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秋嚇得臉色如灰,擔憂的說:“我哥現在在哪裡,你們是什麼人?”
“你哥竟然敢吞了我們蠍子幫的粉,真是活膩了。我們一會兒就要將他開膛破肚,識相的,把那些粉拿出來,我們就放他一條生路,快點,我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要不然,他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粉在哪,我不知道啊?”賈秋不知所措,神亂心凌,不知道該怎麼辦。
唐葉接過電話說:“請你馬上放了他,要不然後果會很嚴重。”
旁邊一人哈哈大笑說:“看樣子,讓她妹妹獻身,還挺難的。旁邊那臭小子,就是她的情夫。”
唐葉聽這聲音,正是程尖山,原來是這小子將賈三兒抓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威脅賈秋過去獻身。
“旁邊那是不是村長的兒子嘛,讓他接電話。”唐葉氣道。
“老大,他讓你接電話。”程尖山接到電話說:“臭小子,你一直壞我好事兒,告訴你,現在賈三兒就在我手上,如果你不想讓他死的話,就把她妹妹送上門來,大爺我風流快活之後,自然就將他們倆釋放走,如果你不這麼做,明天你就等着他的人頭扔進村子裡的公共廁所裡去。一個小時內,快點,大爺我沒時間跟你耗,我現在我家裡面,快點兒來。現在是四點鐘,五點之前,若不把人帶來,等着收屍吧。哈哈哈。”他掛斷了電話。
“葉哥,怎麼辦?”賈秋嚇得說話都發出顫抖的聲音來。唐葉無奈,關掉手機說:“看樣子,我得大開殺界了。”
“葉哥,還是我去吧,程尖山要的就是俺的身子,給他就給他吧,沒什麼,只要能救我哥,這點能算得了什麼呢,我哥爲這個家付出的太多了。”她低泣着說。
唐葉大發脾氣說:“胡鬧,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以爲真的讓他侮辱了你,事情就了結了嗎?你太天真了。”
“那,我該怎麼辦?”她非常無奈,淚水奔流。唐葉說:“別害怕,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我現在下山去,既然如此,爲了救你哥,我也不要這條命了。”唐葉伸手從牆壁上取下鐮刀來,握在手中說:“你就呆在這裡,等我的消息。”
“嗯。”她嚥了口吐沫。
唐葉走出門來,正遇到幾個尼姑回來。蘇玉鳳笑說:“唐葉,你要下山嗎,別忘了我的冰淇淋,還有諸位師姐的面膜,還有愛情小說。”
“知道了。”唐葉轉身下山去了。本來還想跟唐葉說幾話卻看唐葉扳着臉,像是失了雙親一般,讓清心和清瑩都不再吭聲。
唐葉來到山下,用河水洗把臉。掌握着時間,快步朝金雞村村長家走去。
村長家位於村的最前面兒,有三層的洋樓,粉刷的像是別墅一般,是個四合樓。門前有兩條大狼狗,還有八個停車位,另外,還有六個監控攝像頭。
他將鐮刀別在腰中,看起來樣子很滑稽。村裡正在路邊乘涼的老者們,看到唐葉的樣子,都盯着他背後觀看,不時的議論紛紛。
門口是治安隊的管理處,門前停着八輛治安摩托車車。唐葉走到門前,空無一人。
大門並沒有關上,兩條狼狗懶洋洋的趴在門前,眯着眼縫看着唐葉。
唐葉剛要踏進門來,兩條狗迅速躍起,撲向唐葉腰部。唐葉順手拔出鐮刀,身子反跪,向後一屈,鐮刀揮出,頓時一個狗頭掉攻在地,另一條狼狗正要向後撤退,唐葉又一刀揮出,下接將狼狗的頭劈成了兩半,後腿蹬了幾下,立即斷氣。
唐葉擒着鐮刀,走進院子內。正好一人從廁所出來,正提着褲子,滿臉酒紅。看到唐葉後,還以爲是自己兄弟,於是便問:“手裡拿着鐮刀幹什麼,又不割麥子,走,進屋,咱們繼續喝。”
唐葉卻走過去,抓住他的瑣骨,將鐮刀放在他的喉嚨上說:“賈三兒在哪?”
