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着他那麼說,猜不出他想要幹什麼,後背覺得特別冷,雞皮疙瘩都給冒了出來,偏我又拗不過他,被他拖着往包間走去。
大家看到了陳昊天都站起來歡呼,打開了禮花筒,五顏六色的真花瓣飛了出來。
有個長了張娃娃臉的男人湊了過來,我看着眼熟,再看兩眼想起,他不就是老上微博熱搜的溫大少爺嗎?
他笑着打趣“哎呦,我們的陳大少爺終於來了。”
“是啊,我們特意打電話給你,還請不動了,要喬安親自出馬你才肯來?看來,你是把我們的面子放屎坑裡去了。”
“你們又不是不清楚人家陳大少爺忙啊,忙着幹正經事,爲他老頭子漲面子,瞧不上我們這幫人。”
幾個男人嘰嘰喳喳的,都是出了名的闊少,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這句話流傳至今的確有很深的道理。
陳昊天揮了揮手,不耐煩地回“去去,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各個都吃了火藥,說話都這麼衝?”
溫靖擡手摟住陳昊天,勾肩搭背的說道“我們這不是想你嗎?我都快兩個月沒見你了,我約你,老是沒空,你不會也學着那幫老頭子,把自己的一天都寫成時間表,累成一條狗,那活着有什麼勁頭?”
陳昊天顯然把溫靖的話當放屁了,不以爲然地按着我坐在他的大腿,輕浮的動作分明把我當作服務人員。
我相當不爽,搞不明白怎麼就招惹上陳昊天,他還不依不饒了。我掙開他牢牢箍着自己的肩膀,沉了臉。
他卻變本加厲,含了口酒在嘴裡,當着衆人的面撬開我的脣,要讓我吞下去。
我向來不喜歡別人碰自己,這種嘴對着嘴餵食的行爲,覺得噁心透頂了。我閉緊嘴脣不鬆口,酒都沿着下巴全流了出來。我也不說話,只瞪着陳昊天。
這下,溫靖和在場的人都僵在了那裡,氣氛稍微有點尷尬,有點壓迫,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陳昊天,似乎大家都很怕他的。
其實他們這幫人平時看上起稱兄道弟,不分彼此,事實上也是有中心人物的,有錢的怕有權的,看來陳昊天就是裡面的頭頭了。
陳昊天不知是察覺不出大家的緊張,還是早就習慣衆人看他的臉色。他旁若無人又捧起我的臉,在我的脣瓣輕啄了一口,回過頭對溫靖揶揄“她哭着鬧着要認識有錢的公子哥,阿靖,你是這裡頭最有錢的,外面不都傳你有個妹妹,不如你認個妹妹,衆盼所歸唄!”
溫靖眼睛銳利的掃向我,目光帶着審視的研判,不過很快他就嬉皮笑臉地說道“好啊,白撿一個妹妹,這是多划算的事,還是水靈靈的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成年了不?”
“你當自己是條子,查戶口呢?”陳昊天不給面子的挖苦溫靖。
然後他又用手捏了捏我的臉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暖暖,還不快點向你哥哥打招呼,你哥可有錢!”
我侷促地挨在陳昊天的懷裡,我不想說話,但也不能就這麼僵着,畢竟這裡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禮貌的對溫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