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石橋橫跨於兩座峭壁之間,
剛剛還在在號稱火焰地獄中艱苦跋涉,現在卻要身穿大衣穿梭於寒風之中。
很好很強大。
邢傑再一次的,深深的理解了那句被惡搞的歌詞。
“我在南方豔陽裡裹着貂,你卻在北方冰天雪地裡露着腰!”
“太特麼的冷了,上身是穿着羽絨服,但是腿呢?只穿着一條牛仔褲好不好?就給我配發了護膝?”邢傑不無怨念的喊道。
“這樣是讓你運動的更便利!我們可不是來這裡爬雪山啊。”伊莎貝爾拍了拍邢傑的肩膀說道。
這讓邢傑感到有些受寵若驚,難道愛情就真的就這麼偉大嗎?不過是剛剛訂婚而已啊,就對自己老公的這個外甥如此照顧?
想到這裡也不能說什麼,像伊莎貝爾這樣性子生冷的人,能做到和顏悅色已經是相當的不容易了,不能對她太過於強求。
“傑,你在那裡發什麼呆?跟上走了!”
小舅在那裡喊道。
“我跟得上,走吧!”邢傑回了一句。便緊緊的跟了上去。
的確,到了這一步就已經要打起所有的精神,全神貫注才行。畢竟三支世界上最頂尖的隊伍一支被打殘,另外兩支基本上團滅。基於此,再怎麼小心都不爲過!
這風相當的凌厲,不是暴風雪那種溼冷,而是不僅乾燥無比,還特麼的冷的嚇人。
邢傑估算了一下,一隻殺好浸過調料的鴨子放這裡,最多一天就可以風乾成板鴨拿去賣了。
真不知道第一次來這裡的人通過這座橋的時候,會不會很絕望?
阿齊茲和小舅行動的很迅速,極速的穿過橋之後,就開始向着盤山臺階進發。邢傑自然是不甘落後,緊跟其上。但是通過那座橋之後就發現了這山路的不同,不是想象中的架着石板的羊腸小道,而是硬生生的在峭壁上開闢出來的一條露天式的隧道。並且能從其邊上的殘留物上來看,當初這隧道邊上應該全部搭建着彩色的琉璃。
這個可能不太好理解,打個比方。郭亮村知道吧,就是那個拍舉起手來的地方,就是那種隧道,然後再那種隧道邊上加上大型的彩色的玻璃落地窗!
相當的平整,就算是用現代科技想在一座峭壁上開挖一條如此工整的露天式隧道,那也是相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所有角度都是呈現九十度?水平面一百八十度的絕對工整?
“這裡的修建者簡直就是強迫症的典範。全部用彩色琉璃?這得要多勞民傷財?就算你所羅門牛逼到被吹捧成千古一帝,這樣玩的話,活該你老年晚節不保啊。”邢傑邊跑表笑着說道。
“的確是這樣。如果他沒有藉助其他的力量單憑自己的國力玩這個,先不說有沒有這樣的技術,單單這樣徒耗民力,諾大個帝國,在他死掉之後國力便迅速的衰弱了。到最後,整個國家被巴比倫人給佔據。至於猶太民族的結果,你也看到了,上千年的居無定所啊。”伊莎貝爾贊同的說道。
整條隧道雖然平整,但是整座山實在是太高,全部都是這種大型臺階。平時走走可以說得上是令人心曠神怡,彩色的琉璃窗一合上,那些豪門大族的大小姐們身穿禮服緩步其上,是多麼美麗的一道風景?但是現在瘋狂的向前跑,那可就是太累人了。
看着就連伊莎貝爾這個女人都毫無異議的跟着阿齊茲和小舅一起前進,那麼邢傑自然也是隻得跟上,好在這一年多來經歷的事情太多,爲了應付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邢傑自然也是拼了命的鍛鍊身體。不然的話早就累的受不了停下來了。
經過三次休息之後,終於通過整條隧道。
站在出口的地方,邢傑可以看到一幅平常完全不敢相信的景色,馬來西亞雙子大廈中間的架橋曾經被認爲是傑作,引來無數的讚譽。但是誰能想得到,早在兩千多年前,就已經出現在了這片大地之上!
“這不可能!單單憑藉石頭和琉璃建造這樣的一座橋我相信,但是我絕對不相信它能矗立兩千年之久!而且是在這樣的寒冷的環境下,剛纔的那隧道中的琉璃早就化爲了灰燼,但是這裡的卻安然無恙!這不科學!”邢傑已經有些瘋狂了,嘴裡不停的說道。
“那爲什麼你能接受變異巨蟒,雪豹,白鬼,女巨人這些,反而不相信你眼前的這座橋樑呢?”阿齊茲反問道。
“這,這是兩回事!你說的那些是生物變異,材質不同,技術不同,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這座橋不同,它僅用了石頭和琉璃,這是自然界裡的材質,我們也能拿得到,做得到,甚至可以一模一樣的複製出來。
但是我可以打賭,我們建造出來的那座橋絕對不可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說句你們不相信的話,美帝建築界引以爲傲的曼哈頓跨海大橋,如果沒有任何護理的情況下,只能堅持四十六年!這可是有科學依據的。”邢傑在那裡咆哮道。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邢傑心裡就憋着一口氣。什麼史前黑科技,還不是到現在沒了蹤跡?只能憑藉一座座地下神殿,在那裡犄角旮旯裡苟延殘喘?但是每一次的開挖出新的地宮,邢傑心裡就忍不住的嘆息。這可是幾千年錢的東西,如果當初這些怪物有傳承,都活下來了,那麼這個世界又會是怎麼個樣子?
好吧,其實是眼紅這些高科技罷了。如果本事比不過,那麼就閉嘴,省的丟人!這是老班長交給邢傑的一句話。於是邢傑纔會一門心思的想在這裡發一些小財。其實說白了就是另類的阿q精神在作祟罷了。
但是現在出現一件令他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這就有些令人絕望了!同樣的東西,什麼都一樣,但是遠沒有人家做的好,換成你,你心裡會怎麼想?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前邊就是第一重機關,不過已經被破解了。你可以拍點照片,留做紀念。”小舅拍了拍邢傑的頭安慰道。他知道邢傑喜歡建築,喜歡的發瘋。但是最喜歡的東西卻被別人隨意嘲弄,這種心情,真的是很不舒服。
像這種情況他見過很多,組織中那些頂級的科學家在看到邢傑拍的視頻,挖掘出的骸骨,以及那些變異生物的組織細胞時,也曾出現過那種頹廢,那種消極來,甚至還有不少人表現出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