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傲與唐鈺之間的故事,簡單也不簡單。
他們應該算得上青梅竹馬,兩人從中學到高中,再到大學相識相戀。
值得一提的是,洛傾城竟然也是這個傢伙的高中同學。
兩人感情很深,一直到畢業後進入社會,又一起經歷種種現實的磨礪,終於苦盡甘來,荊傲去了一家小公司上班,而唐鈺也在中學當老師。
又過了兩年,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雙方家長都已經同意而且開始張羅婚事,可偏偏在這個時候,唐鈺得到了一個去國外進修的機會。
雙方自然發生了爭執,但最後唐鈺仍然選擇事業,並且答應荊傲,回國後就與他結婚。
可是沒想到,在她國外的一年裡,荊傲偶然之下認識了另外一個女人,也就是現在的田麗妍。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荊傲選擇了有家世有背景的田麗妍,然後毫不留情拋棄了唐鈺。
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都失戀過,尤其是初戀,都知道其中滋味,那種感覺就像是天踏下來一樣,整個人的世界一片灰暗。
但隨着時間推移,有的人會慢慢的撫平創傷,繼續尋找愛情,而有的人乾脆封閉心靈,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無疑,唐鈺屬於後一種,她之前的病已是因常年飲酒,心理壓抑等等諸多因素造成的。
“哈哈,厲害。”王五摟着荊傲的肩膀,一臉佩服的表情,不停拍着他的肩膀,“好樣的,你和她成爲戀人那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荊傲一哆嗦,戰戰兢兢道,“什,什麼?”
“就是你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王五挑了挑眉頭,露出一個你懂得的表情,“經過我專業的測量……咳咳,眼光,我能看的出來,唐鈺還是個雛,你不會一直用五姑娘吧?”
“我……我有時候會偷偷去賓館。”
“哦。”王五搖搖頭,顯得很沒勁,然後當着荊傲的面,把昨天那段視頻刪除,摟着他站起來,“現在我們兩清了,接下來……你脫衣服吧。”
我草草草。
前面一句,荊傲長長鬆了一口氣,後面一句,頓時讓他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不可置信的望着王五,“我們……
不是兩清了麼?”
“蓬。”
一記老拳砸在荊傲的腹部,把他打的彎曲下來。
“之前是兩清了,但現在我又看你不爽了。”王五頓時冷下臉,“趕緊的,脫褲子。”
荊傲已經快哭了,後面菊花下意識一緊,“你,你你剛纔不是說脫衣服嗎?”
“口誤,那是口誤!”王五像是瘋了一般辯解,一臉猙獰,“難道你平時就不會說錯話嗎?”
惡魔。
荊傲只覺得手腳冰涼。
“你怎麼能這樣……”荊傲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你,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哈哈哈……”
王五變得興奮起來,整個人像個變態狂一樣,“喊吧,大聲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說完,砰地一聲,一拳砸在他的肋骨,荊傲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半天喘不上氣來,想喊都發不出一絲聲音。
更令他膽戰心驚的是,三下兩下,他被王五剝了精光,這一下差點把他嚇死,後面直冒涼氣。
好在,接下來不是想象中的菊花殘,而是被王五拿着手機咔嚓咔嚓一陣亂拍。
“嗚嗚……”
堂堂的公司副總,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一變穿衣服,一邊低聲哭泣嗚咽。
王五滿意的將手機放入兜裡,低頭瞟了一眼像是剛被強過的荊傲,強忍着不讓自己笑出來,仍然裝作病態的模樣。
“你不會報警吧?”
此時此刻,荊傲想死的心都有了,努力平息自己不斷上涌的委屈和憤怒,膽戰心驚的搖着頭。
“那就好。”
王五轉身走向門口,荊傲直勾勾瞪着他,心情變得緊張無比,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個惡魔了。
他已經走到了門口,胳膊已經伸了出去,手已經觸及了門把手,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王五又轉身返了回來。
阿噗!
荊傲險些一口老血噴出,身形劇烈顫抖起來,兩隻眼睛無比恐懼的望來。
“別緊張。”王五又摟住了他的肩膀,又道,“對了,我忘記問了,昨天晚上你們在黃鶴樓門口等誰?”
“等,等
林公……不,等林平凡,他是市長的兒子。”
再次提到這個名字,荊傲似乎也回過神來,所有的憤怒和仇恨,幾乎一瞬間轉移到林平凡身上。
草尼瑪。
如果不是你拿老子當槍使,老子也不會當衆出醜,更不會遇見這個惡魔般的瘋子。
林平凡,老子和你沒完。
“林平凡啊。”王五摸了摸下巴,並沒有多少意外,想必還有劉江湖吧。
“好了,多謝。”
王五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沒有走至門口,而是走到了落地窗前,打開窗戶,探出頭向外看去,此刻所在是十五樓。
“我,我……我告訴你,你一個消息,你,你……你能不能把照片刪掉?”
就在王五上下左右查看外面時,荊傲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戰戰兢兢開口。
“什麼消息?”王五隨口問道。
“是,是……是關於昨天晚上那個……那個醜……不,不是,那個女孩兒的。”
嗯?
王五一愣,臉上的輕鬆之色蕩然無存,猛地轉回身,如同狼一般盯着荊傲,直讓他寒氣直冒起了一層顫慄的顆粒。
“說來聽聽。”王五忽然又笑了,“如果讓我滿意,說不定會放過你。”
昨天晚上,他已經從田草口中得知她身世,乃是青海田家曾經的小公主。
但後來他爸爸出了車禍,田家的幾個嫡系兄弟不僅瓜分了利益,侵吞了財產,而且又以家族臉面爲由,將田草掃地出門。
難道這件事還有內幕?
“我,我想知道,昨天那……那女孩兒是不是田家曾經的那位商業奇才,田鍾國的女兒?”
“是她。”王五並不知道田草父親的名字,但此時從荊傲口中說出來,想必應該沒有錯。
“那,那就對了。”荊傲似乎長長鬆口氣,又道,“我,我老婆偷偷和我說過一次,田鍾國的車禍是人爲的,只不過被田家壓了下去……”
“兇手是什麼人。”王五淡淡詢問,並未表現的太過驚訝。
“不知道。”說完,他趕忙又道,“這些只是我老婆偶爾才說起的,而且她具體也不清楚,畢竟那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