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麼?老師。”吉翔問道。
“當然不是。”系統npc道,“類似的事兒我也只遇到過幾例上吊的死者,很大一部分是配合公安的工作。”
“其中,一個死者死亡的時候,雙腿伸直,屁股距離地面不到10cm。”
吉翔愣了一下,這和他想象中的上吊完全不一樣。
影視劇裡,上吊前都要準備一個小板凳,把繩子系在樹枝或是房樑上,把頭鑽進去後把凳子踢掉。
可系統npc竟然說有名死者的死狀是雙腿在地上。
“老師,要是這樣的話,隨時隨地都能站起來,還怎麼死?”吉翔疑惑問道。
系統npc微微一笑。
吉翔怔了一下,毫不猶豫的連忙搖頭。
他可不想感同身受一次上吊死亡的經歷。
“暫時不能這麼說。”周教授手裡拿着死者手機,手機在手指間跳躍着,就下是一個精靈。
“人都死了,到哪去不斷髮視頻。”周教授鄙夷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你以爲什麼事兒都跟你想的一樣。”
“有一天,我拒絕了一個追求我的男人,他問我怎麼能在一起,我說下輩子吧。
“不信的話你上網搜索,網站上有視頻。眼睜睜看着那人半坐在地上自殺,屁股離地面也不高,可就這麼死了。
“有鬼?”
“秘不發喪?有用麼?”
閨蜜來家裡陪她。
“!!!”
吉翔這才放心,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喜笑顏開。
“!!!”
“……”
“是唄,可你猜那個男的怎麼說。”
“是吧。”
“從文讓患者家屬不說死訊,最先給死者打電話的人肯定有鬼。”
“呃~好像有點問題誒,浪哥。”
他就當着我的面死了,現在一定是鬼魂來索命!
我很害怕,給老家的母親打了電話,可我一說到細節就覺得特別害怕,顛三倒四的和母親說完,要母親來陪我。
“知道的信息就這麼多,小吉你說問題出在哪?”沈浪問道。
吉翔雖然不這麼認爲,但他卻沒反駁。
“哦?”沈浪一揚眉,“小吉,你這說話的方式和大老闆真像!”
“粘人?那的確挺麻煩的。浪哥我跟你講,我也當過一次舔狗,當時不覺得,只想把心都掏給對方。但現在想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吉翔見縫插針的附和道。
“我跟患者家屬說,暫時別告訴別人。”周教授道。
“衣櫃?”
“暫時還不知道。”
“民不舉,官不究。患者被搶救回來了,可是卻因爲腦乏氧的時間太長,變成植物人。在科裡住了半個月,呼吸機輔助呼吸,家裡說放棄。”
“???”吉翔一腦門子問號。
“我也沒找。上學的時候我爸註冊了一個qq小號,跟我聊天,就是那次,我當了一年多的舔狗。”
甚至吉翔就感覺吊死鬼在自己身後,舌頭耷拉下來,時不時的碰一下自己脖子。
兩人上車,沈浪一隻手夾着煙,一隻手把着方向盤。
吉翔想不懂周教授在琢磨什麼。
接下來,沈浪把事情的原委簡單講了一遍。
“要不然萬一主任罵咱倆咋整。”
關鍵是,她連男人在哪都不知道,想打120急救電話都來不及。
平時也不搜索類似的東西,經過沈浪提醒,吉翔馬上開始尋找。
“咱東北還好,幾乎不要彩禮,可就咱這工作性質……女人,是要用時間陪的,咱們,不適合。”
吉翔見過沈浪玩打火機,可週教授玩手機,個頭有點大,需要的操控能力更強。
“呃……”
“你們先出去,我再琢磨一下。”
可我從來沒這麼說過,他曲解了我的話。
兩人趕到死者家,周教授正在查看死者被吊死的地兒。
“他有心理陰影。”
“我去!你爸怎麼會這麼沒正事兒!”沈浪秒懂,驚呼,“哪天有時間帶我見見你家老爺子,這麼沒正事的老人家我得多聊聊。”
“你的解釋。”
和沈浪聊天很舒服,吉翔特別喜歡這種舒適的氛圍。而且沈浪腦子清楚,雖然嘴上沒個把門兒的,但吉翔不在乎。
“你呢,小吉。”
“女生的母親說,昨天她打電話說女兒遇到了鬼。”
“害,被你一打岔,忘了說事兒了。”沈浪不像是趙哲,說着說着就忘記剛剛說什麼,他馬上自己把話題轉回來,“當時死者和追求者說,這輩子絕對沒可能。”
這貨和別人說話的時候總是願意危言聳聽,可他心裡面卻明鏡似的。
“嗯。”系統npc點頭。
“醫生只是醫生,也只能是醫生。”
“從文,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不高興。”沈浪皺眉反駁。
“浪哥,你不是說民不舉官不究麼。”
原來是這樣,周教授還有這種經歷,吉翔這才恍然。
“你看我說什麼來着。”沈浪道,“你的想象力真是很差。”
周從文用看傻逼一樣的目光看了沈浪一眼。
具體發生了說那麼,死者的母親也沒說清,據說種種怪異事件讓女生情緒崩潰,最後選擇上吊自殺。
浪哥麼,當然印象很好!
