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的伊麗莎白挎包一個,再加上一條南非的鑽石項鍊,怎麼樣?”
“一言爲定。”林珠立即答應。唐葉笑說:“好,明天我給你拿過來。”
“不許耍賴哦。”
“我靠,只要我答應你的不是貢獻出我的處男之身,別的你儘可放心,我一定會盡守諾言。”唐葉笑道。“你真壞。”林珠伸出小拳打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說:“你還有事沒有,沒有我工作了。”
“沒有了,問到沃爾頓的消息之後,立即告訴我,一秒都不要耽誤。”
“好的,放心吧,我工作了,拜拜。”她朝唐葉揮了揮手,然後高根鞋向後一勾,勾起小腿,朝唐葉來了個飛吻,迷得唐葉一呆,她笑着蹦跳着朝裡面跑去,看樣子包包和鑽石,纔是真正有用的東西。
唐葉走到樓下,電話響了起來。是許晴打來的,唐葉按下了接聽鍵。“什麼事啊,我的大美女。”
“我爸想見你一面。”
“見我,他老人家,哪有時間見我,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他很器重你,希望你現在過來一趟。”唐葉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了。他就問:“在哪兒?”
“在哥老會分部,你快點兒來吧。”
這地方唐葉是知道的,哥老會每次聚會,都來這個地方,唐葉也非常的熟悉。他開着車,來到了市郊,這裡是東南方向,有一個大樓。名字叫做:“哥老會大廈。”其實就是香港三合會的分支。三合會,分爲很多會種。但是中間互有衝突,跟藩王割據相似,各爲利益而戰。
唐葉一到樓下,立即有幾個穿西裝的男子打開了門,圍在唐葉周圍,唐葉受寵若驚,正要動手。許晴在前面出現了,笑說:“走吧,我爸在上面等你。”
天色已經黑暗了下來,電梯中發出嗡嗡的聲音,唐葉感覺死神似乎要馬上降臨。“你爸找我幹什麼?我跟他好像沒有什麼生意上的來往,更談不上有什麼利益糾紛。”
“去了就知道了。”幾人到了頂樓,許晴跟唐葉並肩而行。只見寬闊的場子內,中間的圓桌子上坐着四個男子,個個肥頭大耳,頭髮油光,嘴中叼着雪茄。
“哎喲,唐葉人,我可來了,快坐。”唐葉看桌子邊上的三個男子,自己都不認識。就笑問:“許伯,這是幹什麼呢?怎麼叫我來這裡了?”
“最近安陵比較亂,你唐葉是安陵的頂樑柱,未來安陵還要靠你維持秩序,有什麼大事兒若是不跟你商量商量,那可是很大的遺憾,快坐吧。”唐葉坐在桌子上。旁邊三個男子,盯着唐葉觀看。唐葉跟他們一一對視,看這些人都不像是好人,眼神中充滿了利益的。
“這是哥老會的東幫幫主,林玉堂。”“林哥好。”唐葉抱拳作揖,這是道上的規矩。“這是哥老會西幫幫主,左青山”左幫主好。
“這位是南幫幫主,楚刑陽。”
“楚哥好。”
“北幫主呢?”唐葉笑問。“我就是。”許東泰笑着說。
“那不知道,許伯叫我來,有何貴幹啊?”
“韓啓正的死,我很心痛,他可是我的表弟。我很難想出,在安陵有誰敢這麼做,我甚至懷疑是唐葉你下的手。”
“許伯你別開玩笑,我唐葉有必要這樣做嗎?”
“哈哈,別認真,兇手我懷疑有兩個人。”
“誰?”
“一,是日本人,日本人一直與韓啓正有很大的仇恨,因爲之前韓啓正曾在日本做過生意,讓日本人虧損了很多利益。”
“嗯,第二呢?”唐葉點點頭問。
“第二,是沃爾頓公司的老闆,沃爾頓。”
“哦,你也懷疑是他?”唐葉問。
“不錯,你也懷疑嗎、”許東泰問。“我剛剛纔懷疑到是他,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分析到了,看來許伯你果然料事如神。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將沃爾頓抓過來,強行逼問,他肯定會說出真相。”
“不可,他是大人物,還是外國人。出了什麼事情,你岳父可不好跟上級交代。我們還是慢慢觀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許東泰笑着說。
“好說,那麼,這三位大哥,他們來有什麼事情、”
“他們三個是過來幫我打理事務的,哥老會兒要擴展,而且現在巨龍集團受到了外屆的嚴重排擠,我想讓他們幾個,將附近的財團清理一下,以保證巨龍集團一帆風順的發展下去。”許東泰笑着說。
不過這話讓唐葉卻感受到一種壓力,這許東泰倒不像是幫人忙的,反倒是有點落井下石,趁機發展自己的勢力。不過也是,聰明人都知道,只有利益纔是最終的目的,所謂的任何大義的情感,道德這些東西,都是說給別人聽的騙人的帽子。所以唐葉不禁對許東泰的動機,產生了懷疑。
“這幾個富翁都是閻王殺的,可韓啓正卻是在白天死的。閻王殺人,都是在凌晨午夜時分。可是韓啓正卻是在下午時分,這分明不合時宜。韓啓正的死,應該另有其人,跟其它幾個富翁的死相比,他應該是他殺,跟其它幾位不是同一人。”唐葉更加斷定,而且,當時韓啓正說有兩輛車在跟蹤他,閻王殺人,不需要這麼多殺手,顯然,這場命案不是閻王所爲。
唐葉發愣了一會兒,許東泰問:“在想什麼呢,喝茶來。”
“哦,我在想韓老闆的事情。既然如此,日本人這邊兒就由許伯您調查,我去調查沃爾頓。”
“嗯,很好。一定要抓住其證據,不要亂殺人。沒有語氣,你岳父那邊也是交不了差的,如果有語氣,隨便殺。”許東泰笑道。
“好的,我會謹記您的話。”唐葉笑說。
“來,晴晴,倒酒,快。”許晴立即走上前來,給五個人倒酒。唐葉笑問:“對了,許伯,你爲什麼同意許晴跟龍少離婚呢?這是爲什麼?”
