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駿馳是伊賀家的新生代成員,小澤雲本非常的看好他,龜田樹人非常畏懼他的存在,曾經派出多名殺手追殺他,不過最終都沒有成功。
“嘻嘻,這輩子能夠認識你真好,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就這樣一直守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松下庫帶子的聲音之中充滿着柔情。
“你放心,有我的,就有你的,我這輩子都不會辜負你。”小澤駿馳充滿陳懇的說道。
“呼……”松下庫帶子長吁了一口氣,臉上充滿着擔憂。
“駿馳,我覺得龜田受打電話叫我過去,聽上去非常的匆忙,我有些懷疑他已經盯上我了。最近龜田受和草原孤鷹的人走的挺近的,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知道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
松下庫帶子的話瞬間讓小澤駿馳遲疑了一下,心頭不由的一顫。
“你是說龜田家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而且知道我沒有去國外,而是中途回國一直隱匿在國內?”小澤駿馳的眼神裡面充滿着惶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了。
“不知道,可能事情比我們想象之中的還要嚴重,只不過我現在根本無法揣測。”松下庫帶子有些不太確信的說着。
如果說松下庫帶子已經暴露了,那麼她去龜田家只能說送死。小澤駿馳不想讓松下庫帶子做不必要的犧牲。
小澤駿馳沉默了數秒然後冷冷的說道:“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的好,我擔心你去了龜田家,他們會對你不利。伊賀的家法非常的嚴格,萬一他們要對付你,那可就麻煩了。”
“沒事兒,如果我不去你就更加容易暴露了。我會想辦法矇混過去的,那個龜田受早已經在我的掌控之中,他是不會殺我的。”
聽着松下庫帶子如此確切的話小澤駿馳也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是表示了一句關心的話語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在寒心的心中松下庫帶子一直都非常的神秘,寒心覺得自己對於這個女人一點點都不瞭解。同樣的,在松下庫帶子的眼中,這個幽靈寒心也非常的詭異。
草原孤鷹的名頭誰都聽說過,超級兵王幽靈寒心的名號更是令人聞名遐邇,不過鬆下庫帶子對於這個寒心卻不夠了解。
在幽靈寒心出現之前所有的事情就好像平靜的湖面,一點點的漣漪都沒有,非常的風平浪靜,但是寒心出現之後她便開始擔心起了很多的東西。
松下庫帶子不僅僅在擔心着自己跟小澤駿馳之間的關係,當然更加擔心的是自己背後神秘的身份以及那個神秘的任務。
無論是對於殺手還是忍者而言,任務比自己的生命還要來的重要,有些時候爲了完成自己的任務甚至可以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犧牲。
松下庫帶子沒有聽從小澤駿馳的勸阻,而是大着膽子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驅車到了龜田的家中。
作爲龜田受的貼身女助手,相當於是秘書一樣的職務,而且還跟龜田受有着那麼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常常被龜田受帶到家中,所以龜田家的警衛都認識松下庫帶子。
“松下小姐,少主已經恭候多時了,請隨我來!”
“謝謝!”
松下庫帶子道了一聲謝之後便跟隨一個侍衛長朝着大廳而去。
龜田樹人對於這個松下庫帶子一直都不太喜歡,不知道是爲什麼。不過自己的孫子龜田受喜歡的女人,自己作爲一個長輩即便心裡有什麼意見也是不太方便說出來的。
“噠,噠,噠……”
一陣高跟鞋踩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的清脆的聲響突然間在衆人的耳邊響徹着,很快一個看上去面容嬌媚,長相秀麗,穿着特別時尚的美女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松下庫帶子朝着大廳裡掃了一眼,發現大廳裡龜田樹人還有龜田受他們都端坐在了沙發上,手邊上端着一個酒杯手中夾着一根雪茄,在他們的身邊有幾個人,一個是幽靈寒心還有幾個寒心的朋友。
小村芳子?她怎麼會在這兒呢?
松下庫帶子的心頭不由的一顫,早就聽說龜田樹人對於這個小村芳子有着特別的好感,一直都想要幫龜田受撮合和小村芳子兩個人之間的婚事兒,難不成今天叫自己來就是想要當着自己的面跟自己攤牌的?
“拜見老家主,少主。”松下庫帶子的臉上充滿着陳懇。
龜田樹人雖然不喜歡這個松下庫帶子,但是也不太討厭她,畢竟這麼長的時間考察下來這個松下庫帶子至少還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龜田家的事情。
龜田樹人朝着松下庫帶子看了一眼,不由的乾笑了一聲:“松下小姐,聽說你剛纔在忙着處理集團的事情,怎麼樣?忙完了麼?”
“回老家主,還沒有。不過我接到了少主的電話,聽上去特別的急切,所以我就暫時的擱置下了手頭的事情急匆匆的趕來了。”
“集團公司的事情本來就多,現在又在舉辦武術大賽,所以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去處理。來的有些晚了,希望老家主莫要怪罪。”松下庫帶子的話語之中充滿着謙和,讓人挑不到她一點點的毛病。
“真的?”龜田樹人突然間目光深邃,眼神有些犀利,好像一秉寒光凜凜的匕首,隨時都會刺穿松下庫帶子的心臟。
松下庫帶子本來就有些心慌意亂,突然間被龜田樹人這麼一聲質疑,整個人更加的心虛了,她的目光有些躲閃,剛想再說什麼的時候,突然間龜田樹人朝着她狠狠的幹瞪了一眼。
“松下小姐,我對你的印象一直都不錯。不過你今天這麼堂而皇之的騙我,你讓我以後還怎麼信任你?”龜田樹人的話語充滿着憤怒。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不是從集團來的,而是從一個男人那邊來的對麼?”龜田樹人胡亂的猜疑着。
不是吧?這個老頭兒難道找人跟蹤我?松下庫帶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青一陣紫一陣的,看上去特別的難看。
小澤駿馳沒有出國而是在鳥國,這個事情暫時不能夠讓龜田家的人知道,要不然他就活不了了。
松下庫帶子剛聽到了龜田樹人充滿着敵意的話語,心頭不由的一顫,好在她經歷過的大風大浪也比較多了,所以很快就變得非常平靜了下來。
龜田樹人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松下庫帶子,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察覺到什麼信息。
不過很可惜,這個松下庫帶子表現的非常的自然,讓龜田樹人這個老江湖都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龜田受知道自己的爺爺是在故意的詐着松下庫帶子,他不由的有些解圍的說道:“爺爺,松下小姐這些年可爲了咱們家做了不少的貢獻,可以說是功不可沒,這些孫兒可都看在眼裡,你該不會是在懷疑她吧?”
