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吧,其實我也感覺挺坑的,本來想要請幾天假,調節一下心情,把前面的文改改,改好以後再繼續更新,結果,今天突然發現小編又給推薦了,我又不得不冒出來更個文,這幾天比較坑,建議大家不要看,實在是失水平,等給我點時間都改改,改好的,大家在繼續吧。
只是徐錚卻沒有動,連身後那人是誰都不曾看過一眼,全身貫注的緊緊的盯着白淺。
青龍忍不住的咬緊了牙關,才剋制着沒有讓自己的異動被人能察覺,眼中透着恨意死死地盯着白淺,都是因爲,一切都是因爲他這罪魁禍首,纔會讓將軍被害的如此境地。
她是真的恨白淺,這一切的一切他這個局外人看的無比清楚,如果不是因爲白淺的介入,也許徐錚和趙君瀾之間的關係也走不到這一步,趙君瀾愛了徐錚愛了足足有十年,她的主子遲鈍,不代表她也遲鈍,作爲一個纖細的女人,她能夠感覺到,雖然兩個當事人或許都不清楚這一切,真相。
如果,如果沒有白淺的出現,徐錚也不會因爲他的原因而與趙君瀾反抗,也就根本就不會束縛。
沒有危機感,人類永遠是一隻遲鈍的青蛙,不願意用更加激烈的反應打破當前的情況,趙君瀾就是這樣的人,他不疾不徐的等了十年,如果不是白淺的出現讓他有了一種危機感,他根本就不會用那樣極端的手段對付將軍,而這一切都打破了徐錚他原有的計劃,逃跑計劃。
白淺一直都是他生命中的意外,現在也是,明明徐錚已經逃出來了一天,卻根本就不曾休息過,就是爲了找尋白淺的下落,朱雀那邊才一有了消息,他幾乎就是站起來已經帶着人,闖了過來,纔會出現現在身體透支的情況。
而徐錚這一身的傷,更是氣的夜鶯一陣牙癢癢,那時候決戰的時候,她原本的任務應該是與離影一起保護在將軍身邊的,可就是因爲這麼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小大夫,徐錚將她抽到去保護白淺的安全,自己獨身上了戰場。原本以將軍的身手倒也不會有什麼意外,可意外又出在了那個傢伙上。
就是因爲他的突然出現,導致與完顏打鬥的徐錚失神,胸膛被那個彎刀狠狠地豁出了一條口子。
夜鶯的目光忍不住的落在了徐錚的胸口那裡,明顯的青色外衫上已經映出了鮮紅的血跡,而他本人卻倔強的忍耐着不肯出一聲,可是徐錚他越是這樣,越讓她恨白淺。
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白臉少年而已,除了有一張夠妖媚的臉蛋以外,他哪點配的上徐錚,憑藉着良心說話,夜鶯以爲就算是徐錚跟趙君瀾在一起,都比他跟這個只會帶給他災難的少年更好。
夜鶯思緒亂轉的這一時間,莫道子已經一頭是汗的將針全部的插進了白淺的穴道,封住了他周身大脈,在徐錚專注的目光中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動作。
“他怎麼樣了?”
徐錚勉強的支撐柱搖搖欲墜的身體,倔強的站在那裡問莫道子。
“他的身體倒是還好,不過我看你現在的情況是有點問題。”
莫道子對於強撐的徐錚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爲了不讓白淺醒來以後又在氣的昏過去,老頭子狠了狠心咬着牙將徐錚從他身後的夜鶯的手裡面搶了過來,給按在了凳子上面,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將徐錚上衣扒了個精光,露出他結實的胸肌,那雙乾瘦如柴的手還猥瑣的在上面狠狠地掐了兩下,手感不錯啊。
“你......。”
“不許動,現在我給你上藥,我跟你說我可不是爲了貪圖你的美色纔給你醫治的,我是怕我的小師侄,一會兒醒了在因爲擔心你出個好歹的實在是不值。”
一邊做着一邊莫道子還嘖嘖嘴,不安分的手掌在他的胸口處拍了兩下,笑着說:“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有料。”
“說真的你今個就是交了好運了,遇上了我,要不是爲了小師侄的命啊,我是不會把我珍藏了這麼多年的寶物拿出來的,神醫莫道子,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此處省略一千字)。”
這邊莫道子自說自話,邊嘟囔邊忙活的很開心,那邊完顏木吒眼睛都快噴出火了,就在剛纔莫道子將徐錚的衣服扒掉以後,露出了那個令人羨慕的身材,肌肉結實緊緻,又是八塊腹肌,蜜色的皮膚在燈光下一晃泛出一種誘人的色彩,那漂亮的身形連他都忍不住的想要多瞅上兩眼。
結果他沒想到一開始被他塞進牀帳裡面的那個小鬼,似乎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看見了,悄悄的穿上衣服溜出來了。