“他們倆本來就是假結婚,這個龍少是一個敗家子弟,不務正業,仗着家底子厚,到處沾花惹草。結婚,只是我的一個計劃,爲的是分割他們王家的財產,你不要當真了。小夥子,這世界只有利益是真的,其它的一切,都是騙局。”
“呵呵,你這手段果然高明,我當初還擔心許晴老師被龍少的狗爪子給玷污了,現在想想,倒是心中平靜多了。”唐葉笑說。“你還年輕,學着點兒,許晴時常在我面前讚美你,說要找老公,也一定要找你這樣的,別的她寧死不嫁。”
“那是她看錯我了,我沒那麼優秀,私下裡,我也是一個骯髒不堪的人。”唐葉笑說。
這時左青山說:“我在西域的時候,就經常聽說唐葉的名字,說這個人神通廣大,能通天徹地,沒想到今日難得一見,卻是一個毛頭小子,真不知道,你是靠什麼名揚天下的?”
這左青山看樣子較爲瘦削,頭髮後背,眼神冷漠,一看就得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看起來還像是一個賭博高手。“沒什麼,我這人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撒謊騙人,老老實實做人,就這樣,我就脫穎而出了。”
“哈哈,你可真幼稚,我左青山自問身手不凡,今天想跟你切磋兩招,怎麼樣,我們倆當場試試吧。”他說着站了起來,將雪茄按到菸灰缸裡,將西裝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襯衣。他擺了一個格鬥式,站在空閒的地帶。
唐葉不想動武,正要開口拒絕。許東泰笑着說:“唐葉,既然你左大哥,要陪你玩一會兒,那你就不要掃了大家的興,來吧,你左大哥當年可是香港自由博擊輕量級冠軍,速度跟力量在同重量級中,都是最好的,你可要小心哦。”
唐葉笑說:“拳腳無眼,如果來真的,打在身上可都是會斷骨傷肉的,如果點到即止,就發揮不出來真正的實力,傷了左大哥,我也於心不忍,算了吧。”唐葉剛說完,左青山一腿朝他踢了過來。
唐葉立即低下頭來,避過這一掃踢,大聲說:“左大哥,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說着他一把跳了起來,跳了近兩米高,轉身一個後襬,皮鞋根部,掃向左青山的頭部。
左青山來不及低頭,立即屈肘護頭,啪的一聲,他向後退了兩步,肘步發麻,失去了知覺。唐葉立即一個墊步側踹,提起腿來,朝他的臉上踹去。左青山提手格當,一下被唐葉踹得向後退了四五步,這才剎住了車。
唐葉停下來說:“左大哥,就此停住吧,我看你穿着西褲,行動不方便,我穿着運動褲,佔你便宜了。”
左青山也不想再打下去,要不然會更丟臉,既然唐葉這樣說,自己還是收場爲好。笑說:“果然不錯,你的身手相當靈活,我是老了,如果我年輕五歲,我相信,你就不是我的對手。”
“我也相信。”唐葉不喜歡爭奪這些口頭上的無用的東西,在乎這個沒有必要。許東泰又說:“你的楚大哥現在來到安陵,正在開辦一家夜總會,希望你能多關照關照,不要被當地的地頭蛇給破壞了。”
“沒問題,有事情,隨時通知我。”唐葉笑說。
“很好,唐葉你一來,我一切都放心了。因爲你夠爽快,沒有這麼多討價還價,這纔是生意人。來,許伯我敬你一杯。”茅臺酒瓶很快一乾二淨,酒足飯飽,天色已經黑透。
唐葉並無醉意,跟許晴走下樓來。“要我送你回去嗎?”許晴問。
“你想送我去天堂嗎、”唐葉笑說。
“你若想去,我就陪你去。”
“我想去,但不能去。”
“爲什麼?”
“你爸知道我帶你去天堂了,不收拾我纔怪,現在是緊張時期,不能亂來。”唐葉笑着說。“我爸對我很自由,他纔不會管理我的事情。”
“那也不行,我唐葉可不能天天呆在女人的懷裡,那樣會雄性盡失的,好了,我走了,改天見。”唐葉坐上了車,繫好了安全帶,正要行駛,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