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忙啊?”林曼妮愣了愣,進而就點頭道:“只要是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我…我現在在歐洋區的酒吧裡頭……”年輕男子訥訥道:“出門太着急了忘帶錢,你能過來幫我把單結一下嗎?”
說完這話,他又趕忙補充道:“從酒吧裡出來,我就把錢還給你!”
“嗨,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林曼妮聞言不由笑道:“歐洋區哪個酒吧?我現在過去!”
“歐洋區朝紅路的嗨帝酒吧,你可快點來啊!”年輕男子說完這句話,也不顧林曼妮是不是還有話說,立刻就掛斷了電話,顯得頗爲緊張。
而林曼妮卻只是有些奇怪的放下手機,搖了搖頭,好笑的自語道:“這大冬瓜,都快兩年沒見了,還把電話掛的這麼快!真是的……”
將手機塞進了一隻黑色的包包中,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辦公桌上的文件後,林曼妮就離開了辦公室,鎖好門後下了樓,在寫字樓的門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司機道:“師傅,到歐洋區朝紅路多少錢?”
“一百一。”出租車司機很順口的報出了價格,接着又看了看穿着一身黑西裝短裙職業裝的林曼妮,或許是出於好心吧,他提醒道:“姑娘,那地方亂的很,都是酒吧迪廳……”
“呵呵,我去那裡找我朋……找我哥哥的。”林曼妮根本沒把出租車司機的話放在心上,雖然對一百一的車費比較心疼,但她還是拉開車門鑽了進去,朝司機笑道:“去朝紅路嗨帝酒吧!”
“一階神使趙蓉蓉(小倉優子),見過主人,主人安好!”出乎葉陽城預料的是,比趙蓉蓉慢了一個多小時才進入神使晉升狀態的小倉優子,居然和趙蓉蓉幾乎同時完成了晉升,從半空中落到了地面上,畢恭畢敬的跪在了葉陽城的面前。
“嗯,起來吧。”目光掃過趙蓉蓉二女,葉陽城的臉上露出了笑意,衝着二人點了點頭後,擡起手腕看了看錶上的時間,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的七點多鐘了,摸了摸有些空蕩蕩的肚皮,略微思量了一下,從口袋裡取出了手機,撥通了林曼妮的電話號碼。
事實上,自從基金會成立以來,葉陽城經常和林曼妮共進晚餐的,沒其他太多的雜念,就是感覺和林曼妮一起吃飯,那種氣氛讓葉陽城頗爲享受。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出了林曼妮略有些驚訝的聲音:“喂,葉大哥?”
“嗯,是我。”葉陽城一邊用心靈溝通的能力讓小倉優子進臥室取來自己的錢包,一邊舉着手機笑着說道:“你現在還在基金會裡嗎?出來一起吃個晚飯吧。”
“我呀?”林曼妮停頓了片刻,歉意道:“晚上可能抽不出時間呀,我現在在車上呢……”
“在車上?”聽到林曼妮的話,葉陽城愣了愣,進而就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去哪?”
“我……我一個朋友約我去酒吧坐坐。”林曼妮遲疑了一陣,居然下意識的給出了一個比較模糊的回答,說道:“我現在正往那邊趕呢。”
“酒吧?”葉陽城有些驚訝了,他雖然和林曼妮認識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接觸的頻率卻是比較高的,知道林曼妮應該是屬於那種比較傳統的女孩,記得上次請她一起去ktv唱歌她都婉言謝絕了,現在居然要去酒吧?
一個朋友約她去……不知道爲什麼,葉陽城有些鬱悶的問道:“你那朋友……是男的吧?”
“啊……”坐在出租車上還沒離開溫樂縣範圍的林曼妮頓時小臉一紅,幾乎本能的張嘴解釋道:“葉大哥你別誤會,那…那是…那是我們院裡的一個大哥哥,我跟他好些年沒見了,不是…不是…不是你想的那個…”
略帶些結巴的解釋,斷斷續續的,可能林曼妮自己都沒注意到,她似乎很在意葉陽城的態度似地,或許她可以把這個反應解釋爲女孩的本能,但是,她無法否認她此時小鹿亂撞的心情。
“呵呵,適當出去放鬆一下也是應該的。”聽到林曼妮那慌慌張張的解釋,葉陽城心裡頭更不是滋味了,大哥哥?靠,這三個字眼出現在一個成年女孩的口中,哪能不讓人浮想聯翩?