“從文,怎麼樣?”
“哦,沒什麼事兒,我是嬌嬌的表哥,今天剛到的。”
“浪哥,你平時喜歡這口?這口味可有點重。”吉翔怔怔問道。
吉翔趿拉着鞋套走過去看了一眼,更衣櫃很小,上面有一個掛衣杆,實木做的,看着很結實。
包括上次老王頭被藏屍冰櫃,他孫子推着他出來遛彎,自己都信了老王頭會吸人陽壽,可沈浪卻門清着呢。
真是很強大的術者,吉翔心裡感慨。
“你好,你是嬌嬌的朋友吧,她生病了,在醫院呢。”
“沒發現什麼異常。”周教授托腮凝視更衣櫃。
吉翔表情凝重,看樣子的確不用房樑或者樹枝。
“鬧鬼。”
沈浪抽了口煙,嘮叨道。
吉翔微微一笑,沈浪還真是心裡清楚得很。
“從文,是真的!”沈浪辯駁道,“我就不信一個人好端端的會自殺,而且還是用這麼詭異的方式自殺。”
怎麼忽然變成名偵探柯南了呢?吉翔覺得有些怪異。
“從醫生的角度?”
“!!!”
可我還是害怕,正好趕上一個閨蜜找我,我就問她能不能來陪我一下。
可這和上吊有毛線關係!
“主任,發現什麼了麼?”吉翔問道。
“哈哈哈。”吉翔壓低聲音嘲笑沈浪。
沈浪這人有趣的很,知識都學雜了,天南海北、神奇古怪的各種事信手拈來。
“沒必要報警吧,最後看女生一眼的是她媽,據說她媽是去給她買喜歡吃的東西,回來後就發現她自己死了。”
尤其是涉及到怪力亂神之類的事兒,沈浪更是說的興致盎然。
“浪哥,那你怎麼想。”
“那行,我掛了。”
“真的是鬧鬼!”沈浪低聲驚呼。
“浪哥。”吉翔給沈浪遞了一根菸,隨後問道,“咱們醫生只是醫生,只能是醫生,主任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了?”
“我覺得要麼是超自然現象,不過從文陽氣旺,不怕這些;要麼,就是一個拙劣的惡作劇,甚至可以說是故意殺人。”
沈浪拉着吉翔出來。
而且啊,上吊死的人舌頭是不伸出來的,最起碼那些視頻裡死者的嘴都是閉着的。”
古怪。
“哦,挺好的,最起碼不是吊着人家。”吉翔道。
“那你怎麼考慮?”
“小吉,你是不是要問男人死在哪了是吧。”
男人跟我說了幾句話,他說這輩子不能在一起,希望我信守承諾,在他死之後我也要馬上去找他。
“視頻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問題,都符合邏輯。要說有的話,是不是男人上吊自殺的畫面死者會沒看清楚?”
但男人發來消息說他要死了,請求最後一次視頻。
而且死者死亡線比較清晰,應該是自殺,看來周教授的腦洞也很大。
對於沈浪管這些事叫知識點,吉翔無話可說。
“而那天晚上,我的手機又一次收到信息,發來視頻邀請的竟然是已經死了的男人!
“你說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有啥意思。”沈浪搖搖頭。
這次不想,下次不想,未來也一樣不想。
拒絕了男人的追求,女生把話說得很死,可回家後不久就收到了男人的視頻請求。
而且這事兒明顯沒有好處。
“嗯?”吉翔仔細盤算了一下,可還是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
“那你怎麼考慮?”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吉翔大約有了思路。
上次老王頭的事情沈浪就把自己騙的不輕,這次還來這套!
沈浪道,“患者家屬沒報警,從文覺得哪裡不對,找了一個熟悉人聯繫患者家屬,去家裡面看一眼。”
“浪哥,家裡爲什麼不報警?”
“是這樣,最開始人的求死慾望是很強的,當大腦缺氧後陷入一種半昏迷的狀態。再加上手腳無力,類似的情況還真有人無法掙脫。”
難怪這次感同身受和上一次有所不同。
“你想聽什麼解釋?”沈浪問道。
“浪哥,要是那樣的話她在瀕死的時候站起來不就行了麼。”沈浪問了一個同樣的問題。
“閉嘴!”