龜田受不管如何都無法相信這個松下庫帶子會背叛自己,因爲自己和她之間的那層曖昧的關係只有自己能懂,別人都不太瞭解。
龜田樹人朝着龜田受看了一眼,心中暗自的嘆息了一聲。
自己這孫子什麼都好,可就是太過濫情了。
女人是紅顏的禍水,一個男人成天被兒女情長所困,必定難以成大事。
做大事的男人往往不拘小節,在龜田樹人看來,女人如衣服。
只要是自己有了足夠的金錢和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就好像自己現在一樣,雖然已經頭髮花白,老態龍鍾,不過朝陽每天周圍都縈繞着大把的年輕美女。
“你這是在懷疑爺爺的人品?我像是那種沒有證據就亂冤枉人的人麼?你放心,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龜田樹人冷笑了一聲,滿臉的詭異。
“老家主,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我怎麼不太明白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松下庫帶子滿臉茫然的問道。
龜田樹人朝着寒心看了一眼,然後又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松下庫帶子的身上:“松下小姐,我是一個敞亮人,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正好所有的人都在,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知道此前少主被人刺殺的事情麼?”
“少主被刺殺?”松下庫帶子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一臉的茫然。
再怎麼華麗的演技,終究還是有破綻的。寒心對於這個松下庫帶子的觀察非常的入微,剛纔龜田樹人說到刺殺事件的時候松下庫帶子的臉色突然間一沉。
或許別人都沒有察覺到這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但是寒心卻看在了眼中。
松下庫帶子眼角的餘光朝着小澤雲本瞥了一眼,心中暗自的嘀咕着什麼。
這個龜田樹人老東西突然間提起了這茬兒,而且還把自己給叫來了是怎麼個意思?這麼多的人出現在這兒都不奇怪,奇怪的是爲什麼一直都不太跟龜田家來往的小澤雲本也會出現在這裡。
看着小澤雲本一臉陰沉的樣子,松下庫帶子有些遲疑了。
難道……
難道龜田樹人是想要讓自己站出來說刺殺少主龜田受的事情是小澤雲本讓人做的?
松下庫帶子可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這個龜田樹人屁股一撅,她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松下小姐,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龜田樹人朝着小澤雲本掃了一眼,然後有些興奮的追問着。
松下庫帶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要是按照龜田樹人的意思,那麼小澤雲本肯定得完蛋。但是如果自己沒有按照龜田樹人的意思去做,只怕是以後自己想要在龜田家繼續混下去會非常的難,而且自己的小命隨時都會有威脅。
“我……”松下庫帶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松下小姐你要是知道什麼不妨直言,你放心,有我在這兒,沒有人敢亂來。”
龜田樹人故意把這話說的非常的響亮,這就好比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抽打在了小澤雲本的臉上。
松下庫帶子朝着小澤雲本瞥了一眼,心中暗暗的發狠。
既然龜田樹人已經咬住了這個小澤雲本,那麼幹脆就犧牲他一個人成全其他的人得了!
小澤雲本是小澤家現在的家主,他的能力遠不及小澤駿馳。
如果小澤雲本不死,那麼小澤駿馳就是再有本事,以後再怎麼能夠一遇風雲便化龍,也不過是小澤雲本手下的一個虎將而已,根本就不能爬到領導者的位置上去。
龜田樹人這個人老奸巨猾,如果他不能夠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他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罷休的。
“松下小姐,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趕緊說吧,你放心有我們在,沒有人會爲難你的。”龜田受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幹瞪了小澤雲本一眼。
寒心也是醉了,原本自己想說這一切都是松下庫帶子所爲,沒有想到現在被龜田樹人這爺孫兩個把這黑鍋背在了小澤雲本的身上。
松下庫帶子朝着小澤雲本看了一眼,小澤雲本本來心中還有些得瑟,可是松下庫帶子的這一眼看的他心中有些忐忑心虛。
小澤雲本狠狠的幹瞪了一眼松下庫帶子,這個女人竟然有些想要出賣自己的意思,這是小澤雲本萬萬沒有想到的。
“老家主,少主,不瞞你們說,這件事情我確實知道一點,所有的事情都是櫻花聖女的人做的,而櫻花聖女上次的行動,據說是有人花了大的價錢。”
“衆所周知,在三股強大的忍者勢力之中甲賀派一直都跟伊賀家不和,不過呢這甲賀派做事情的手段非常的毒辣,如果是甲賀派的人所爲,那麼他們一定會不遺餘力,不會只是派幾個女人來刺殺少主的。”松下庫帶子非常鎮定的說道。
“松下小姐,你到底什麼意思?用你個人的推測來讓我背這個黑鍋?”小澤雲本看着松下庫帶子一直朝着自己看着,言外之意已經非常的明確,只要是個人都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