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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秋允貞和楊浩走出房門的時候,韋韻竹從小雯的房間裡探出了頭,臉上有着幾分笑眯眯的神情。
雖然房門是關閉着的,但是那零星傳來的呻吟聲,卻清楚的告訴着韋韻竹剛纔屋子裡發生了什麼旖旎的事情。
秋允貞心神激盪之下,被楊浩推倒,雖然手段稍微強硬了一點,但是兩人畢竟是夫妻,秋允貞也沒有過度的反抗,而且在這豔麗的打架過程中,秋允貞的怒火也再度的減弱了三分。
夫妻吵架,牀頭打架牀尾和,這句話還是非常有道理的,在身體與身體的交融心與心的交流中,夫妻間的矛盾總是會消散許多。
也正是出於這個想法,韋韻竹纔在出門的時候慫恿楊浩把秋允貞推倒。
秋允貞看到探出頭的韋韻竹,原本已經有着幾分舒緩的臉色又清冷了幾分,韋韻竹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小貞貞,你居然堅持了四十分鐘,不錯哦。”
秋允貞臉上不自覺的飛起兩分紅暈,想着剛纔自己的叫聲可能全部被韋韻竹聽見,秋允貞心中又羞又惱,再加上之前秋允貞對韋韻竹的憤怒,一時間秋允貞心中也是百味交集。
她狠狠的瞪了韋韻竹一眼,輕聲哼道:“別以爲這樣,我就會答應你。”
韋韻竹聽到秋允貞這般說,臉上卻沒有太多的失望,反而流露出幾分欣喜,笑眯眯的說道:“小貞貞,你放心吧,以後你就是家中的大姐大,你讓我幹什麼,我都聽,行不?”
秋允貞聽到韋韻竹自顧自的這般說着,心中又是苦惱又是無奈,這傢伙臉皮怎麼這麼厚?
秋允貞雖然聽聞了兩人講述,心中也知道楊浩和韋韻竹在一起確實有很多緣由,可能換了自己,也會是同樣的結果,只是畢竟大家位置不同,秋允貞是韋韻竹的妻子,臥榻之前豈容他人酣睡?
秋允貞雖然不如之前那般憤恨韋韻竹,但是卻也沒有就此決定答應韋韻竹的請求,畢竟她現在心亂如麻。
“你說什麼都沒用。”秋允貞愣哼了一聲,這句話出來,韋韻竹的臉上流露出兩分明顯的黯然失望,就連旁邊的楊浩眉頭也輕微的皺起了兩分。
“我先回去了,你們要是不想走,就繼續在這鬼混吧。”
楊浩哪裡敢留下來,
這個時候留下來,恐怕秋允貞要傷心死了,楊浩衝着韋韻竹歉意的打了個眼色,連忙說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秋允貞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看着韋韻竹一臉傷心黯然的站在旁邊,秋允貞那原本已經堅決的心情卻又忽然軟了兩分,在經過韋韻竹身邊時,秋允貞咬了咬嘴脣丟下一句。
“這事太突然了,我需要靜一靜,想一想。”
韋韻竹原本已經有着兩分黯然的眼睛陡然一亮,臉上一下子流露出動人的光彩,整個人氣色瞬間判若兩人。
“小貞貞,謝謝你,你太好了。”
韋韻竹也不管秋允貞掙扎,直接撲過來,直接抱住秋允貞,在她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秋允貞被韋韻竹的忽然動作搞得頗爲尷尬,狠狠的瞪了韋韻竹一眼,掙開了她的手,氣呼呼的轉身便走。
楊浩伸手捏了捏韋韻竹的手,眼光歉意,韋韻竹反手撓了兩下楊浩手心,然後便放開了楊浩的手,示意楊浩趕緊追上去,楊浩點點頭,快步的向着秋允貞追了過去。
奧利維亞開了車子出來,楊浩迅速結賬,然後跟着秋允貞一起上到了車子裡。
秋允貞坐在車子後方,臉看着窗外,並不看楊浩這邊。
楊浩心中有愧,心情也有些忐忑,尤其是秋允貞這般一語不發,楊浩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可是兩個人總不能一直不說話吧,更何況,這個僵局還需要打破啊。
秋允貞雖然並沒有原諒韋韻竹的行爲,也沒有答應她的請求,但是在最後走的時候,她終究還是給韋韻竹留下了希望。
這種事,任何人都是需要想一想的,與另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決定。
今天能有這樣的結果,楊浩心中其實已經很驚喜了,在看到秋允貞出現在門口時候,看着秋允貞那近乎鐵青的臉和噴薄欲出的怒火,楊浩心中是冰涼一片,以爲今天肯定是死定了,誰知道在聽了韋韻竹和楊浩的講述後,她的怒火卻奇怪的減少了許多。
“老婆?”