“醫生說是失眠,心律不齊,點點藥很快就好。”
周從文周教授也太多事兒了吧,和21-三體的患者處置截然不同。
沈浪似乎對周教授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他們倆說話很隨意,就像是多年老友一般。
但上吊自殺這種事兒平時遇到的的確少,吉翔並沒有更多的腹誹。
親眼目睹了男人自殺,女生情緒崩潰。
沈浪卻毫不在意,他默默的抽着煙,忽然說道,“我覺得吧,誰打電話,誰就是鬼。”
就在我想要解釋的時候,他就當着我的面上吊死了。
“很正經了好不好,既然你不信,那我好好給你講一下吧。”
吉翔沉默。
“怎麼說?人家都說這輩子絕對沒可能了。”吉翔疑惑。
隨後,古怪的事情不斷髮生。
“呃……”
“什麼浪哥不浪哥的,從文去剛剛送來的死者家裡看情況,咱們跟過去看看!”
“那找她閨蜜問下?”
“但從文覺得姑娘死的有點怪,她在自己的衣櫃裡上吊自殺。”
如果沒有上一次的經歷,吉翔怕是已經信了沈浪的胡言亂語。
當時女生有些煩,這世界上有一種人比較討厭——無論男女。
“他說,那我死了,下輩子是不是就可以了呢?”
“什麼事兒?”吉翔明知故問。
“嗯?”
沈浪就講到這裡,他頓住。
“害。”沈浪一手拍在吉翔的頭頂,“不敢去就不去,說這麼多。都告訴你了,患者家屬沒報警,主任是去患者家屬看情況。
“我聽從文說,那個男的好像真自殺了,是上吊死的。”沈浪神神秘秘的說道。
女生當然點擊拒絕。
很明顯,他也知道自己說類似的話周教授會不高興。
可是被子裡也不安全,我總覺得身後那個吊死鬼的舌頭在晃來晃去。”
吉翔把系統npc和孟慶非、白處長講給自己的話精簡了一下。
慌張的關閉視頻,我縮在被窩裡。
吉翔一怔。
他拿出手機開始搜索。
“從文和沈浪遇到過一例上吊的患者,最後的結局有點怪,你想不想去看看?”
“最主要的是咱們的規矩是民不舉官不究,家裡不報警的話沒人管的。”
按說周從文周教授的手術巨多,他應該沒時間、沒精力去好奇才對。
“前幾天她拒絕了一個舔狗的追求,但因爲那個舔狗太粘人,所以說了點過分的話。”
“你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浪哥,彆着急,咱晚一點點去。”吉翔拉着沈浪,勸說道,“你想啊,剛開始就去的話拉着警戒線,咱也進不去。等一會有人圍觀,他們取證差不多了,咱們遠遠的看一眼就是。”
“艹!”吉翔震驚。
“哦?”
或許,這是醫生的風格?
經過上一次吸人陽壽的老王頭的事件,吉翔對沈浪已經有了初步的瞭解。
尤其是看見他的臉漸漸青紫,舌頭伸出來,一副吊死鬼的模樣,我更加害怕。
“死者和她父母說,爲情自殺的男人在她親眼看見吊死之後就一直給她發視頻。”
手機鈴聲響起,周教授的聲音傳來。
吉翔又聽到類似於上網看病的事兒,這次更奇怪,竟然上網看上吊。
“浪哥,你真相信是鬧鬼?那個男人上吊自殺,然後女生也中了邪似的上吊?怎麼感覺像恐怖電影呢?一般這種都不是真的。”
“……”吉翔被沈浪這一大段話嚇了一跳。
“你們來了。”周教授招了招手,“戴鞋套。”
吉翔很是無奈。
“誰知道呢,瞞一兩天總歸是可以的。”周教授皺着眉,依舊保持托腮的動作看着更衣室。
“我們還是小醫生的時候,他的班兒來了一個患者。女性,17歲,心包填塞。”沈浪講道,“據家裡說,是姐夫和小姨子收拾魚的時候,小姨子要刀,姐夫把刀扔過去,直接紮在死者的心臟上。”
“所以她纔會害怕。”周教授簡單描述,“而且家裡人不想報警,覺得沒必要。”
這倒是合情合理的判斷。
“從文,誰打來的?”
又來!
心口不一,說的可能就是沈浪這種人。
尤其是沈浪講故事的時候語氣陰森,吉翔隱約感覺身後有人吹冷氣。
吉翔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們。
“從文,和患者……死者家屬有什麼交流麼?”沈浪問道。
現在國內到處都是攝像頭,惡性事件已經極少。
“死法和男人一樣!我就問你怕不怕!!”沈浪問道。
再加上惶恐、害怕等等情緒,當時正好一個閨蜜打來電話,她就跟閨蜜說了這件事。
幸好她來了……”
吉翔被前後兩次感同身受弄的頭腦發昏,最後乾脆不想,專心的和沈浪聊天。
“哦?”