裝模作樣的笑了笑後,葉陽城接着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正好我這段時間也是忙得昏天暗地的,你去哪個酒吧?不介意我過去蹭杯酒喝吧?”
“啊?!”林曼妮着實被葉陽城的話嚇了一跳,愣了半晌後才小聲道:“在歐洋區朝紅路的嗨帝酒吧……”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聽到林曼妮說出了地址,葉陽城的心也是隨即一鬆,至少說明林曼妮和她那個什麼大哥哥見面,沒有避諱自己的想法,這就是好事啊!
笑吟吟的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揣進了口袋裡,又從趙蓉蓉的手中接過了車鑰匙,從小倉優子的手裡頭接過了錢包,裝備完畢之後,葉陽城才朝着二女微微一笑,道:“走吧,咱們也去見識一下酒吧的滋味兒!”
這句話可不是說着玩的,葉陽城長這麼大,還真沒去過幾次酒吧,平曰裡最大的限度就是去一趟ktv吼上幾嗓子,記得最早一次去酒吧的時間,還是在他高中時期和陳少清去了一趟,那一次過去的主要原因,是聽班上的一個見過世面的男生說,酒吧裡頭有n多寂寞mm等待一夜情,青春萌動的葉陽城和陳少清腦子一熱,就揣着幾十塊錢去了……結果麼,唉,不提也罷。
也就是那一次打擊之後,葉陽城就沒再去過酒吧了,現在林曼妮忽然提到了酒吧,倒是勾起了他當初高中時期的一些回憶,酒吧麼?姑且去坐坐吧!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酒吧和幾年前的酒吧,有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呢?臉上露出了一絲絲淺笑,在趙蓉蓉和小倉優子的伴隨下驅車離開了小區,朝着幾十公里外的歐洋區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慶州市歐洋區某小區一套裝修精美的,兩百多平方的房子裡頭,客廳之中正坐着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男人大概四十三歲左右的年紀,剃着平頭,正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微微敞開的襯衫領子,暴露了他脖子上那條粗粗的金鍊子。
而那個女人,則是五十出頭的年紀,燙着一頭齊耳的捲髮,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穿着的,是一套比較符合她年齡的咖啡色睡衣。
“李市長,不知道我那兩個兄弟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兩個人面對面坐着,足足三分多鐘後,那男人才坐正了身子,擡頭望向了那個女人,朦朧的燈光下,他右側臉頰耳根前方的一條蜈蚣狀的刀疤顯得尤爲駭人,但是在這個女人的面前,他還是給足了面子,問起話來也是細聲細語的,頗爲恭順。
“事情有些棘手啊。”聽到這個男人的詢問,那被喚作李市長的女人沉吟了片刻,道:“那天晚上在你場子裡被打傷的那個人,是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兒子,這才被抓進去不到三天時間,你暫且緩緩,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活動一下讓他們出去的。”
“這……”聽到這位女市長的回答,那男人有些着急了,深深的吸了口煙後,咬了咬牙,朝着這女人說道:“李市長,我劉存輝跟您也打了幾年的交道了,這事兒我也不瞞您,被抓進去的那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兒子。”
“嗯?!”一聽到劉存輝的話,李市長猛地擡頭望向了他,奇道:“你不是隻有一個兒子麼?”
“那個是…是我後來找的女人生的。”劉存輝遲疑了片刻,說道:“還請李市長您幫幫忙,儘快把他從看守所裡提出來,如果……”
“如果什麼?”李市長眯起了雙眼,臉上的神色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如果到明天下午三點之前,李市長您這邊還沒辦法把他弄出來的話……”劉存輝咬着牙齒說道:“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夜長夢多啊!”
“……”一聽到劉存輝的話,李市長臉上的神色猛的一變,似是很隨意的問道:“知道多少?”
“白貨、黑貨。”劉存輝從牙齒縫裡吐出了四個字,接着停頓了片刻,補充道:“還有我跟您之間的一些事情……”
說完這句話,劉存輝擡頭望向了李市長,道:“萬一他要是被撬開了嘴巴,後果將不堪設想!”
“我知道了。”李市長微吸了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劉存輝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做完了,起身朝着李市長微微欠了欠身子,轉身就離開了客廳,輕輕的關上房門,下樓了。
“劉存輝……斧手幫。”劉存輝前腳離開,後腳李市長臉上的神色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帶着一絲淡淡的不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還有你那個兒子,呵呵……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呢!”
李市長?
慶州市市長,似乎就是個女人,而且,她的名字就叫做……李丹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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