“哎呀,哎呀哎呀,別別別,快放下來,別開玩笑啦。”那醉鬼踮着腳尖,生怕這一刃下來,自己就小命不保。但唐葉並不跟他開玩笑,而是冷冷的說:“賈三兒在哪,快告訴我,要不然,你的喉嚨就要斷掉了。”
男子脖子刺痛,原來是唐葉的鐮刀,已經割破他的肉皮約一毫米來深,痛得他動也不敢動。便說:“在,在樓頂,三樓樓頂的洗澡棚裡。”
唐葉並沒有放他,而是問:“樓梯在哪?‘
”在東邊,東邊那夾道里。”唐葉走進樓梯,但是這裡的監控很明顯,上面的人早就看到唐葉了。
程尖山在三樓大:“喂,臭比**絲,你小子行啊,竟然敢獨自前來,好,今天老子一石二鳥,將你們倆全殺了。”
剛說完,樓頂的邊上,探出十幾個腦袋來。唐葉一看身後,已經有六個男子,擒着明晃晃的大砍刀,瞪着眼睛追了上來。唐葉正站在樓梯上面,無路可進,也無路可退。
他大聲說:“你們如果不想他死的活,就給我讓開。”
“哎呀,老大,老大救我呀,老大。”
程尖山哼了一聲說:“懦夫,救你有什麼用,真是廢物一個。不要管他,大家只管砍死這小子,往死裡砍。”
唐葉沒想到自己手中的這個砝碼竟然毫無價值,沒有威脅性。他將那人鬆開,一把從樓梯上面推了下去,跌下近三米高,來了個嘴啃地,牙齒磕掉了幾棵。
程尖山在上面叫道:“殺,殺死他。”
樓梯下面有六人,上面又有六人,全揮舞着大鋼刀,給的感覺就是一刀下來,人就成了兩半。即使是豬的大腿骨,也能一刀砍斷。唐葉手中拿着鐮刀,很難跟他樣相對抗。
他只好屈膝跳躍,直接跳上了樓梯的扶手,兩人橫刀削來,唐葉一個空翻,又落在斜坡式的扶手上,兩腳踩住了兩刀,然後一鐮刀下去,直接將一人的手臂給砍成了兩截,血注噴涌。
“啊呀,我的手。”那人痛叫不已。後面的又一鐮刀揮舞到後面,那人側過頭來,耳朵直接被削掉一個,飛出幾米外。
“啊。”這人也痛得殺驢般大叫。
唐葉跳下樓梯,連舞幾下鐮刀,嚇得衆人,都趕緊後退。因爲在狹窄的樓梯道上,很難施展砍人之術。
唐葉趁機向上衝,奪過一把砍刀,一腳踹在那人屁股上,將那人踹向樓梯下面,砸壓在下面的一羣人身上。
唐葉連舞砍刀,唰唰直響,嚇得衆人只得向上面跑去。唐葉站在二樓的樓梯與三樓樓梯的交匯處,幾腳踹來,將兩人踹得從二樓摔了下去。
然後跳上欄杆,抓住上面的欄杆,向上翻身,直接上了三樓的樓頂。
樓頂處是一個大型的洗澡棚,裡面都幾個淋浴。只見在前面的石柱上,豐一個半絲未穿的男子,骨瘦如柴,右腿斷了。
臉上很多血績,肋部白皮包肉,此人已經奄奄一息了。而在他的前面,站着八個人,都是手拿砍刀。帶着的程尖山,哼了一聲,勾着眼說:“還真行啊小子,不過你惹錯人了。我讓賈秋來,你他孃的來這裡幹什麼?”
唐葉手中的砍刀,還往下滴着血滴。他說:“先放人再說。”
“放人?哼哼,你現在已經自身難保了,拿槍出來。”後面四個,立即拿出木把獵槍,對準了唐葉。
唐葉並沒有動,望着黑洞洞的槍口。他鎮定的說:“程尖山,你身爲村長的兒子,應該做一些好事。如果你這樣下去,多行不義必自斃。”
“斃你馬的頭哇,我先槍斃了你老媽。兄弟們,給我打。”他一揚手,坐到了後面的凳子上面。邊叼着香菸,翹着二郎腿,要看着衆人收拾唐葉。
幾個人當即拿着鋼管從後面圍上去,要朝唐葉腿上打去。唐葉卻一個空翻,在空中順手將那砍刀,朝正吸着煙的程尖山扔了過去。
那砍刀在空中嗡嗡的轉了幾個圈子,橫削過程尖山的鼻子,將他從前到後,將整個頭部砍成了兩半兒。
“啊哇。”程尖山腿一趴,頭猛的向後顫抖,血液瞬時噴出,一半的頭向後掉落而去。衆下屬一看村長的兒子都死了,也不再急着進攻,一揮手,衆下屬爭先恐後的向下退去。
唐葉解開賈三兒的繩子,將他的衣服穿好,扶着他說:“走吧,我已經殺了人了,沒有回頭路了。”
賈三兒被打得有氣無力,半睜半閉着眼睛說:“葉哥,我陪你一塊兒死。”
“不,我們要好好活着,爲了正義而活着。如果我不殺他,今天我們倆都要死,你妹妹以後還會受到侮辱,他還會繼續傷害其它善良的人,我必須這樣做,如果上天要怪罪,我唐葉一力承擔。”
唐葉扶着他,手裡提着一把砍刀,慢慢朝樓下走去。
院子內已經空無一人,門口只有兩頭大黑狼狗的屍體,躺在那裡。
唐葉攙扶着賈三兒說:“沒有退路了,快走。”
天漸漸黑了,唐葉扶着他穿過樹林,向尼姑庵的山上走去。過了河時,發現破廟中燈光明亮。賈三兒說:“葉哥,我好口渴,你能不能幫我弄口水喝。”
“行。”唐葉扶着他,走進破廟中。裡面幾個人,正在圍着桌子吃飯,桌子上盡是大魚大肉。看見有陌生人進來,一男說:“誰呀?”
“進來討口水喝。”唐葉說。
裡面的人,卻拒絕道:“沒水,去河裡面喝去吧。”唐葉聽來就生氣,便說:“這裡不是有口井嗎,我自己打水喝。”
但是這三個男子卻兇如惡狼,站起來大聲說:“我說這裡沒有水,就是沒有水,你再敢在這裡胡攪蠻纏,我就斃了你。”
唐葉沒想到這幾個傢伙這麼無情,剛剛殺過人的感覺,又涌上頭來,他真想大開殺戒。但是賈三兒卻輕聲說:“牛哥,我也是蜘蛛幫的,前天剛加入進來的。我知道牛哥是負責這一片的白·粉生意,想必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