“吉翔,趕緊的!你幹嘛呢!”
我慌亂的接起視頻,結果看見男人身後有放置好的繩索,準備自殺。這時候我有些慌亂,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類似的情況,慌張一點也是正常。
他們用自殘來表達追求的愛意,利用的是對方心裡的一絲善念。
“浪哥,你正經點,說說心裡話,別總騙我。”吉翔道。
“浪哥,你有女朋友了麼?”
吉翔一怔。
“……”
“沒有啊,找女朋友幹嘛,跟你一樣當舔狗麼。”沈浪反問道。
“拔管那天,我看從文的表情就不對,眼睛紅呼呼的。你說,一個陌生的患者跟他有毛線關係!就是狗屁的正義感作祟。”
跟隨系統npc走去隔壁術間,光影閃爍,下一秒吉翔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吉翔醫生,你想多了。”系統npc道,“你是不是對沈浪的印象很好?”
“害!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喜歡這種重口味的東西。”沈浪道,“從文給我打電話,我第一時間搜索了相關的知識點。”
“要我說,就是死者心意難平,變成鬼魂後來找生前所愛的女人,然後讓她用異樣的方式自殺。這是最基本的套路,好像有港式恐怖片經常這麼拍。”
“嗯。”
“是死者的閨蜜,就是死前一直陪着她的那位。”
“沒有,監控看死者當時的確一個人在家,沒人進來。”周教授沉聲說道。
“說是這幾天死者的情緒都不對,她的閨蜜一直在陪她。”
嘖嘖,沈浪浪哥還真是看上去粗獷,其實心細如髮。
沈浪霍的一下站起來,快步走進去。
我當然不敢接,誰特麼敢接誰是孫子!
自從上次見過沈浪後,吉翔對他一直念念不忘。
女生有點慌,想要勸他千萬別自殺。點擊通過,看見男人在家準備了繩子要自殺。
這是醫學倫理、人文的範疇,一般來講很少有人在意。
“死者是一名公司的白領,好像已經是銷售經理級別的人。”沈浪給吉翔講解事情經過。
吉翔一撇嘴,信了你個糟老頭子。
用偵探劇的說法,這叫密室殺人。
雖然系統是模擬的,可自己也絕對不想嚐到緩慢窒息死亡的感覺,吉翔覺得要是那樣的話會給自己留下無法彌補的心靈創傷。
“我當然信啊。”沈浪自顧自的說道。
果然,竟然有相關視頻,而且還沒被屏蔽!
“看見了吧。”
女生想要掛斷視頻,但男人根本沒猶豫,說完後直接上吊自殺。
“咱是幹胸科的,心臟前面有肋骨,肋骨的縫隙是不窄,但你琢磨一下,扔一把刀能扎進去麼?別說是收拾魚的時候順手扔,把人按在地上一刀刺下去,能扎進去而不是被肋骨擋下來都算厲害。”
結果晚上我就收到他的視頻邀請。視頻,我肯定不會接,可他馬上發來信息,說要自殺。
“死了之後,女生這兩天總能看見死去的男人。”
睜開眼睛,吉翔看見沈浪的耳朵已經豎起來,像是天線一樣。
“醫院是有資格起訴的,但畢竟是醫院,領導們都覺得何必呢。當初也是我們都屬於年輕醫生,沒人懂。”沈浪一邊抽菸一邊解釋道,“總之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肯定是鬼魂作祟啊!”沈浪道,“我纔不會像從文一樣琢磨那麼多。”
活着多有趣,自己還沒活夠。
他剛說完,沈浪已經把鞋套拿出來,遞給吉翔一個,麻利的套上。
沈浪的嘴脣動了動,但並沒說話。
“是啊,後來呢?”吉翔問道。
“浪哥!”吉翔熱淚盈眶。
“看見?浪哥,這有點扯淡了吧。”吉翔想起老王頭那件事,他馬上說道,“根本不可能。”
可他就這麼做了。
當時我怕極了,我從小連雞都不幹啥,就更別說看着一個人活生生的死在自己面前。
話說你還真是無趣,就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麼,一邊走一邊說,別找藉口。”
沈浪叼着煙,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周教授似乎在琢磨什麼,但旋即微微一笑,打開手機,並打開社交軟件。
“從文,那是隱私!”
“哦,我知道。”周教授淡淡說道,“喏,你來看,死者和她母親的聊天,她母親沒和咱們說過。”
這回沈浪似乎忘記了隱私之類的事兒,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