楊浩試探着伸出手,輕輕拉住了秋允貞的手,輕輕的叫道。
秋允貞沒有反抗的任由他抓住了手,楊浩心中一喜,緩緩的將秋允貞的手我在自己掌心中,正在斟酌接下來怎麼說的時候,秋允貞卻轉過了頭,淡淡的說道:“回家再說。”
楊浩的話頓時被堵在了喉嚨裡,知曉她現在一方面可能心中亂糟糟的,一方面卻是顧忌着前面開車的奧利維亞。
楊浩無言的握住秋允貞的手,用行動表達着自己心中的歉意。
……
中海,某處高檔小區別墅。
巨大的客廳裡燈火通明,沙發上坐着三個人,兩個中年人,一個老人,在他們的面前,站着阿方索。
阿方索身上的傷已經全部癒合,但是他的臉色看上去卻頗爲蒼白,整個人都給人一種極度虛弱的感覺。
“阿方索,你剛剛傷愈,坐下說吧。”
阿方索畢恭畢敬的衝着那位說話的白髮老人欠了欠身子:“謝謝爺爺。”
阿方索在三個人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眼光看向對面的三個人,一臉的期待之色。
坐在左邊那個敞開襯衣領口,露出濃密胸毛的高大男人冷哼一聲道:“阿方索,你知道那個賈斯珀是住在哪裡的嗎?”
“阿曼德叔叔,我這幾天一直都在療傷,並不知道賈斯珀住在哪裡,但是他絕對和龍騰集團的楊浩脫離不了關係,我想,只要通過楊浩,我們一定能夠找到賈斯珀……阿曼德叔叔,我們這次要怎麼做?”
高大男人阿曼德冷哼一聲:“賈斯珀這個傢伙,是我們的敵人,這次又打傷了你,簡直是太猖狂了,一定要給他一些教訓才行!”
那白髮老人皺着眉頭插嘴道:“阿方索,你知道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是隻有賈斯珀一個人嗎,還是還有其他人?”
阿方索有些羞愧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在他出手傷我之前,我根本都不知道他任何信息,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誰。”
白髮老人輕輕嘆了口氣道:“這事如果在西方,還挺好辦,冤有頭債有主,該打就打,可是這裡是華夏,萬一鬧出大動靜,惹出了華夏的厲害人物,我們異地作戰,是要吃大虧的。”
阿曼德冷哼一聲道:“有你在,還怕他們不成,來一個撕一個!”
“無知!”白髮老人沉聲喝道:“記住我的話,我沒有發話,你們不準暴露自己的行蹤,不準動手,這裡是華夏,不是西方,這裡是華夏修行者的地頭,不是我們狼人或者血族的地盤!”
阿曼德不服氣的說道:“他們真的有那麼厲害嗎,爲什麼這麼忌憚他們,他們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人類,能有多強,我們擁有強悍的血脈,他們拿什麼和我們鬥!”
白髮老人陰冷的眼神落在阿曼德的臉上,冷笑道:“我們的確有血脈的天賦,力大無比,奇快如風,而且還擁有強悍的自愈能力,這是我們的優勢,也是我們的天賦,修行者雖然只是普通的人類,但是他們卻能練出內氣,這種神奇的能量,很強大,你沒有經歷過那個黑暗的年代,所以你不知道他們的厲害,否則你也不會如此口出狂言了。”
阿曼德自然是聽說過那個所謂的黑暗年代的,被白髮老人這般陰冷眼神盯着,他也不敢再反駁,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聽說過,只是覺得很可能被大家誇大了,他們怎麼可能那般強大,又或者他們遇到的並不是我們種族最強大的……”
白髮老人冷哼一聲:“反正記住我的話,否則,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在東方,在華夏,必須低調,這是我的命令, 違者按家規處理!”
阿曼德聽到家規兩個字,原本蠻不在乎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恐懼,垂下頭道:“是,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白髮老人轉頭看向阿方索,沉吟道:“阿方索,你覺得要怎麼做,才能找到賈斯珀?”
阿方索想了想道:“我們可以從楊浩的身上下手,賈斯珀一心要保護楊浩,如果楊浩出了事,他一定會出現的。”
“那怎麼對楊浩下手呢,綁架他嗎?”
阿方索皺着眉頭道:“楊浩也是一名修行者,而且他身份還不簡單,是華夏京城楊家的嫡系弟子,如果要對付他,一定要小心謹慎,絕對不能被人抓到把柄,否則,恐怕後果很嚴重。”
白髮老人嗯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我們來這裡,並不是爲了結更大仇怨,而是要把賈斯珀揪出來,阿方索,你想想有什麼好方法?”
阿方索眯着眼睛,冷笑道:“辦法嘛,我倒是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