葉腦海中泛起了,在柏古山上,那個千屍坑。難道那裡的屍骨全是木村相原這個老狐狸所爲?爲了自己可以保持童顏,他不惜殺害年輕的少女。竟然有一千多個,而且這麼多人,警察竟然不知?
“哦,我明白了,那天晚上那道黑影定是木村相原這傢伙,他在吸食了人的膽汁之後,拋去屍體,然後藉機在後山的樹木上練習內勁掌法,肯定是這樣。但是他在路過自己的房間前時,不幸被自己所發現,明白了,明白了。”唐葉的推理能力十分強大,當即明白木村相原也不是什麼好鳥,他跟蒼井日都是十惡不赦的混蛋。
唐葉將女子再次拖入深潭,自己則爬上深谷,翻過院牆,朝自己房間走來。剛回到房間,推開門來,發現三田霜英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看着自己。笑問:“你去哪兒了,我不是說你不要亂跑嗎?”
“哦,我去了趟廁所,因爲內急,找不到廁所?”
“真的嗎,我怎麼覺得不像,你手上怎麼那麼溼啊?”三田霜英臉色劇變。“哦,我尿在手上了。”唐葉急中生智。
“真的嗎,我怎麼沒聞到有尿味兒?”三田霜英問,她的嗅覺,跟警犬區別不大。唐葉說:“你難道沒有聞到,一股子男人那裡的味道:”唐葉笑問,還把手伸到三田霜英面前,三田霜英聞了聞,這才笑說:“你去做不要臉的事了?”
“你可真行啊,不錯,我好久不近女色,身體強壯,哪能忍受得了寂寞,所以呢,就自己解決一下。”唐葉笑着說。
三田霜英將桌子上的魚粥揭開蓋子說:“我特意給你盛的。”
“哇,這麼關心我啊,謝謝。”唐葉說着就要來吃。三田霜英說:“唉,洗完手再說。”
“哪裡有水?”
“前面的古井邊兒上。”唐葉只得跑到井邊,桶中有水,便將手洗了一洗,心中暗道:“還好老子機智,要不然今晚可能要死在這兒了。”
回到房間,三田霜英笑說:“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你要說什麼?直接說吧。”唐葉伸手拿過勺子,舀了一勺填嘴裡要喝,忽然想到了什麼,將勺子湊到三田霜英面前說:“來,我餵你。”
三田霜英吃了一口,笑了笑說:“你知不知道,我爲什麼這麼晚來找你?”
“你喜歡我唄,想跟我發生點兒什麼,對吧?”唐葉無賴的說。
三田霜英並沒有斥責他,低下頭輕笑了一陣,紅着臉擡起頭說:“我不是好人,我明天可能會死。”
“爲什麼這麼說呢?”唐葉問。
“你看我像個女人嗎?”三田霜英擡頭問。
唐葉盯着她左看右看,笑說:“不像,我怎麼看都像是一個男人。”
“呵呵,你的眼光還真不錯,我以前還真是個男兒身。”
“是啊,我從小的時候,爸媽還都以爲我是女孩呢,後來直到小·雞·雞長出來,我爸媽才說我是個男孩。”唐葉笑着自己吃了一口,味道非常不錯。忙說:“哇,吃着太舒服了,沒污染的魚肉吃起來味道果然不同。”
三田霜英說:“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是一個男孩?”
“哈哈,我也是認真的,我是一個男人。”但唐葉突然感覺不妙,她今晚怎麼說話如此認真,而且還會臉紅,這是認識她一年來,從來沒有的事情。唐葉突然放下瓷碗說:“你怎麼了?你好像有心事。”
“我捨不得你,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三田霜英慢慢的說,語氣中充滿了感情的味道,一種生離死別的感覺。唐葉笑着伸出手去,放在三田霜英的額頭上說:“你沒有發燒吧。”說着唐葉站起身子來,站到三田霜英的身後,雙手放在她額頭上,三田霜英婦說:“別搗亂,我們認真說話。”
唐葉坐在她對面說:“我覺得你很可笑,大半夜的不睡覺,來到我的房間,而且非常反常,你怎麼了,不會是長時間沒有吸人膽汁,所以退化了?”
“我想問你,這麼久以來,你有沒有喜歡過我?”三田霜英低着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出這一句話。
“哈哈,你是真心問的?”
三田霜英擡起頭來說:“對,我是真心問你的。”
“有哇,我看見你的身材,我都受不了。有好幾次,你在我前面,我直接硬起來了,若不是害怕你的東洋刀,我早脫了你褲子,直接從後面來了。”唐葉這人,對男女方面的事情,隱諱不多。畢竟沒有什麼文化,所以對這方面的事兒,也毫不掩飾。
三田霜英哼了一聲,嘴解撇了撇,笑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真是一個男孩,你會怎麼想?”
“容易,拿刀割掉你那根小香腸,然後到美國給你做一個轉性手術。”唐葉邊吃魚肉邊說。
三田霜英哭喪着臉,笑了笑說:“其實我挺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