現在還站在他的身邊瞪大了眼睛,跟他一樣死死的盯着徐錚那身漂亮的肌肉,不過目測兩個人眼中所散發出來的絕對不是一個意思,一個是在羨慕的欣賞,另一個......則是在赤果果的吃豆腐。
完顏木吒發現身邊異樣而轉過頭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雙眼冒綠光,口邊泛着銀河的花癡小子。
不看不打緊,這一看他的臉都快氣的綠了,伸出手狠狠地在莫可挺翹的屁股蛋上擰了一把,見他雙眼溼潤的轉過頭來看他,完顏很讓人無語的握起拳頭,露出了自己額肱二頭肌,充滿力量,只是太過粗獷,莫可內流滿面的別過頭去,忍不住的想自己怎麼就看上了這麼個二貨。
一回過頭,撇去的方向正好是對着白淺昏睡過去的那張躺椅,就在轉過頭的一瞬間,敏感的新任單于,發現點什麼。
白淺確實是昏睡過去了,一個人沒什麼知覺的躺在那,只是他的身邊恰巧站着一個人,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人應該就是徐錚帶來的那些手下中的一個吧,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就在剛剛他轉過頭去的一瞬間他看見了她寬大的指尖中一閃而逝的亮光,這個人讓莫可感覺到了殺氣,不是對他而是對白淺的,他察覺到了不對,也預測到了危險,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換藥的徐錚身上,畢竟將軍被壓還是頭一次,只有她違背常理的跑到了白淺的身邊,還帶着殺氣,這些已經足夠讓他意識到了什麼。
一邊不着痕跡的莫可扯了扯身邊完顏的手,在他看來的時候,用眼睛示意了一下,悄悄的拉着完顏就往白淺的身邊靠了過去,兩個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那邊一直在糾結着想要下手的夜鶯,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意圖已經被人識破了,寬袖下的兩根纖白的玉指緊緊的夾着鐵質的刀片,晃出一陣刺目的寒光,她的兩隻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淺的臉,充滿了嫉妒的神情,完全使她變得醜陋不堪。
白淺即使就這樣的昏睡着也很美,就連她也不得不承認,白淺的美傾國傾城。
無論是他白皙細膩的皮膚,還是那雙即使緊閉起來都讓那個人忍不住憐惜的雙眼,甚至就連他形態優美的鼻翼,還有那粉粉嫩嫩的薄脣,無一不是神所賦予最完美的傑作,她承認如果她只一個男人的話毋庸置疑,她也會愛上一個這樣看起來天真無害的尤物,更何況還是一個能夠生孩子的怪物。
關於魅影人的傳說她也聽說過,不過那個時候她始終只當做是一個神話。
直到這個男人的出現,打破了一切原來的軌跡,就像是一個混亂的破壞神,搞垮了屬於徐錚的一切,而就連徐錚本人,他都給改變了將那座冰山融化了,她纔不得不相信這個男人有這樣的魅力。
她愛的徐錚將軍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她寧願那個男人永遠都不懂愛,像一座無法融化的冰山。
這樣她還會覺得自己愛還有希望,可是都是這個男人,都是這個躺在這裡的公狐狸精,不僅僅搶走了徐錚,帶個了徐錚數不盡的災難之後,還有了他的孩子,一個男人竟然不要臉的想要爲徐錚生一個孩子,搶走了屬於她僅有的一點點希望,徹底的毀了她。
夜鶯恨他,她重來沒有這樣的恨過一個人,如果白淺沒出現,他不曾出現過,一切都會如同預期的那樣。
即使她得不到徐錚的愛,起碼他能夠成爲他孩子的母親,成爲他名義上的妻子,這是這一切都被白淺毀了。
夜鶯的眼睛在所有人看不見的角落變得通紅,佈滿了血絲,瞪大的眼睛中國全是空寂的恨意,而這一切的源頭都只那個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手微微的擡起,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驅使她,殺了這個男人,那個聲音告訴他,只要殺了他一切都會變成原來的樣子。
殺了他,一切就能夠變回原來麼?
鋒利的刀光一閃即逝,然而就在動的一瞬間他敏銳的察覺到身後的身影,指尖轉動,刀片被她迅速的藏了起來,隨即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之際,發出了一聲尖叫。
除了昏睡的白淺,她自己,還有她身後的完顏和莫可,屋子裡面所有將目光放在徐錚身上的人,都被一驚,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