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上車吧,到了車裡應該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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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有些冷的倫恩說道。
隨行的幾人也都同意他的話。大家找準離得最近的一輛車,向它靠了過去。
快要靠近了客車,霧氣反而更大了些。因爲都在注意着前方的事物,想努力看清楚,所以反而忽視了腳底下。結果,沒一會,走在前面的孟津被地上的障礙物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是誰呀,這麼沒有公德心,亂扔東西,害的我差點摔跤。他一邊嘟囔着一邊想從地上爬起來。
結果還沒爬起來,又摔了下去。他的手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好像是人的手。這次不是被絆得,而是被嚇得。因爲他看清了剛纔絆倒他的障礙物是一個躺在地上的人。
趙誠趕緊運氣到眼,看向地上。那個人全身青紫,應該已經斃命,顯然是中毒而亡。看他隨身帶着的揹包,還是個旅客。
離開那具屍體。沒等趙誠的話說完,孟津早就爬離了屍體。雖然站不起來,爬總還是可以的。
石龜。趙誠召喚出石龜護住舞靈蘭,自己上前兩步,來到了屍體前。確認了對方的確已經死亡。從他的長相,還是和自己同一架飛機的旅客呢。
原來不是我們最早到,而是早到了的人已經死了。趙誠眼睛的餘光已經看到在十幾米外的地面上,最少還躺了三個人。看他們的外表,和這具屍體差不多,應該也是中毒斃命的。
趙誠退到舞靈蘭的身邊,探知力全開,心中不斷地思忖:是誰幹這種事會殺那麼多的人。自己怎麼這兩天碰到得都是些殺人狂呀。
現在的關鍵是要搞清楚死掉的人是怎麼中毒的,還要找出兇手。但是如果兇手就是躲着不出來,趙誠也沒有辦法。
我們上車看看吧趙誠提出一個建議。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的,有人想回到他們住的小旅館去。
這時,因爲感到有些冷而不斷活動身體,跺着腳的倫恩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腳底一滑,摔到了地上,正好倒在了旁邊的一具屍體上。
他趕緊站了起來,原來是踩到了一個香蕉皮上。
哎呀,我的腰呀。倫恩扶着自己的腰,看樣子摔的不輕。不過最令他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腰。而是剛纔碰到了屍體的手。
趙誠看到,剛纔倫恩碰到屍體的右手已經有點變色,本來黃色的手掌變成了青色的。
倫恩,你的右手有什麼感覺趙誠大聲的問他。
倫恩擡起自己的右手:很冷,感覺很冷,從我的右手傳到全身。
沒有等他再說話,趙誠的手一揮,一道氣刃已經飛了出去,將他的右手掌從身體上切了下來。讓人心驚的是,倫恩手腕被切斷的地方竟然沒有流血,血液已經凝結成了青紫色的冰狀物。
毒傳的速度太快了。從倫恩剛纔碰到屍體,到趙誠把他的手掌切斷,不過十幾秒的時間。沒有任何傷口,只是通過皮膚表面的毛孔,毒已經從到了他的體內。
大家不要碰任何的屍體。趙誠大喊道。
我怎麼辦真得很冷呀。倫恩渾身打着哆嗦,他好像已經回到了冬天,零下幾十度的時候。他的皮膚在不斷地變青,雙腳的移動也變得艱難無比。
趙誠皺着眉頭,手中出現了一朵吸毒花。
試試看吧。他將吸毒花向倫恩的傷口擲去,當白色的吸毒花靠到傷口時,瞬間就變成了青紫色,然後掉落在地上。
吸不了這種毒。吸毒花只是低級植物魂魄,沒法抵抗這種毒。
我們趕緊回去。趙誠改變了主意,他要等太陽出來後,能見度高一點的時候再來這兒。
好呀。和他隨行的一個人迴應道,但是一股黑色的氣流正從他的身後迅速逼近他。他沒有看到,但是趙誠看到了。
趴下來。趙誠喊道。但是對方並沒有來得及迴應趙誠,那股黑色的氣流已經附到了他的身上。那個人的皮膚很快的也變成了青紫色,雖然和倫恩一樣倒在地上,但是眼看着也活不了了。
趙誠咬牙說道:有人襲擊嗎讓他奇怪的是,爲什麼對手到了現在纔開始攻擊呢在他們來的路上,一點事都沒有發生呢
霧,這兒的霧最濃了。難道是因爲這個原因嗎趙誠迅速的召喚出幾十只火蠱,漂浮在他們的周圍。
火蠱雖然小,但是它本身具有的熱量卻將幾人周圍的霧氣都蒸發了,讓能見度變遠了。那股黑氣好像也怕熱似的,不敢靠近衆人,只是在他們的周圍遊蕩着。
到底是誰在操縱這股黑氣呢趙誠的心中不斷的思考着。黑氣的攻擊目標好像沒有什麼特定性,難道敵人已經離開,只是留下了這股黑氣。
趙誠回想着剛纔來時的種種,忽然一激靈。他取出了手機,撥了他們居住的小旅館的電話號碼。
很快,就有人接了電話,是旅店老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喂,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旅店現在外面有沒有大霧呀趙誠沒多說什麼,直奔主題。
老人倒不囉嗦,沒問趙誠是誰,回答道:什麼霧我沒看到呀。外面現在是個大晴天。天氣預報不也是這麼說的嗎你是誰呀喂,喂。他到最後才問趙誠是誰,不過這時的趙誠已經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的趙誠臉色凝重,沒等其他人問是怎麼回事。他忽然大喊道:大家趕緊散開,誰都不要靠近其他人。
他的話很有感染力,大家不自覺地照着去做了。趙誠在每個人的身體周圍都放了幾隻火蠱,用來防止黑氣的攻擊。
十幾秒的時間,沒有絲毫的聲音。連那股黑氣也沒有出現。
文誠,你把我們這樣分開到底要幹什麼呀有人忍不住問道。
趙誠冷笑道:幹什麼,我是要保你們的命。襲擊者就是想我們聚在一起。我們分開後,他反而不知道該找誰下手
你怎麼知道的
趙誠聳聳肩:我猜得。